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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黎老夫人一时失了声。
乔安等了片刻，等来的只有电话被挂掉后嘟嘟嘟的声音。
“她挂电话了！”乔安心里一紧，“要不要紧？我，我……”
黎云苏安抚她：“我这里有监控。”
黎老夫人房间的监控是直接对接到他的手机上的，乔安赶紧接过来看，房间里黎老夫人还坐在电话旁的椅子上，看似发呆。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推门进了房间，过来看黎老夫人的情况。
他们说什么，乔安这边听不到，应该是可以听的，但是她不想听，只是看画面里，黎老夫人似乎没什么大碍。
很快地，乔安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黎老夫人。
“你……还好吧？”
“我没事。”黎老夫人的声音苍老了许多，她缓缓地开口，“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要告诉我这个？”
“是，”乔安说，“也不全是，还有别的事情。”
黎老夫人问：“是需要我帮忙的事？”
又问：“是张淑雅的事？”
乔安说：“是，张淑雅和爷爷还没有离婚，所以爷爷的葬礼，十有八九是要她来主持，但是她……不行，我实在是无法接受她来主持爷爷的葬礼。”
黎老夫人说：“怎么还没离婚，不是说已经办了吗？”
乔安说：“是在办，只是涉及到财产分割的部分比较麻烦，还没有办完，出车祸的时候，我和爷爷正要去律师事务所，爷爷打算立遗嘱，把产业交给我。”
“就在这种时候你们出了车祸？这车祸出的可够巧的。”黎老夫人说。
乔安说：“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那明显也不是自然的车祸，从我家别墅下去的路是单行线，前方不可能有来车的，偏偏就有车上来，偏偏就要撞到爷爷坐的副驾，这让我怎么相信其中没有问题。”
黎老夫人问：“你调查了吗？”
乔安说：“没有，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车祸之后我也在医院里，醒过来就听说爷爷进了icu，之后晕过去了一阵子，再醒来，爷爷就去世了。”
“……”黎老夫人沉吟了片刻，“乔辉恩的死，也很突然。”
乔安沉默了片刻，说：“你也这么觉得。”
黎老夫人说：“我是这么想的。”
乔安说：“我进医院醒来后是三天，那时候爷爷还在icu,医生跟我说形势还行，能救的不要紧，结果下午晕倒了再醒来，人就没了。”
黎老夫人说：”你调查过了吗？“
乔安说：“还没有。”
黎老夫人有些生气：“黎云苏怎么办事的，这么明显的事，还不调查一下？”
乔安是以为自己要挨训，万万没想到转头是黎云苏挨了骂：“没有，黎先生是今天刚回来的，
立刻就给你打了电话，调查是肯定要调查的。“
无论是她也好，还是黎老夫人也好，在这件事上都是心有灵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