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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宝宝晚上会饿要喝奶,顾风他们心疼柳真真休息不好,都是自己睡在外侧,摇篮放在靠自己枕头的这侧。习武的人耳里极好,听见女儿哼哼了,就会醒来。柳真真迷迷糊糊地被顾风单手抱起来靠在垫子上,也不Cāo心什麽,男人会撩开她的衣襟,然後一手揽著她一手托著小女儿让宝宝吧嗒吧嗒地喝奶,等喝饱了,先拍拍女儿放回摇篮,再转过来替娇妻掩好衣襟搂住继续睡。

即便这样,次日顾风依然是早早醒来,却让真儿继续睡著。他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去看摇篮里的珠儿,小丫头已经醒来了,也不哭不闹地跟自己的脚丫子玩,感觉到了注视才看向爹爹,小嘴一咧甜甜地笑起来。顾风温柔地看著乖巧的小女儿,伸手将她抱到床上放在柳真真枕边,珠儿咬著手指看著熟睡的娘亲,感觉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很想亲近,很依赖的那个後,就伸出小手捧住娘亲的脸,挨著她安心地闭上眼睡著了。

看著这麽一大一小两个心肝宝贝乖乖地并排睡在自己身边,是顾风一日里最幸福的时候了,他用手撑著头,半躺著看著真真和珠儿,只觉得自己怎麽也爱不够这两个宝贝儿。刚有顾至礼时,他初为人父的喜悦里更多的是有些无措和茫然,如今长孙都有了,又中年得女,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才是最叫人又惊又喜的。也好在儿子们都长大成家,不担心他们吃味,可以尽其所能地宠爱这个难得的女儿。

那边亲自带著女儿的苏鸣抱著还在睡觉的环儿从屋外进来,轻轻到了内屋,顾风冲他招手让他过去,然後把环儿也放到了被窝里,

睡在柳真真另一边,三个熟睡中神情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人儿把两个男人都看呆了。

环儿已经一岁半了,不再想小宝宝一样贪睡,她闻到了娘亲的香味,就开始醒转,小手揉著眼睛慢慢睁开,看到近在咫尺的娘亲一下开心地不得了,眯著眼儿就蹭过去了。睡迷糊的柳真真下意识地转身过去抱环儿,感觉不到娘亲脸颊的珠儿闭著眼哼哼起来。苏鸣笑起来,示意顾风把醒来的小环儿从真儿怀里抱了出来,自己抱起把珠儿放入真真怀里。很快,被娘亲抱住的珠儿安安心心又睡著了。

如今环儿已经断奶开始喂米糊糊了,夜里也不必加餐,所以不用再跟妹妹一起睡在大床边上,而是跟爹爹一起住了。苏行妤不仅容貌酷似柳真真,连性子也随了真真,安静又乖巧,就是有些畏生。不过顾风她倒是认识的,所以被这个爹爹抱著也不哭不闹地,只是不时会扭头去看看苏鸣。顾风抱著这个跟娇妻最像的女儿亲了亲,才交还给苏鸣,苏鸣接过醒来的女儿吻了吻她毛茸茸的头顶,同顾风短短聊了几句,听见屋外院里的动静後,

便抱著环儿出去了。

外头是每日出门办事前都要来看看小宝宝的顾林他们,以及揽下白日里在家看孩子这样辛苦活的阿苏勒,跟有事做的顾家兄弟和苏鸣不同,他完全是个闲人,不过意外的是这个粗狂的北陆汉子对带孩子倒是很有一手,所以揽下了在家带女儿们的工作,也好正大光明地黏著柳真真。

这不,一出门环儿一眼就瞧见了阿苏勒,咿咿呀呀地跟他打起招呼。顾林和顾海轮番抱了抱环儿,知道小东西等著阿苏勒来喂饭,便先进屋去看珠儿了。苏鸣抱著环儿同阿苏勒一起坐在圆桌边,看著这位北陆的大君熟练地用一只小银勺舀起一勺米糊,吹的温了再喂到小环儿嘴里。渐渐熟络的两人偶尔也会交流下养育儿女的不同经验和趣闻,小环儿就乖乖一口口吃米糊糊。

顾林他们围在床边看了会熟睡的美人後,洗浴更衣的顾风回来便把珠儿抱到了外面,让揉著眼睛醒来的小女儿见见小姐姐和其他几个爹爹,而屋里,顾林顾海则睡进床上,拉扯起柳真真的衣裙,打算和醒来的美人儿缠绵一番。

珠儿看著吃米糊的小姐姐,在那个小勺子喂到环儿嘴边时,自己也张开了小嘴想要吃,把男人们都逗乐了。院子里的热闹隔著屏风隐隐传进屋子,柳真真攀著跟前男人结实的臂膀轻声吟哦著,两根粗长的ròu棒在前後小孔里摩擦进出著,填满了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顾林低头舔著柳真真光洁的美背,一面揉著刚才被自己喝空的那只左rǔ,一面揽著美人的细腰,不让她挣脱开,而顾海吸允著柳真真的右rǔ,咽著香甜的rǔ汁,女子抬手揽著他的头,无意中将男人的头颅更按向自己的xiōng口。

等到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洗浴好出来时,头一个瞧见她的珠儿立刻啊啊啊地叫起来,小身子朝著娘亲的方向要扑过去。柳真真才抱住小珠儿,那两只小胖手就去扒她的衣襟想摸那两只奶rǔ。环儿虽然被爹爹抱著,小手捧著一只木刻的小兔子,但是湿漉漉的大眼睛却瞧向了柳真真,她也想娘抱抱。柳真真是抱不动两个小姑娘的,但是苏鸣会帮忙搭一把手,於是小环儿也开心地抱住柳真真的脖子把小脸贴在娘亲的脸色幸福地蹭起来。

柳真真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哄好了女儿们才得以用早膳。顾风等人陆续离开,苏鸣也回去视察账务,只剩阿苏勒照看三个美人儿。

屋里,柳真真靠在窗边软榻上给珠儿喂奶,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半露的香肩和美rǔ上,可爱的小粉团子幸福地含著粉色的奶头,咕嘟~咕嘟~喝著香甜的rǔ汁,湿漉漉的大眼睛望著温柔注视自己的美人,满是依赖和信任。柳真真怀抱著珠儿,感觉到丰沛的奶水一点点流入女儿嘴里,满足感油然而起,乖乖宝们真是讨人喜欢啊。很快小珠儿打了个饱嗝後,小脸贴著那只喷香绵软的美rǔ,有点困倦地闭上眼,渐渐睡著了。

阿苏勒在一旁抱著已经吃饱睡著的小环儿,渡著步轻轻拍著小宝宝的背,眼睛却一直落在柳真真身上,阳光下散发著温暖光芒的美人儿真是如仙女一般闪闪发亮,这样哺rǔ的画面愈发圣洁,可惜在随时发情的北陆蛮子心里,还是美人儿在身在欲仙欲死的模样最动人了。他见珠儿也要睡了,才把环儿放入摇篮里,将那只木头兔子摆到她够得著的地方,在走过来小心将珠儿抱起来,放入摇篮里,让两个漂亮的宝宝并排睡著。然後自己边脱外衣,边走向软榻,半跪上来将柳真真困在双臂间低头吻她:“小真儿可真美。”

阿苏勒一面和柳真真缠吻著,一面脱她的衣裙,将一丝不挂的柳真真在软榻摆成最爱的跪式。他也跪倒柳真真身後,伸手绕到前面握住那对美rǔ揉捏著,一手扶住自己的大ròu棒缓缓塞入美人的xiāo穴里往里面深深捅进去。

柳真真挺著背把那对大nǎi子送入男人的大掌里,两手抓著软榻的扶手仰起小脸,轻哼著承受下花径里那根格外壮硕粗长的ròu棒一直顶上深处的小口,在宫颈处磨蹭顶撞著。明亮处美人洁白无瑕的**宛如和田美玉细细雕琢的珍品,阿苏勒肌肉发达的身体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起伏间充满力量和野性,那根满布青筋的乌黑大ròu棒足有婴儿小臂般粗长,在柳真真撅起的雪股间露出一大截又尽数没入,晶莹黏腻的yín水很快裹满了柱体,并不住滴淌下来,在越来越快的抽送间渐渐出现白腻的泡沫。几个回合下来,美人强忍的闷哼声成了小嘴里渐渐溢出的破碎呻吟,这时,阿苏勒的抽送开始变得大力而快速,一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把捏住了那颗yín核儿,揉搓起来。柳真真“哎呀~~”一声哭吟起来了,这边再忍不住地咿咿呀呀娇吟著,一大股一大股的yín水在yáng具抽出来时,就从她的小Bī里喷射出来,软榻上迅速湿了一大片,充满**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在越来越激烈的**里,可以清晰的听见**击打的啪啪声,以及性器摩擦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柳真真平坦的小腹不时因为ròu棒撞开宫颈顶上子宫而拱出一个小包。那种要被玩坏的感觉又来了,柳真真手脚并用试图逃离那根可怕的大**,才爬了几步,就被阿苏勒抓住脚踝拖了回去,抽出来大半的大**一下就捅进已经合不拢小口的子宫里,将柳真真小腹上顶出一个包块,他紧紧抱住想要躲开的柳真真,低吼起来,柳真真抓著他结实的臂膀浑身不住抽搐,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来,好似怀有身孕一般,又多又烫的浓精撑得柳真真小腹酸胀不已,蛮族男人的旺盛的**和强大的繁殖力实在是不可小觑的。

睡醒的珠儿透过小摇篮扶栏的缝隙里看著金瞳的男子和娘亲交叠在软榻上,他揉著娘亲的双rǔ和隆起的小腹,还吻著娘亲的泪水和小嘴,她不知道为何娘会哭可神色又那麽满足。这时,环儿翻了个身压住了珠儿,她扁扁嘴,“哇”地哭了起来,被吵醒的环儿看看妹妹,抱住小兔子,也嘤嘤嘤地哭起来。

听见女儿的哭声,还在**余韵中的柳真真想要去看看她们,可是浑身都没力气。阿苏勒吻著她,就这麽用依旧坚硬的yáng具堵在xiāo穴里抱起她走到了摇篮边让柳真真得以俯身看一看小宝贝们。

半裸上身的柳真真出现在摇篮上方後,不知发生什麽事只是和妹妹一同哭的环儿一面抹眼泪一面看著娘亲xiōng前白花花的双rǔ,一手努力抱著兔子,一手想要去摸一摸,而珠儿则直接张开小短手去抓眼前晃动的肥白奶rǔ。柳真真无奈地看著两个小宝贝眼里含著泡泪,一人捧著一只nǎi子吧嗒吧嗒喝著奶,中途被吵醒又哭累的环儿喝了几口奶後又转身抱著小兔子睡觉去了,珠儿却捧著娘亲的美rǔ不肯放。柳真真为了让她不吵到姐姐,只好将她抱了起来。而阿苏勒就这麽抱著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四下走动著,看著柳真真一面哄著女儿睡觉一面让自己Cāo的汁水横流,小脸通红。

有时柳真真睡在大床上,上半身伏在摇篮边晃著小床,一面撅起小屁股让阿苏勒从後面插进来灌入浓浓白精。和对此毫不知情的环儿相比,珠儿却要早慧得多,她记得很多零碎的片段,喝奶时会看到揉著另一只nǎi子的大掌,半睡半醒间娘亲潮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和不同男人交叠的身影还有勾人的呻吟和低喘。

因为阿苏勒中途要回北陆处理一些事务,而顾风又不肯他把柳真真带走,所以等阿依努尔的出生时,珠儿已经两岁了。阿依努尔在北陆语中意为明月,因为这位北陆小公主出生时皓月当空万里无云,rǔ名唤作“珈儿”。皇族的金瞳镶嵌在与柳真真一模一样的凤眸中,雪白的皮肤,微卷的棕金胎发,配上北陆人的眉目高深,五官深邃,愈发美得惊人。阿苏勒欣喜若狂,决定等珈儿抓周後就带回北陆再次庆生。

女孩儿们的抓周只是显示父母们对她的宠爱,并没有哥哥们那般郑重其事,也没有什麽讲究,能抓多少就抓多少。小环儿抓到的就是那只木头兔子,抱住後就再不看别的东西了,而柳真真却在那一刻红了眼,转身把脸埋入了顾风怀里。那只小兔子是顾廉在世时最後做的一件玩具了,也是如今留在世上的唯一一件,其他的玩具都在小产後烧了,给了那个无缘孩子。因为这个小兔子被顾廉放在了柳真真的衣柜里才躲过一劫,看著这麽精巧的兔子,柳真真也舍不得再烧掉,便一直留著,没想到,环儿可能真的是跟顾廉有缘,才这麽喜欢这个小兔子,去哪儿都要带著,连睡觉时也在放在看得见够得著的地方。

小珠儿的抓周却叫人哭笑不得,那时与顾家交好的清远候,因为小世子受惊失语送到顾山这里医治,这位四岁大的清秀小少年只不过站在了桌子边上,一路往怀里塞著小匕首,小马鞭的珠儿最後一头扑入秦臻的怀里,抱住了这个小哥哥,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得意的小珠儿和愣在那儿的秦臻却惹得大人们一阵哄笑。夜里顾风躺在柳真真怀里,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舒服,闷声道:“不行,我还是得让三弟抓紧治好那小子,然後早点送走。再不行,就送去别院里养著,

反正不能待这儿。”

柳真真笑著用手指梳理男人的长发,安抚著已经开始为女儿发愁的可怜父亲:“哪有你这麽小心眼的爹爹呀~等缘分到了,你拦都拦不住呢。”

顾风哼哼道:“不拦下试试怎麽知道不行呢,反正小珠儿不能外嫁的。”总之,秦臻确实很快就移到了更安静的外宅休养,而小珠儿,压根就没记著自己还扑倒过一个小少年。

而顾风和苏鸣的顾虑也同样困扰著阿苏勒,他抱著繈褓里的阿依努尔,百分百地确信宝贝女儿一定会长成让所有北陆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美人,可是要如何保护小女儿的贞Cāo呢?这位曾经雷厉风行的大君苦思冥想数日後,决定让自己的雪狼群来守卫阿依努尔。於是在珈儿抓周时,地毯上还多了只白绒绒的小狼崽,这只无辜的小可怜不出意外的被阿依努尔扑在身下,成为了北陆大长公主的小跟班。

89一叶更随飞雪远,梨花淡入已无真

北陆大帐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阿苏勒抱著珈儿坐在席上接受所有人对小公主的祝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和人敬酒,毫不掩饰对这个女儿的骄傲和喜爱。

铎兰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注视下从容自得地应付著在场的贵族们,还不忘逗逗漂亮的小珈儿,抱一抱,亲一亲,显示出当哥哥的对妹妹的宠爱。

然而当阿苏勒头一回抱著阿依努尔出现在铎兰面前时,他神色闪动勉强掩饰了自己心里的怒意。原来阿爸这些年说是休养生息不问朝政,却是背著自己又去和那美人儿偷会了,生了女儿後还正大光明的带回来。他倒是不计较阿苏勒迟迟没有传位,只是恼阿爸明知自己对柳真真有意思却要阻拦他,还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带来了两人的女儿。

铎兰单手支著下巴斜躺在床上看怀里的妹妹,瓷娃娃一样的小美人,不畏生却也不爱搭理人,他用手指摸摸珈儿嫩嫩的小脸蛋,任她伸出小手抓住那根手指,不管怎麽说,她到底还是自己妹妹。

回到这正式的宴席上,因为阿苏勒没有提及小公主的生母,众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多嘴,不过心里都在各自猜测著,一些别有意味的眼神也不住在铎兰身上扫来扫去。铎兰的一双儿女虽然也出席了晚宴,由嬷嬷们带著,但是珈丽却始终没有再出现在人们视线里过。

众人只敢在心里猜测却不直言,很多人都认为阿依努尔是阿苏勒和珈丽的女儿,因为那位阏氏过世後,能在大君帐里过夜的也只有珈丽一人,即便後来成为了铎兰的爱妃生下一对儿女,却因为她的过去,始终未能成为名正言顺的阏氏。反正只要铎兰不介意,这样公媳间的**也不会对皇室有任何影响,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铎兰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麽,不过丝毫不在意,神色自若的抱著小妹妹逗弄著,直到老合萨进来,整个册封仪式进入最後一步,验明正身。

尽管是如走过场一样的仪式,但依然规矩繁琐,颇为讲究,当众滴血验亲後,还要去内室里查看胎儿身上的图腾。阿苏勒允许了铎兰一同进去,这或许才是他希望再有一个孩子的最大缘由。阿苏勒哄著因为验血,被刺破手指而大哭的珈儿,怜爱地吻著宝贝女儿的小脸,

把那受伤的指儿含在自己嘴里,那神情好似在他心头抽了血一般。等珈儿稍微安静些了,才解开繈褓,让合萨查看胎体。铎兰看到妹妹xiōng口那熟悉的花纹时,脸色就变了,北陆皇室巫医的秘药自然有其神秘之处,但凡是被描绘过图腾的女子,和大君生下的孩子身上都会留有跟母体一样的印记,不论生育多少个都不会改变,

哪怕女子身上纹案被洗净也没有用处。

东陆的女子原本就比北陆的要显得柔弱娇嫩,生於皇室长在深闺的柳真真更受悉心养护,外人很少能猜到她的真实年纪,所以铎兰见到柳真真时很难相信这个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是自己的阿妈,一个生育了四个孩子的妇人,但是那种熟悉之感又很难解释,加上他那夜窥视到柳真真身上并无皇室图腾,顶多是阿妈的血亲而已,这才寻了机会大胆染指。而阿苏勒也苦於口说无凭,不得不把柳真真及早送了回去。

如今铎兰xiōng腹部的浅色纹案,在他成年後,已被体毛覆盖。不过合萨在他的验身礼上誊画下过那副图腾,兄妹两人身体上的纹案并没有柳真真的那般完整,但不难找住吻合之处,大合萨十分肯定的表示两人是嫡亲的兄妹,却并未对那位已故阏氏的死而复生感到惊讶。只是无奈这位大君作风豪放,先皇们多数骁勇善战但是画图腾这个事都不太在行,往往都只是拿著图腾画稿,在阏氏们的手臂xiōng口绘上最简单也最标志性的一个图案便是了。而这位大君却大放血後,把整个图腾都绘到了阏氏的身子上,倒是苦了如今眼神不济的合萨用硫磺纸附在胎儿身上一点点描画。

然而让大合萨略显不自在的却是他发现不同於铎兰殿下只是xiōng腹出的图案,那淡淡的图腾还有一处是在小公主的私处并深深蔓延进去,不难想象大君当年给阏氏绘制图腾是何等香豔的模样。阿苏勒也觉察到了,於是示意合萨只要这显眼处的图案就可以了,合萨松了口气,告辞後去外面候著。他小心把女儿重新包裹好抱进怀里,而一旁神色不服却不得不低头的铎兰终於接受了柳真真是他生母的事实。

因为北陆在直系血亲间还是保持著正常关系,不可逾越,所以终於舒了一口气的阿苏勒,高兴的亲著打著呵欠的小女儿,他不仅有了个宝贝女儿,还解决了对娇妻虎视眈眈的爱子,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心头大患解决後,阿苏勒趁著自己还在北陆停留一段时间,把皇位正式传给了铎兰,而他的雪狼群却交给了大长公主阿依努尔。这只曾经守护过柳真真的狼群重新肩负起对阿依努尔的保卫工作,头狼哼哧哼哧地嗅著光溜溜的珈儿,用冰蓝色的眸子打量著这个比狼崽大一点点的小肉团,在主人的催促下,不情不愿舔了舔阿依努尔的小手,接著整个狼群都凑过来嗅过味道後,把这个小人儿添了个遍。

阿依努尔倒是不怕这些半人多高的巨狼,被他们粗糙的舌头舔得咯咯地笑,还伸手想要去抱头狼的脖子。这只足有小马驹一样高大的狼王抬眼向主人求救,却看见阿苏勒只是十分怜爱的看著小女儿,只好无奈地趴下来让小主子想对待大狗一样地给自己撸毛。

那段日子里,阿苏勒在大帐中忙著传位的事宜,而狼王看守著年幼的小公主,他趴在地摊上半眯著眼睛打盹,任凭小公主手脚并用地爬上自己脊背,又滑下来,或者凑过来揉他的脑袋,狼王十分耐心地任凭小主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只是不时警告打闹的小狼崽不要伤了阿依努尔。狼族里几只新出生的狼崽们也在父亲身边好奇地跟这个小娃娃一起玩,他们已经知道不可以啃咬和抓挠这个小东西,需要十分小心地对待才不会被阿爸吼。那只在抓周时被阿依努尔抱住的小狼崽也在当中,而让人惊讶的是阿依努尔总是能在一堆狼崽里准确的抓住属於自己的那只,然後拖到软垫上像娃娃似的抱著它睡觉。御狼之术还不必这麽早教授给小女儿,阿苏勒只是想让阿依努尔和狼群亲近一些,沾染上它们的气味而已。明日顾林就会到约好的地方先把女儿带回去,

而自己则要等处理好手头事宜才能重新启程返回顾家。

跟两个小姐姐不同,阿依努尔非常黏柳真真,仿佛这个小人儿已经知道日後与娘亲聚少离多一般,她只要见到柳真真就一定要她抱抱,抱住了就不肯放手,怎麽都不肯离开娘亲半步。这次来北陆,阿苏勒心疼小女儿要哭成了个泪人儿,便想要把柳真真也带过去,但是顾家显然不太放心,几番交涉後决定由正好顺道去谈生意的顾林陪同柳真真他们一直到东陆边境的港口,柳真真同顾林在小镇上住著,阿苏勒带上阿依努尔先回北陆。因为阿依努尔需要露面的只有自己和兄长的册封大典,所以三日之後就可以回到娘亲身边,但是阿苏勒手边事务繁多一时半会还回不去。

即便这样,发现要离开娘亲的小珈儿还是哭成小兔子,可把柳真真心疼坏了,抱著宝贝儿亲了又亲,哄了又哄才依依不舍地看著她乘上大船越行越远。相比之下环儿要稍微好些,镇南王府距离顾家不算得远,每月都能回来一次,可珈儿一旦回到了北陆,就是小半年才能再见面了,所以家里人也都依著这个小宝宝。

这次出来,环儿和珠儿都由各自爹爹带著,所以阿苏勒和珈儿一离开,便是顾林和柳真真的两人世界了。白日里顾林一早就出门有生意要谈,下午回来後便和柳真真腻在一处亲热。自从小珈儿出生後因为整日都黏在柳真真怀里,他们只有在幼女睡著时才能把美人儿抱到一旁好好亲热一番,每次的人数也被限制成了一位,这些**旺盛的男人一个个都巴巴地数著著自己的日子,相比之下能独占柳真真好几日的顾林实在太幸福了。

“嗯~~夫君,再捏会,再弄真儿的奶头呀~~”柳真真扶著床栏娇哼著,顾林从後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揉挤著她的双rǔ,轮番拉扯著那娇嫩的奶头,刚刚才被吸干净的双rǔ里又开始慢慢分泌rǔ汁了。柳真真心疼小女儿日後要离开自己,没有给珈儿按时断奶,如今倒是便宜了顾林得以大口喝著娇妻的奶水。

他一面挺动腰肢在又湿又热的花径里四下捣弄,一面咬著柳真真的耳垂问她:“老三可是开荤了?”

柳真真被他呼入耳内的热气撩拨著,轻轻点头。男人吻著她的脸颊和脖颈喃喃道:“好真儿,他Cāo得你舒服麽,恩?”

他说著将柳真真转过来,面对面地和她交合,美人儿小脸通红,下面的xiāo穴费力地吞咽著男人粗长的yáng具,即使到了现在,提到这个柳真真还是有几分羞涩,她避开顾林的眼神,轻轻点点头。男人俯身下来亲她的小嘴,含著那又滑又软的舌头吸起来,笑道:“到底是我们真儿厉害,老三的魂怕是都叫你吃了呢。要知道,他心里可喜欢你了。”

90铜雀台高古树香,伊人犹在梦中藏

其实顾山对她的心思,也是那日柳真真才知道的。顾山修行的是密宗,对於男女之事并无顾忌,甚至修行欢喜禅还大有益处。只是因为年少时的一次玩耍和好奇,在无意间目睹了玉桂夫人被几个长辈按在床上尽情奸yín的场景,那些平日里或慈祥或沈稳,待他们亦师亦父的长辈此时却是沈溺美色**,嘴里更说著些粗俗下流之话,看著他们几人轮番跟娘亲缠吻,揉她的双rǔ,甚至吸允她的xiāo穴,然後用身下直挺挺翘起的大ròu棒插入娘亲体内,然後开始挺腰抽送,在男人们的喘息和粗话里还夹杂著女子娇媚勾人的吟言浪语。

躲在窗下偷看的顾山还在不知所措时,下体却意外的硬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不仅肿了起来,像长辈们那样翘起来了,还又烫又硬,因为顾家对男子们的相关教导开始的非常早,即使顾山还未到年纪学习,顾风他们却是已经提前给弟弟们透露了。所以他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如何让小弟弟软下去,便这麽背靠墙壁第一次自渎起来,很快就在头顶传来的yín言浪语中将大股的jīng液喷射在几步开外的花丛里。

因此,顾山开窍得比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yín乱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粗壮,

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yáng具,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於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後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性对**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著自己的**,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著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著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著,两人便这麽相互靠著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著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後,顾山看著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著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於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後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麽也吸不出第一口奶,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奶水太多排不出来,而双rǔ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吸出rǔ汁便俯身亲自含住了柳真真的奶头,一面在手心抹上rǔ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双rǔ,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於吸出了rǔ汁,丰沛的奶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顾山一面招手让抱著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奶,一面咽下嘴里的奶水转而去吸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後,一旦产奶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奶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奶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含住嫂嫂的奶头,吸允下奶水,

而柳真真被含住奶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呻吟,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yáng具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奶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粗茶淡饭也能尝到奶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白嫩饱满的美rǔ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奶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著一点rǔ白的奶液,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後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後,柳真真便带著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著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於是紫苏抱著环儿在外面候著,柳真真提著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麽这麽不小心,可是夜里著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著。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著她精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後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摸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麽突然,我怎麽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摸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著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著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

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舔著,接著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吸允起来,等柳真真轻喘著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进了三叔的被窝里,那硬邦邦顶在小腹上的可不就是顾山怒涨的yáng具麽?

顾山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便索性不再隐瞒了。他低头看著身下香软的美人儿,轻声道:“我不要看大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说著,顾山再次低头吻住了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顾山在情事上分外生涩,但还记得当年所学,

先温柔地同柳真真缠吻起来想让她放松下来,他俯身下来时柳真真那对饱满的双rǔ就隔著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他的xiōng膛上,挺立的奶头硬硬地顶著,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他头一次如此饥渴的需要和一个女子亲近,因而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个小肚兜,撑起身子低头细细看著她,乌发间绯色的小脸,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高耸绵软的美rǔ,平坦纤细的腰腹,看的人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低头首先去吻那对奶rǔ。

“嗯啊~~”柳真真忍不住咬著手指哼吟起来,顾山低头伸舌从rǔ根缓缓舔到奶头,还用舌尖弹了弹那粉嫩的奶头,他就这麽耐心地将两只大nǎi子细细舔了个遍,才伸手握住,温柔有力地揉捏起来。此时的顾山因为动情缘故,眸色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亲著柳真真的小脸,舔她的耳朵,低声问:“环儿何时喝的奶?”

“我,嗯~,我是喂好了她才来的。”被顾山舔得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听他问起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顾山其实是想要估计下他们能亲热多久,够不够喂饱自己,听了柳真真的回答,他笑起来,把玩著指尖发硬的奶头道:“那我们能快活好一会呢。”

很快他就脱了柳真真的长裙,手摸向了美人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的**,柳真真敏感地抖了下,轻吟了一声,正吸允著奶头的顾山咽下嘴里的rǔ汁,有些困惑地轻轻揉捏那粒**,怀里美人便开始发出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声,像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他问道:“这是何物?摸著好生可爱。”

“嗯啊~~求你,别再捏那儿了,嗯~~~那是,是真儿的**~~”柳真真拉著顾山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著,那**可是她的致命处了,叫人把玩上一回就会泄了身。

顾山依言放过了那小可怜,再摸下去就是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的xiāo穴了,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xiāo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含住前来的东西,顾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了柳真真饥渴的xiāo穴里,缓缓抽送扩张著让女子做好与自己交合的准备。

在欢爱之事上顾山还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他对柳真真**的了解远不如其他男人,只是遵循从前的教导温柔地对待著美人,却不知道如今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可以承受男人凶猛有力的进攻。但是好久没有被这麽温柔相待的柳真真却很喜欢,她很想念这样温柔的交欢,在她还是处子时顾风便是如此温和耐心地等她羞涩地准备好迎接那根粗壮的ròu棒。年少时美好的回忆永远是让人沈迷向往的,不过她还记得顾山是个病人,勉强开口道:“三叔,你还病著,小心,身子……”

“我是因你而病的啊,你便是我的解药。”顾山一面说著,用两指在xiāo穴里搅动,一面摸著柳真真的长发,凝视她情迷意乱的模样,美人儿急促起伏的双rǔ对他做著无声的邀请,看向他的美眸里更有恳求,顾山亲不够这个美人儿,他和柳真真深吻著,然後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胀痛的yáng具上,含糊道:“揉揉它,真儿给我揉揉。”

柳真真感受著手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大ròu棒,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轻轻套弄了会,顾山便实在忍不住,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著自己粗长的大ròu棒深深捅了进去。柳真真的私处已经好久没有陌生的大ròu棒插入过了,敏感又兴奋的xiāo穴和**被顾山这麽反复磨蹭过後,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娇吟一声後,喷出了大量aì液,就这麽泄了身。顾山已经无法再等她平息了,就这麽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很快他的第一次jīng液满满灌入了柳真真的小腹里,片刻後便重新硬起来,再开始第二回。

紫苏听到屋里的动静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她只得抱著环儿去了前厅坐著。直到小环儿饿了,开始四处看著要找娘亲喝奶了,才抱著环儿回去敲卧房的门。

“进来吧。”柳真真在里面轻柔地应著。紫苏进去瞧见主母已经同三爷睡在一个被窝里了,小环儿被放到了床上,柳真真撩开被子一角露出半裸的上身,白嫩的双rǔ上还带著新鲜的吻痕。顾山从後面揽住她,两人一同看著女儿捧住nǎi子咕嘟咕嘟喝著奶,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注视著美丽的娘亲,而柳真真却不时微微眯一下眼睛,因为她的xiāo穴里还堵著顾山没有疲软的大ròu棒,偶尔的收缩便能清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蹭著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

接下来的几日,柳真真都被顾山困在床第间共赴**,甚至被顾山哄著同他修那欢喜禅,不同以往的交合体未让柳真真被男人的大ròu棒插得几乎魂不守舍。在她得以亲吻吸允顾山的ròu棒时,才发现这个没有经历过**的男人拥有一根浅肉色的壮硕ròu棒。那种少年才有的漂亮色泽让柳真真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为人妇的时候,如今在夫君们身经百战的黑褐色大ròu棒中这个浅色的就格外讨人喜欢。

顾山并没有跟兄弟们说起这事,这就意味著他没有按日子同柳真真行房的机会,不过他倒是不在乎,他搂著怀里的美人儿,说道:“命中无时不强求,真儿任何时候来,我都在这儿。”

至此,顾家兄弟终於聚在了一起,可以好好跟柳真真亲热,专心养育宝贝女儿们。然而随著小姑娘们渐渐长大,爹爹们才头疼的发现,这些小乖宝贝儿是比她们娘亲还要不让人省心的妖精儿。

环姬 一美人图

东陆的云泽州如今富饶繁华,发达的水陆交通和政策的优待,使它成为了东陆交通中转的必经之处。几代人开凿出的运河和商道辅佐著这座曾经的废都,让它吸引来了无数商客和旅者,他们的短暂停留带来了丰厚的金币和琳琅满目的商品,在云泽州首辅的有意引导下,这里慢慢形成了东陆最大的自由贸易中心,同样的,伴随金钱出现的**膨胀,也带来了赌场,妓院,和黑市。云泽州是能让人醉生梦死的仙境,也是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地狱,连皇室都不敢对这里轻举妄动,甚至连那人的名字都讳莫如深,前来任职的首辅也仅仅是这片土地真正主人的一个傀儡罢了。

谜一样的云泽州在常人眼里是华丽的销金窟,在皇帝眼里却是一个蛰伏的妖兽,开国至今没有一位帝王敢违背祖训踏入云泽州半步,那云泽主人就是他们午夜的梦魇。

云泽的黑市里有世间难得的珍宝,也有惟妙惟肖的赝品,端看买家可有那火眼金睛。而那云香阁的八仙会上用来交易的宝贝,件件都是难得一见的真迹,只是因为无法估价只能以物换物。这日,得到云香阁请帖的客人们依旧是焚香沐浴後带著面具依次入场在各自位子上静候著开场,能踏入云香阁的人早已见惯世间珍宝,一心只想要不寻常的孤品来丰富自己的藏宝罢了。

“陈叔,还剩几件没展示?”带著面具的男子提起茶壶给杯子里续上水,声音平淡,但是被唤作陈叔的中年男人却是知道主子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来欠了欠身,恭敬地回答道:“主子,还差最後一件了,请您再忍一忍。”

跟外面喧嚣的交易商讨甚至争吵不同,这间雅室的门帘始终没有被撩开过,里面静的好像没有人一样,直到八仙会进入了尾声才有了点动静,两句低语很快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所掩盖。最後一件藏品即将登场,依照惯例,藏品的所有者会在侍卫的护送下依次进入雅间内,给客人展示讲解,让他们心里有个估价,然後就是客人们展示自己肯交换的珍宝若是能合了藏品主人的意,便能成交。

而这藏品所有者进入的第一间便是那安静的雅室,也是整个八仙会上最上等的一间。这个商人是这些藏家中的异类,完全是个做买卖的生意人所以生的一双厉害的眼睛,经他手的宝贝都因为独到之处世间罕有,而十分抢手。进了屋内只有两人在,一坐一站,招呼他坐下的那人是主子模样的中年男子,而他身後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侍卫。

这个商人也不推脱,径自坐到了中年男人对面,随行的两位侍女上前来,先在桌上铺开了白绢,一位双手捧著锦盒摆放其上,一位给三人递上丝绢缝制的手套之後才退到门外静候。商人戴上手套,小心取出卷轴,向著两人缓缓展开了画卷。他得意地看到了对面两人突然被定格住的模样,也没有错过那年轻侍卫一时乱了的呼吸,商人对这意料之中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摸著胡子正想开口说什麽,那年轻侍卫一手撑在桌上,俯身凝视著画卷,开了口:“这张美人图除了你,还有谁见过?”

商人在面具下皱了皱眉,好个无礼的下人,但见那中年人没有制止,也不好发火,说道:“按规矩这画的来历是不能说的,但是我保证,在二位看到之前,见过这画的不超过三个人。”

听闻这回答,那低头看画的侍卫突然抬头盯住了商人,那四目相对的那一瞬,这个精明狡猾的商人心底便是没来由的一阵寒意,好一双锐利如刀的眸子,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似有若无的磅礴气势,让商人有些感觉不妙了,本能的想要离开,可他此时已经像是被猛虎盯上的猎物,早已软了双腿动弹不得。

“画留下,把另外两人的名字报上来,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赎回那艘商船。”年轻人无意掩饰自己的身份,直接抛出了条件。

“这,这,这不合规矩啊,大,大人……”商人颤抖著手去摸出帕子来擦汗,这个人竟然能查到自己的老底。要知道那艘商船因为走私军火被官府扣押,帝都直接派了督察亲临办案,即使他当初作为幕後指使自然有人帮忙顶罪,查不到这里来,可是那船价值连城,一旦没了也是几十年心血付之东流啊。知道这麽大的烫手番薯,此人还能笃定地抛出条件,商人已经隐隐想起了什麽却是不敢相信,可心里已经暗呼吾命休矣。

那年轻男人这时正拿著那副画卷在灯下细细观赏,头也不抬地冷笑了声,道:“在这里,我就是规矩。”他话音未落,勉强坐在椅子上的商人身子一软就滑到了桌下,哆嗦半响才吐出了两个人名。那始终坐著的中年人恭敬地看著自家主子,道:“小的已经记下那两人名字了。”

“恩,这里按老规矩办。给我备车。”年轻男人淡漠地吩咐著,两眼却是一直瞧著已经被收回锦盒里的画卷,他有些著急要回去,要在书房里好好地再看看这美人图。中年男人猜得到主子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等年轻人一离开,便立刻张罗门口的人把备选的另外宝贝拿出来送去下一间雅室,自己则领著那位商人去账房里签个契约。

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已经被放入白水晶画框的美人图上,丛丛簇簇的海棠花间玉体横陈的半裸美人慵懒地睁开双眸,作画之人完美的捕捉到那一瞬间的神韵,迷蒙的,无辜的,怔怔望来的神情和眼角的泪痣,让这个娇怯的美人愈发楚楚可怜,轻易就撩起了男人们的征服欲。画中的少女不过十三四岁的光景,斜倚在檀木软靠上,双手摆在枕边似乎才刚刚睡醒,雪肤乌发,高鼻樱唇,浑身上下只裹著一块薄薄金纱似有若无地遮拦著xiōng口,圆翘的小屁股充满著弹性,修长笔直的长腿交叠著微微曲起,长发半掩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发梢微微遮住了双腿间无法企及的私密之地。

年轻人一手支著下巴,一手隔著薄薄的白水晶在美人身上流连,明明是个还未长开的幼女,骨子里便生出这等风流,若是等她再长大一些……男人的指尖停留在少女的双腿间,眸色转暗,心道:“这处桃源怕是守不了几年了。”

这幅美人图上没有任何署名,不论纸张还是颜料也都非古迹,笔法甚至还不够老道,但是他不会看错,这正是他四处搜寻的最後一副真迹。这位作画之人年纪不会太大,但显然师从高人,尽管描绘的是半裸的幼女,不同於市面上大胆香豔的春宫图,画风纯真中透著淡淡**,并以民间香豔传说为载体作画,每个故事各不相同,那主角却始终是同一个面目模糊却勾人心魄的美人。其成名作便是水中仙,讲述池底修行的蛟龙因为瞧见了在水中洗浴的女子而心生爱慕,无心修行而化作人形前去求欢的故事。整幅画作是透过波纹涟漪的池水朦朦胧胧看见半裸的少女坐在塘边戏水的场景,没入水中的一双玉足秀美小巧,脚趾微微曲起,脚心一枚红痣看得人心神荡漾,以小见大能到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美人图的主人身份也极为神秘,因为每隔三五月才放出一幅美人图,十分符合作画所需时间,所以外界自然认定他就是那个画家。因而当此人被发现死在屋内後,引来轩然大波,要知道这位画家生前曾透露这第五幅画中美人将露真容,所以得到了无数人的翘首企盼。结果却是这世间仅存四幅美人图,而那应当画完的第五幅却是不翼而飞,有人猜测是因为他画出了美人真容才招来杀身之祸,总之,这等珍宝如今已是有市无价了。鱼目混珠的画作比比皆是,仿得好的仍旧卖的出大价钱,可惜却再没有哪一幅能画出美人的神韵了。

年轻人想到这里轻叹了口气,看似随意的改变了下书桌上笔墨纸砚的摆放顺序後,一道暗门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书架边,他小心带著这幅新的画进到密室里,同其余四幅摆到了一起,然後退了几步满足地欣赏起来。看了好一会儿年轻人才想要离开,却舍不得转身,他踟蹰了下,又将画带了出来,最终放到了自己卧房的床头暗格里,这才安心更衣就寝。

镇南王府,玉初堂。

玉初堂是老王爷为了小孙女特意命人修筑的,这位年幼的郡主被保护得极好,除了家中亲近之人,几乎从未在外人跟前露过面。老王爷过世後,原本放弃继承权的苏鸣因为不愿违背父亲临终前的遗愿,成为了新一任的镇南王,膝下一子一女,年龄却差了近一辈。自幼被众人捧在手心的郡主不仅没有贵女们一贯的傲慢骄纵,还生得一颗菩萨心肠,玉初堂的花园内散养著不少鸟兽,甚至还有梅花鹿和鹰聿,它们都是受伤时遇见了跟王爷出游的小郡主,才逃过一劫得以在玉初堂内治愈恢复的。小郡主不让人拴著它们,任由来去,

放生时不肯离开的便再带回花园里养著,小动物们都很喜欢她,只要郡主一露面,便纷纷跑过来示好亲热。

王爷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是极为宠爱的,只要是郡主喜欢的都由著她去做,从不阻拦。原本每隔一个半月王爷就要带小郡主出趟远门,这次眼看出行的日子要到了,侍女都开始替她收拾起行囊,苏鸣却被政务缠身,一时脱身不得,为了如约带环儿启程回去看柳真真,苏鸣瞒住了环儿,在书房一待便是一个通宵。若不是下人说漏了嘴,环儿就被一直蒙在鼓里了,她泪眼汪汪地去找爹爹,扑在他怀里带著哭音道:“爹爹,环儿不去看娘亲了,你不要熬夜批文了好不好?环儿好担心的,呜呜呜……”

苏鸣又心疼又欣慰,搂著才到肩头高的爱女,轻轻拍著她的背,安抚著:“乖,环儿不哭,不哭了啊。是爹爹不好,爹爹以後不熬夜了好不好,乖宝宝,不哭了啊。”

环儿哽咽著抹著泪水乖乖点头,苏鸣坐到书桌边将女儿抱到膝上,用帕子轻轻给她擦脸:“怪不得这儿长了颗泪痣儿,我的小环儿可真爱哭,嗯?”环儿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搂著爹爹的脖子把小脸埋到了苏鸣颈窝里不肯抬头。刚出生的环儿并没有这颗泪痣,反而是随著年纪一点点长大了,眼角下渐渐长出了颗泪痣,映著那水汪汪的美眸,让环儿愈发招人怜爱了。

“小环儿真的不想娘亲麽?”苏鸣问她,环儿趴在他肩头小声说:“想的,环儿想娘亲,可是爹爹也不可以生病的。”

“乖,爹爹不会生病的,爹爹还要一直照顾著小环儿呢。我也想你娘亲了,这样吧,爹爹再想想办法,一定让环儿见到娘亲好不好?”

“真的?爹爹最厉害了啊!”环儿听了苏鸣的允诺开心极了,她又能见到娘亲和妹妹们了。苏鸣瞧著怀里肖似娇妻的小女儿,怜爱地抚著她的长发,用指腹轻轻摸摸女儿的小脸,环儿像只小猫似的眯起眼儿在他的大掌里蹭了蹭,又软软依偎进爹爹的怀里。苏鸣抱著爱女就这麽坐在靠椅里,静静享受这天伦之乐。当爹的自然知道小女儿是很想念娘亲的,怎麽舍得让心爱的宝贝儿难过。左右为难的苏鸣没有头疼多久,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顾宁远这年已经是十七了,他和弟弟宁泰一年里有大半时间都在四处游学,究其原因最主要的可能还是受不住家中整日春意绵绵,**不歇,纷纷出来透气。正好是游历得百无聊赖时,发现此地离镇南王府不远,便来祖父这儿拜访一下,顺道瞧瞧小姑姑。

对於顾宁远的突然到访,苏鸣大为欣喜,一面是好久未见孙儿,一面总算能了却一桩心事。不管怎麽说,还是自家人最能让他放心,而且自己女儿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环儿身子娇弱又畏生,长这麽大还从未离开爹爹独自出去过,每回出远门都得让人抱著才能睡著,这麽个娇滴滴的小宝贝儿怎麽能安心托付给外人?辈分上她虽然是宁远的小姑姑,可是比宁远和宁泰都小,在侄儿们跟前更像个小妹妹,如果宁远能护送环儿,苏鸣就是十万个放心了。

顾宁远自然是一口答应的,他差不多是看著环儿她们长大的,论排行,其实珈儿才是最小的,但是这三个姑姑里,就属环儿最为娇小柔弱了。二姑姑珠儿自幼习武,十二三岁就敢背著顾风扮作男儿出门游历,结识了不少年轻一辈的高手,三姑姑珈儿多数时日在北陆,骑射御狼样样在行,唯有环儿还黏著自己爹爹和娘亲,开开心心养著一大窝小动物和一院子的花花草草。

环儿也没有意见,能和大哥哥一样的顾宁远在一起,她就一点都不怕了。小时候她就是顾宁远他们的小尾巴,由他们牵著四处玩,长大後聚少离多,大家都很怀念儿时的美好时光呢。苏鸣总算是松了口气,跟顾宁远商量了下行程,让他们先到云泽州等著,云泽州热闹繁华,治安也不错,只要环儿乖乖带著面纱就没有什麽大问题。不过顾宁远还是私下跟他说了声,自己近期在这一块逗留也是因为要见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可能会顺路跟他们一起到云泽,此人比顾宁远年长一些,但两人是过命的交情,加上武艺高强,还是值得信任的。苏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只是嘱托宁远还是不要让他的朋友瞧见环儿真容,也不要让两人单独相处就是了,顾宁远一一应下了。

等上了路,顾宁远才发觉小姑姑不仅比想象中还要黏人,走路时要他牵著小手寸步不离,坐在车里也要抓著他袖口衣摆才安心,而且一起上路的还有一只大白兔子,那是环儿最喜欢的宠物了,另外,最头痛的莫过於夜里睡觉了。顾宁远问环儿苏鸣是如何陪她的,环儿眨著眼睛说我和爹爹一人一床被子,我睡里面爹爹睡外面,然後爹爹会整晚都拉著我的手睡觉的。顾宁远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祖父把小姑姑都宠成什麽样儿了,这麽大了在外面还不敢一个人睡。可是他能怎麽办呢,被环儿那水汪汪地满满期盼的眼睛看著,他只得照著环儿的说法,这般和她挤在一张大床上睡。

这日又到一个镇上,顾宁远牵著环儿去客栈里投宿,侍卫们分工有序地在外头搬行李牵马车,那掌柜一面收了钱给他们一间天字号房,一面小声提醒这对年轻夫妇:“公子莫要怪老头子多嘴,这些日子附近都有些不太平,夜里无事就不要外出的好。”

顾宁远习惯了这种误解,也不在意,谢了掌柜的提醒,给身後侍卫一个眼色後,便牵著环儿上楼去了。过了会那出门打听的侍卫折了回来,顾宁远哄了环儿去内屋给白白喂菜叶,自己跟侍卫走到外头院子里说话。

“公子,是相邻的镇上相继死了两人,都是倒卖的商贩。”

“跟那些画作可有联系?”

“暂时还查不到,但是属下觉得有点头绪,让暗卫们继续查下去了。”

“恩,既然我们手上的线索断了,就从这里接上去吧,还是要尽早把失窃的画作找回来才是。”

“是,属下自当尽全力,请公子放心。”

顾宁远转头看著屋里抱著肥兔子的环儿,按了按眉心,恢复了以往的神色走进去。这时,环儿正抬手将一缕长发别到耳後,将面纱取了下来,露出了左眼下的那颗泪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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