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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这位擂主名为“十步杀一人”的剑修老哥, 虽然三番两次输掉自己的全部身家,但实力却是毋容置疑。

如果不是连续遇到了言落月和巫满霜,以这位剑修的能力,本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所以, 面对同样的魔物强度, 上一名刀修奋战浴血, 直至最后气息奄奄。

而擂主“十步杀一人”则游刃有余,心手相应。

剑修不像是身处于魔物斗兽场之间, 而像是在完成一项关于收割的作业。

他泼洒出的剑风宛如夏夜里的暴风骤雨,每一颗“雨点”落下,都会有一只魔物顺势倒地。

乃至到了最后,这位剑修双眼迸射出逼人的神光,手中一剑仿佛游龙般挺出——

一股萧肃而悲戚的剑意,瞬间弥散全场上下。

寒光似的一点剑影,不但刺穿了魔物的咽喉, 而且仿佛生生地刺进所有观众的心里。

斜坐在高台之上的兑愁眠, 微微地挑起了眉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在自己和言落月挑战“十步杀一人”的时候,这位剑修应该还没有觉醒剑意。

也就是说, 剑修领悟到这股萧瑟又悲壮的剑意,多半是这两天的事。

据巫满霜所知, 剑修觉醒剑意,往往要以某件事为楔子, 发展出一个顿悟的契机。

联系到这位剑修老哥最近的经历、还有剑意中的萧瑟……

巫满霜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

——这位剑修兄台的觉醒,应该, 大概, 多半, 不是因为多次输光所有家当吧?

总而言之,“十步杀一人”轻松写意地赢得了这场比赛。

所有魔物倒在他的脚边,而剑修则还剑入鞘,一人一剑站在擂台之间,傲视全场。

很快,就有侍者引着剑修前往后台。

又过了一会儿,“十步杀一人”领取报酬离开。他走的时候,身上从头到脚都换了一身新衣裳。

于是我们终究不知道,那一天的剑修,究竟有没有挂空挡……

不过,对于这件事,巫满霜也不想知道的那么清楚就是了。

“十步杀一人”离开之前,显然发现了看台上的兑愁眠。

于是,他遥遥地朝兑愁眠投来一眼,目光中战意赫赫,竟然带着跃跃欲试的较量之意。

巫满霜:“……”

即便是他,也不忍心看到这位老哥第三次输掉全部身家,还有好不容易赢来的一身新衣服了。

兑愁眠换了个坐姿,身体微微后仰,带着一种要把看台当成卧榻的自在肆意。

没人能够看出,在倨傲不羁的外表之下,巫满霜其实正有些头疼。

——巫满霜非常怀疑,这位直肠子的剑修老哥有钱就上。他可能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打了一场非法的地下黑擂台。

指尖按照节拍敲打烟枪,兑愁眠若有所思地幽幽问道:“他是什么人?”

身旁一直跟随服侍,不曾远离半步的侍者当即回答道:“那一位是斩云霄剑屯的五弟子,步冶。”

听到这个答案,巫满霜不由得闭上眼睛。

——斩云霄,剑屯。

这个名字听起来,可能非常之不搭调,颇有一种缥缈仙人两手各拿一根大葱,左右开嚼的感觉。

但没办法,北方雪域的起名风格就是这个路子——简朴、实在、而且非常具有画面感。

据巫满霜所知,除了斩云霄剑屯之外,雪域之中,还有大狍子洞宗、李家庄门派、二瞪眼宫和三秃顶子书院这样的势力名称。

相比之下,楚天阔出身的寒松门,名字简直是雪域中的一股清流。

不过,一个“剑屯”,还不至于让巫满霜产生这样的反应。

他的心情之所以这样复杂,是因为斩云霄剑屯乃是北方雪域之中,和寒松门齐名的宗门。同时,这也是一个纯以剑修立派的宗门。

通常来说,纯粹的剑宗宗门没有穷的,因为剑宗可以收保护费。

问题是……雪域乃是苦寒之地,大家普遍都很穷。

除此之外,极度严寒凛冽的自然环境,更加利于磨砺性情。于是,雪域中十个修士里,倒有七八个都是剑修。

一般来说,这种剑修遍地开花的地方,卷度就很高。

难怪步冶会跑来天元城打擂赚钱——他现在这种情况,就有些类似于全村的希望,跑到一线城市里打野工。

当然,更令巫满霜感到警惕的是:就连银光擂场中一个小小的侍者,都能随口说出步冶的身份,用以讨好兑愁眠。

这固然可能是步冶没做好自己的身份保密工作,却也体现了另一个令人心惊的事实。

——尽管都要下场和魔物搏斗,但兑愁眠和步冶的待遇,明显不一样。

正如此刻,兑愁眠乃是高踞看台的座上宾。

而步冶,他只是用五百块下品灵石买来打擂的斗魔士。

问题在于……既然步冶已经接触到银光擂场的暗面,那么,他有资格叫停这份工作吗?

……如果他有资格喊停,就不会被人轻易地把真实身份告诉巫满霜,甚至无需付出任何代价了。

兑愁眠意味深长地一笑:“觉醒了剑意的剑修,你们也不当一回事吗?”

“您说哪里话呢?”侍者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像这样觉醒了剑意的剑修,我们正需要呢。”

他们两人,一个轻描淡写,一个谈笑风生。

但在满不在乎的口吻之下,巫满霜却已经提前感觉到,这段简短对话中透露出的森冷之意。

连着两场比赛结束,迟迟没有新人再上台。

倒是一些穿着制服的擂场工作人员,默默地拖走了斗魔场里的魔物尸体,又将场地清扫干净。

余光在周围轻扫几眼,巫满霜注意到,尽管没有新的擂台赛可看,但满场观众们却无一离席,脸上反而布满期待之色。

……他们在等待什么?

这个问题,在半刻钟后就得到了解答。

四面八方的暗门打开,衣着整齐划一的侍者们,捧着托盘鱼贯而出。

他们的托盘上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小酒杯,许多观众遥遥看到酒杯,呼吸就猛然变得粗重起来。

那是不加遮掩的渴望之意。

巫满霜身边的侍者,主动上前替他取了一杯,恭恭敬敬地用双手奉给他。

“您请慢用。”

巫满霜定睛一看,只见杯中之物颜色浓郁,乃是鲜血般的猩红,而且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魔气。

“……”

这血酒气息如此外放,究竟用了多少魔物做原料?

联想到之前侍者委婉又坚决地提议,希望兑愁眠击倒魔物时,不要给魔物下毒的事,巫满霜一下子有点明白过来。

——这种血酒,莫非是用新宰杀的魔物尸体制成的?

兑愁眠没有着急饮下,而是把酒杯捧在手里,饶有兴趣地打量四周。

他的薄唇紧抵着微凉的银丝噙口,看遍炎凉的双眼遮挡在轻烟之后,像是在观赏什么好戏一样,将其他人的反应都瞧进眼底。

酒杯很浅,这血酒也只够一口的量。

满场观众喝了这一口酒后,几乎都双眼发红、神色亢奋,甚至还有细细的白色热气从头顶蒸腾出来。

……不知为何,巫满霜见了他们这副模样以后,竟觉得有股隐隐的熟悉。

在一旁服侍的侍者,他表面十分恭谨,实际上眼睛一刻不离兑愁眠苍白手掌,和他掌心里的那只小酒杯。

尽管侍者不敢出言催促,但周围的环境、侍者紧绷的视线,以及那尚未完成的考验,无一不在敦促兑愁眠喝下这杯血酒。

兑愁眠讥讽地一挑眉,仰头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辛辣而甜腥的液体刚刚流至喉头,分辨出这是什么东西以后,巫满霜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冰冷的怒气。

——论起用毒的造诣,世上很少有人能比得过巫满霜。

小蛇手握胎里带毒的天生外挂。正因如此,市面所有毒物,无论常见还是隐秘,都对他没有效力。

而且只要巫满霜尝上一尝,就很少有分析不出来的成分。

正因如此,巫满霜一口就喝出来,这血酒具有很强的上瘾性。

同样的毒素,只要巫满霜想,他也能合成得出。

但几乎是在发明出类似毒物的第一时间,巫满霜就觉得这种毒太过缺德,因而禁止不用。

后来和言落月的一番交谈,更是坚定了巫满霜的想法。

然而,银光擂场提供的这种酒液……

它无法对巫满霜起到作用,难道还戕害不了其他人吗?

——哦,对了,这种酒还可以增长修为。

血酒入肚,宛如沿着喉管燃起一条热辣的火线。

质地浊杂的灵气顺势涌入丹田。

力量上涌的感觉,令在座诸人都露出兴奋高昂的神色。

兑愁眠磕动烟枪,一缕一缕地把那些灵气顺着长管敲了出来。

男人姣好艳丽的面孔上仍然在笑。

可他双眼中怒极反笑的冰冷之意,却当真如同一条锁定目标的长蛇了。

——是的,巫满霜知道喝下这酒以后的反应,究竟为何令他感觉熟悉了。

想当初,在鲁家密室里,异母魔诞下魔胎,被鲁氏少主人炼成丹药服用以后,鲁津渡就会露出这种又似醉酒,又似亢奋过度的表情。

酒已下肚,但那股甜腥的铁锈气味仍然盘旋在舌尖。这感觉像是被打磨成利刃的冷铁,也像是复仇的前哨。

兑愁眠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笑意锋利而危险。

真是巧了。

兜兜转转一番,原来竟是前缘。

……

在差不多的时间里,言落月正在跟尹忘忧梳理着相关信息。

把整个过程在脑海中复盘了一遍,言落月一下子意识到了一个重点问题。

“忘忧,”她皱着眉头叫道,“关于你的最新发现,你除了我和净玄之外,还说给过谁听?”

尹忘忧陆续报出了几个名字。

除了她哥哥之外,剩下的名字言落月都没听过,据说都是尹忘忧的朋友们。

言落月进一步缩小了确认范围:“那么,你这些朋友里面,有没有在银光擂场里认识的?”

闻言,尹忘忧诧异地看了言落月一眼,像是在惊讶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自然有。”

要知道,她们俩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银光擂场里。

可想而知,尹忘忧肯定有银光擂场相关的人际关系。

“卫青丝。”尹忘忧报出了一个名字。

“青丝是我在银光擂场结识的好友,并且,一直对我的研究进度很感兴趣。”

尹忘忧的朋友并不算太多,能一直保持到今日的,基本都是和她意趣相投,谈得来的修士。

正因如此,哪怕卫青丝不懂医术、不懂魔物,也无法提供给尹忘忧任何研究思路,尹忘忧也很乐意和她讲一讲自己目前的试验进度。

听到这里,言落月的眸色转为深沉,几乎想要替尹忘忧叹息。

但她非但不能叹出这口气,还要以平静无澜的声音提示道: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纸鹤不是被人截获,而是被人……上交了呢?”

“……”

听到这个猜测,尹忘忧良久不语。

尹忘忧并不是一个笨人,她只是心思执着,并且将大部分心力都放在自己在乎的事情上。

而此刻,言落月已经拨云见雾。

所以,那些过去里被数次忽略的细节,就如同流水一般,潺潺在尹忘忧心头划过。

在这一瞬,真相宛如被撕扯开的虚假画皮,露出底下赤/裸裸的狰狞血肉。

不必言落月说得更多,尹忘忧眼中便依次升起恍然、震惊、不可置信,以及被背叛后的痛苦与惊怒。

言落月不忍心地转开眼睛,低声补充道:

“实不相瞒,在接到你的信件之前,我正在调查银光擂场的相关事宜……”

尹忘忧僵硬地点了点头。

言落月提示她:“说起银光擂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忘忧?”

“有。”尹忘忧喃喃道,“完整的魔物属于黑市货,非常紧俏,市面上一般买不到。”

“所以,后来的千面魔尸体、乃至于左旋螺魔的丝线,我……我都是托银光擂场的关系弄到的。”

这也不能怪尹忘忧没有警觉心。

毕竟,作为一个经常需要给擂主们颁发各种奖励的擂场,银光擂场能搞到魔物尸身,这也无可厚非。

其中蕴含的道理,大概就跟因为银行要给储蓄客户发福利,所以会常备米面粮油一样。

言落月沉吟片刻,神情忽然前所未有地凝重下来。

她又问出一个问题,使尹忘忧当场变得脸色苍白。

只听言落月一字一顿地问道:“忘忧,你哥哥呢?他现在在哪儿?”

“——那个卫青丝,知道你哥哥的落脚之处吗?”

尹忘忧:“!!!”

这问题堪称石破天惊,一下子就挑破了尹忘忧心中的最大隐忧。

这些年来,她和自己的哥哥相依为命,哥哥已经是这少女唯一的亲人。

像是被追杀一事,尹忘忧虽然紧张,但不恐惧。

若说有什么让她牵肠挂肚,大概就是会祸及自己的兄长……

可问题在于,卫青丝,她是真的知道尹白参所居之处的!

紧咬下唇,尹忘忧一字一顿道:“我哥哥也知道她是我的朋友,如果她要哄走我哥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尹忘忧话音未落之际,一道法术寒光猛地射进洞口,在地面上呛起大片烟尘——原来是追兵又至!

还不等言落月做出反应,沈净玄就已经先跳了起来。

暴力小尼姑不知何时带好了她的拳套。

只见玄精拳套上尖刺丛生,让沈净玄的两只拳头看起来宛如两颗漆黑的巨大海胆。

言落月:“……”

如果被这种东西迎面揍上几拳,恐怕下辈子都拼不起全尸吧。

言落月一边想着,慈悲为怀地叹了口气,一边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体型颇大、自带支架的物件,看也不看,就一道流光轰了出去。

这东西长得奇奇怪怪,流线般光滑的长身,还配了个锥子般的尖头。

哪怕尹忘忧正在揪心之中,也不免问了一句:“落月,这是什么?”

言落月淡然若素道:“创死你60。”

她话音刚落,弹头就已经在半空中自动拐弯,锁定目标,然后轰然一声在远处的山林中炸裂开来。

这一刻,硝烟四起,树木倒伏,就连脚下的地皮都仿佛颤了一颤。

尹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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