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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三张重月的舞台性爱表演

正文之前先说几点交流下。第,本文主角是方玉龙。加入徐源这个角色是原本的构思中就有这个角色,只不过用徐源代替而已,如果没有徐源也会有和徐源样的角色出现在本文中。所以只看本文的读者不必去在意徐源是《琳》中的主角。

第二,关于肛交。有狼友回复说我喜欢写肛交,我觉得并没有,肛交出现在文中只是种手段。比如调教的时候,如果被调教对象不喜欢肛交就会选择正常性交,这是种比较选择。就好比有人提出给屋子加个窗,屋里的人会反对,但要是提出同时加两个窗,屋里的人可能就会同意加个窗。还有就是人物的心态,方玉龙现在对张重月是报复心态,张重月越难接受的事情,他就越要做。

第三,关于张维军的反应。方玉龙冒用赵庭的身份袭击张家和夏竹衣得到张家犯罪证据后逼迫张家交出脏款和张重月,这两件事情都是突然发生的,即便张维军是省长也不可能预见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只能暂时隐忍。等他知道或者怀疑方家暗中谋划袭击张家的事情,张维军自然会做出些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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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赤身裸体的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酸痛的双腿被分开了,露出浅灰色的肛门和红肿的阴户。虽然方玉龙没有说要干什么,但他的动作分明就是对张重月的肛门感兴趣了。刚被破处的张重月下半身还酸痛着,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龙这样翘着屁股压在沙发上让张重月内心更加惶恐。方玉龙摸了摸张重月的屁股,感觉这个姿势张重月支撑不住便把张重月抱到了沙发的顶头,让张重月的小腹压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张重月已经没力气反抗方玉龙粗暴的动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方玉龙……求求你……不要搞我那里……我下面已经痛得受不了了……”

“现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么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装得很纯吗,现在怎么不装了。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女人第次总归会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再痛点也没关系,你说是不是?要不然以后你还要痛次,都不划算。”方玉龙边说话边抚摸着张重月火辣辣的阴唇,那里又渗出了丝丝的淫水。张重月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却是红红的。方玉龙的手摸在上面还让她感到钻心的痛,这会儿方玉龙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声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养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呜……”

方玉龙拍了巴掌后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那红肿火热的阴户,轻轻抽送起来。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入阴户,下身的疼痛又让她不住的呻吟,但张重月反而感觉轻松了些。只要方玉龙不插她的肛门,这些疼痛她之前已经忍了下来,后面的应该也能忍住。很快,张重月又绝望起来。方玉龙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当润滑剂涂在了她的肛门里,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试探。“不要……求你了……”张重月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光滑的后背随着她的哭泣声微微颤抖着。

大变态!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变态,非要搞我的肛门呢?难道就是为了报复我以前对他的嗤笑吗?张重月有些后悔,当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龙,方玉龙也许不会记得她了,她也不会无端受今天这样的折磨。要是当初就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自己还会那样嗤笑他吗?肯定是不会的。这家伙是方达明的儿子,为什么我从没在家属院里见过他呢?

方玉龙不知道张重月在想什么,就算他知道张重月在后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放了张重月。方玉龙从没试过肛交,对肛交总有些好奇心,些时的张重月能满足他的好奇心,又能获得报复的快感,举两得的事情方玉龙自然不会错过。也许是觉得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足够润滑了,方玉龙从她的阴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肉棒,将紫红的龟头顶在了张重月的浅灰色的肛门上。看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和张重月那窄小的肛门口形成的鲜明对比,方玉龙既好奇又兴奋。张重月的肛门这么小,他的大龟头塞进去会不会真的把张重月的肛门撕裂?张重月的肛门这么细,又怎么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龙……你个强奸犯……放开我啊……痛死了……”张重月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肛门间如同插进了根烧红的铁棒样将她整个身体都插坏了,巨大的疼痛让张重月的身体不住颤抖。

“我是强奸犯,你知道我是怎么变成强奸犯的吗?你大哥张重华叫人给我下药,又叫个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变成了强奸犯。今天我就要做回真正的强奸犯,看看你们张家女人是不是喜欢被强奸。”方玉龙大声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些。张重月紧束的括约肌让方玉龙倒吸口凉气,插进的半根肉棒缓缓退出了些,在张重月的直肠里轻轻抽送起来。紧!妈的,把老子的鸡巴都夹痛了!抽送不多时,张重月的直肠分泌出特殊的润滑粘液,方玉龙插送起来也方便了些,感觉跟插张重月的处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紧了些。

张重月只是听大哥和父亲说起方玉龙的事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给方玉龙设的个局,怪不得方玉龙这么恨她,不光是因为她以前嗤笑过他,还因为大哥曾经想陷害他,偏偏这切的后果都要她来承受,太不公平了。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发上的张重月不时哀叫呻吟着。这么痛,后面肯定被大变态插坏了!今天对张重月来说无疑是从天堂下子掉到了地狱,从人见人爱的省长千金变成了前后两个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张重月的肛门虽然比阴道更紧,但高潮的时候不能像阴道那样产生强烈的挤压蠕动感,这让方玉龙有些失望。喜欢肛交的可能都是为了寻找时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阴道松施了用肛门代替阴道寻找那种紧致的感觉。张重月的感觉和方玉龙不样,除了发胀的疼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她这样个天之骄女,竟然被她讨厌的男人插了肛门,这比夺了她的处女之身更让她感觉耻辱。抽插了十来分钟,方玉龙从张重月的肛门里拔出大肉棒,下子又插进了张重月的阴道。嗯……嗯,张重月发出几声呻吟,不知道是轻松了还是高潮了。方玉龙的肉棒插进阴道就感觉到阴道膣肉对他肉棒的挤压,那种感觉比插肛门更加美妙。

“果然够骚的,还说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龙扶着张重月的小翘臀快速冲刺起来。张重月则被巨大的痛感和强烈的高潮和羞耻弄晕了过去,当方玉龙又次在她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已经完全晕迷过去。方玉龙喘着气从张重月体内抽出微微发软的肉棒,发现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被轻微的撕裂,丝血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阴道里。

晚上,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餐厅吃饭,因为下体受伤,张重月几乎是被方玉龙抱着走的。餐厅里人很多,见张重月走路这模样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重月,偏偏方玉龙还跟她“秀恩爱”。有几对情侣模样的人看到张重月和方玉龙后就笑着谈论什么,其中有个男的用怪异的表情说这么夸张,张重月听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天黑了,乔秋蓉见女儿没回家就打电话给女儿。这时候张重月正坐着方玉龙的车回码头,接到母亲的电话就眼泪直掉。“月月,是不是方玉龙欺负你了?”虽然没听见女儿哭泣的声音,乔秋蓉还是从女儿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

张重月看过了视频,也知道了母亲和她样是个受害者,因为父亲和大哥的事情,张家不得不让她给方玉龙做女朋友。“没有,方玉龙他没有欺负我。”张重月抬头看了方玉龙眼,心想自己已经被方玉龙糟蹋了,再让母亲担心又有什么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来?”

“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张重月并没有和乔秋蓉多说什么。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回去又能怎么样,母亲知道她被方玉龙强奸了又能怎么样。也许母亲知道大哥曾经陷害过方玉龙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龙手里会被欺负。

乔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灯。女儿不回家,她睡哪里?和谁睡?为了争夺省委书记的宝座,丈夫和方达明其实已经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儿给方玉龙做女朋友,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么。方玉龙那家伙曾经追求过女儿却被女儿拒绝了,他会怎样对待女儿?

“你怎么不休息?”张维军见妻子站在窗边发呆就问妻子。

“女儿不回来我想睡也睡不着。”乔秋蓉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

“重月她说要回来吗?”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乔秋蓉回头冷冷地看着张维军。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张维军没有和妻子对视,作为个男人当然知道女儿晚上不回家代表着什么。“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只有保证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会有足够的地位。方达明是想借我来恐固他在江东的地位,不会过分为难重月的。”乔秋蓉看着张维军的背影心想,当初她父亲究竟是看准了人还是看错了人。

张重月在沙发铺成的床上躺了两天,因为下体受伤,这两天除了去卫生间她都没怎么下地。方玉龙这两天没有插她的阴道和肛门,却让她做了更羞耻的事情,给他口交。对张重月来说,最庆幸的事情是方玉龙是个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人。让她口交的时候肉棒洗得干净,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污垢。在屁股上挨了几个巴掌后,张重月忍着下体的疼痛趴在方玉龙双腿间,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张重月很想把方玉龙的肉棒给咬下来,但想到男人说的话,她又不敢。她已经知道她妈妈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妈妈也是个受害者,要是视频再流到网上,可想而知对妈妈的打击会有多大。张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亲和大哥的贪婪,要不是父亲和大哥贪婪,她也不会落到方玉龙手里受尽污辱。

“你的技术太差了,应该好好练练,哪天让我觉得你的技术好了就不用天天给我含鸡巴了。”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后背和双乳,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张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里的肉棒给咬下来,但想到母亲哀求的眼神,她又无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呕感的大肉棒。如果她口咬技术学不好就要天天含着方玉龙的肉棒练,而所谓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钟内让方玉龙射出来。张重月不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给她设的障碍,要是方玉龙在她口交的时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让方玉龙十五分钟内射精几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无耻!张重月边在心里咒骂着方玉龙,边卖力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只有让方玉龙在十五分钟内射精,她才能摆脱天天给方玉龙口交的耻辱日子。方玉龙看着张重月认真卖力的样子,脸上露出丝得意的笑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方玉龙幻想起他渴望的性爱场景来。

在某处不知名的沙滩上,他和姑姑穿着泳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夕阳光照在姑姑身上,让肌肤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灿灿的。他看着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着的饱满阴户脱掉了自己的泳裤,然后轻轻拨开了姑姑泳裤的裤裆,露出那饱满诱人的肥美阴唇。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没有阻止他,而是轻轻张开了双腿。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将怒胀的龟头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骚穴。哦……太爽了……

白浊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喉咙里,感觉有些麻麻的,像被无数小针刺了下。张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龙的肉棒咳嗽起来,嘴角还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样子淫荡无比。方玉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想到姑姑丰韵迷人的身姿又轻轻叹了口气。看到张重月淫荡的模样,方玉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这次有进步了,才二十分钟多点儿,明天再接再厉。”

张重月吞下了带着特别腥膻味的精液,拖着酸痛的双腿去卫生间漱口,还要用热毛巾给方玉龙擦拭下体,心里愤恨不已。这死变态竟然真的把她当奴隶使,竟让她干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龙出去了,留下张重月个人躺在沙发床上。张重月可以看电视玩手机,但她都没什么兴趣。就是王平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回应几句,说家里有事不能外出。放下电话,张重月就想方玉龙会把她怎么样的事情。她确定方玉龙这样折磨她就是为了报复她以前对他的轻视。以后呢,方玉龙玩腻了她,把她扔了她该怎么办?她还能跟王平走到起吗?或者如果以后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这样被方玉龙凌辱过,还会真心爱她吗?方玉龙那混蛋会不会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扬出去?

在连淮承包荒地种树的事情很快定了下来,得到信息的戴诚和袁家姐弟请方玉龙吃晚饭感谢方玉龙。袁磊拿出张卡给了方玉龙,说是拿补助的额外收入。其实他承包土地的补助还没发下来,不过就算没补助,给方玉龙好处费也是应该的。没有方玉龙帮忙,事情绝没有这么快就搞定。方玉龙也没有推迟,收下了袁磊的卡。

天黑了,张重月蜷缩在被子里。虽然这两天方玉龙白天会外出,但天黑就会回到小屋里。方玉龙在身边的时候,张重月会暗中咒骂他,但他不在的时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着方玉龙早些回去。尤其是天黑以后,窗户外黑乎乎的,张重月老是想着会不会有什么流浪汉闯到码头上来。

被子里的张重月不时探出头看看窗外有没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机。直到九点多钟,张重月看到外面有车灯才松了口气。“你怎么把灯关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龙开了灯,将只包扔在了沙发床边的地板上后去给壁炉生火。

“我没有想逃跑,我只是想睡觉了。”张重月可不想告诉方玉龙,屋子里开了灯她就看不见屋外,这样她会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么觉,你今天的必修课还没做呢。”方玉龙生了火,在壁炉里多放了几块煤炭,双手伸在火边烤了烤后回到沙发床上,捧住了张重月娇嫩的脸蛋,拉着她凑到他的胯间。张重月的脸又涨得通红,伸手解开了方玉龙的裤腰带。张重月身上仅穿着秋衣秋裤,方玉龙拎起地板上的包,从包里拿出套情趣内衣叫张重月穿上。

张重月看着紫黑色的透明连体内衣,以为方玉龙要她穿着这种性感内衣跟他做爱,红着脸说道:“我……我还没好……你说明天再……那个的……”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方玉龙之前答应她,这两天只让她练习口交,不会跟她做爱。

“我只是让你穿上给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换身。”方玉龙轻轻捏着张重月的下巴,就像个纨绔恶少在调戏良家少妇。张重月知道她现在无法摆脱方玉龙命令,侧过身子换上了透明的情趣内衣。看到情趣内衣的款式,张重月又涨红了脸,上半身半透明的蕾丝已经把性感演绎到了极致,下半身才体现出情趣的含义。蕾丝花边中间竟然是开裆的设计,双腿并拢都能隐隐看到中间鼓起的阴唇。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丝滑的情趣内衣还是在抚摸张重月那光滑的肌肤。“明天我们就穿这个去逛街。”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插进了张重月合拢的大腿中间。“嗯……”张重月嘴里吐出轻轻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应方玉龙的要求还是被方玉龙摸了阴户后产生的本能反应。火光下,方玉龙脱下秋裤躺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轻轻趴到了方玉龙的腰间,将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今天回来还没洗过澡,方玉龙的肉棒上有股浓郁的膻腥味。张重月很想提出抗议,想到方玉龙的巴掌,她还是忍住了。最后射出的精液也是这个味,现在含在嘴里又有多少区别呢?

经过两天的休养,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双腿还有酸痛的感觉,但走路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大早,方玉龙将给张重月准备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自己去码头上锻炼去了。壁炉里的炭火已经熄灭,只靠着空调制热的屋子并没有暖和到光着身子也感觉不到冷的地步。张重月裹着被子拿起了衣服,件柔软的蓝色羊绒开衫和条黑色的打底裤,还有条黑底暗红格子的毛呢短裙。黑色的打底裤很厚,但让张重月感脸红和羞愤的是,打底裤和情趣内衣样是开裆的设计。穿这样的打底裤和短裙出去,她的阴户直都是裸露的。死变态!张重月轻声骂了句。犹豫片刻后还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裤。短裙虽然只到膝盖,但大冬天的没有会注意到她裙子里面会是真空的。张重月穿好了方玉龙给她准备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清纯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里面,她这身打扮绝对是在校的女学生。

当张重月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个小黑包,刚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没看见。那是什么东西?张重月打开小黑巴,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小黑包里竟然是个跳蛋。死变态!张重月又暗骂了句。方玉龙将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给她用的,难道方玉龙要她带着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里赤裸的阴户,如果再塞个跳蛋在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张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还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张重月又恨恨地骂了句,脚踩在沙发上,手拿着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张重月没用过跳蛋,跟方玉龙龟头差不多大的跳蛋涩涩地塞进她的阴道有些胀痛,但完全塞进去后就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方玉龙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经打开,里面小包装的润滑剂却是没动。“你硬塞进去的?”听到方玉龙这么问,张重月才知道小包装的东西是润滑剂,只是那上面全是岛国文字,她根本看不懂。虽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方玉龙看过摸过,但方玉龙用审视的眼神看张重月的时候还是让张重月浑身都不自在,避开了方玉龙那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龙突然揽住了张重月的纤纤细腰,手撩起裙子伸了进去,摸到留在阴唇外的细绳后,方玉龙的手指轻轻压了压柔软的唇瓣,在张重月耳边说道:“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张重月沉默不语,她在想方玉龙把跳蛋的遥控器放哪里了,这家伙又准备什么时候让她阴道里的跳蛋振动。

方玉龙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上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羊绒开衫。张重月把开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龙解开了上面三个扣子,顿时让张重月酥胸半露了。开衫里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隐隐能看见鼓起的乳肉。方玉龙看了下,觉得满意了又拉上了张重月外套的拉链。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心里喑道,这个死变态又要搞什么鬼?

方玉龙开车带着张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铁站,拉着张重月去坐地铁。这个地铁站是这条线最西的个站点,并没有多少乘客。方玉龙和张重月上车后找了们置坐下。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来逛街的人很多。地铁停靠了几站后,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候有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进了车厢,没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龙和张重月旁边。方玉龙拉着张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让给了那位中年妇人。那位妇人还给张重月道谢,张重月有些尴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龙身上。

又停靠了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方玉龙抱着张重月,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张重月的裙子。开始还没人注意方玉龙的不雅动作,但后来就有几个男人老看着张重月了。这时候的张重月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因为方玉龙的手指在轻轻触摸她的阴户,没用力就让她浑身难受了。想起上车前方玉龙跟她讲岛国的痴汉列车,这样玩真的很刺激吗?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什么心态,反正她是没脸见人了。张重月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千万别碰到认识的人。但是怕什么来什么,人最多的时候又挤过来对年轻男女,那女孩看到张重月高兴的叫了起来。“重月,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还是个大帅哥呢。”方玉龙见有人认出了张重月,他也收敛了些,把手放在张重月的膝盖处。

那女孩是张重月高中的同学,在外地上大学,这次带男朋友回来过年的。到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带着男朋友下车了。张重月松了口气,正要问方玉龙到什么站点下车,阴道内的跳蛋突然振动起来,张重月是张开了双腿坐在方玉龙大腿上的。突然振动的跳蛋让她难以忍受,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龙大腿上轻轻扭动着。过了两三分钟,方玉龙又把手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摸到她阴唇间已经淫水四溢了。“你可真骚,都已经湿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张重月则在心里大骂,死变态,让你妈来试试,看她湿不湿。

方玉龙又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这下车厢里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张重月吸引了过来。这时候已经过了市中心了,车厢里的人明显变少,有些地方都开始有空位了。不过在张重月的斜对面坐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眼睛不时瞟着张重月。“你看,你斜对面的那家伙直在偷看你。你抬头看他他肯定会逃避,这家伙应该还没跟女人搞过,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龙抱着张重月朝他身体靠了靠,让张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地铁上比较热,很多穿着羽绒服的都像张重月这样拉下了拉链,但没有哪个像张重月这样撩人的。

张重月低头看着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抬头看对面的年轻男人。方玉龙却摸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果然,那年轻男人见张重月抬头,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别处。张重月羞红了脸,刚才她低着头,视角范围有限,还以为车厢里有不少乘客的,现在她才发现车厢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只有她周围几个座位还坐几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看到她抬头,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别处。群变态!张重月暗自骂了句,不得不忍受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那两个女人却用羡慕忌妒恨的目光看着张重月,仿佛在说,是卖屄的吧,坐个地铁都穿这么骚,车厢都空着还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脸。

“看来你的身体很有吸引力,这些男人看着你都不想下车了。”方玉龙又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你信不信,到里底站,这些男人中间肯定有人往回坐的。”张重月没有作声,她对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为了偷看她的胸追着她坐到了底站也太变态了吧。

地铁很快到了底站,张重月和方玉龙下了车。果然那几个男人中间有三个男人没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边等着地铁调头过来。张重月看到这幕又轻轻骂了句变态。“是在骂我吗?”方玉龙问。知道就好。张重月心里这样,但她不敢说出来,方玉龙这么肯定那些男人的举动,是不是他以前也这么干过?果然是个大变态。走了几步,那三个男人还不时扭头看张重月和方玉龙,方玉龙干脆拉着张重月站到了个立柱边。“那三个家伙还在偷看你呢,干脆我们就表演段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饱饱眼福。”

“不要……”张重月的抗议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方玉龙堵住了嘴巴。方玉龙边热吻着张重月,边把手伸到张重月的裙子里摸她的阴户。在地铁上,时而振动的跳蛋已经让张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湿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裤,也弄湿了毛呢裙子。如果是夏天的话,流这么多淫水足以让别人以为张重月小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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