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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乃臥龍山神尼的弟子南飛雁,適才路過此地,見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這才略施小技,將它點了穴道,為代它給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驢子。」

南飛雁卜滋一笑,說道:「大嫂倒是性情中人,你心愛的驢子被我點了穴道,不會有什危險,只是在你我幹事之間,它尚不能動彈。」

「那你是神仙了。」婦人似是驚疑參半。

南飛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婦人下垂的nǎi子,說道:「我雖不是神仙,但我的雞巴,卻比神仙和驢的更大,不信你就摸摸看。」

南飛雁說著撩起長衫,退下褲腰,露出他的陽物。

婦人坐在他懷裡,看不真確,只好伸出手一摸,嚇,果然話不虛言,那貨確比驢子的還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來,這婦人也是淮陽有名的人家。丈夫去年過世,自己已生了四五個孩子,陰戶特別寬大,同時在舊道德的束縛下,又不能隨便和人交往,恐怕影響孩子們的為人。可是自己正處狼虎之年,性慾使她發狂,故在毫無辦法之際,出高價買了這頭小公驢。

一年來她雖然受盡了驢子的折磨,因為驢子最初毫無經驗,常常弄得婦人皮開肉綻。

不過,俗話說得好:「不得苦中苦,難得甜上甜。」

好歹這半年多,她總算把驢子調理好,在這小小的花園裡,確已得到不少的快樂!今見這一個不速之客,突然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頭心愛的驢子點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氣、又難過。

她依然用手抓住他的雞巴,覺得他的雞巴的確非常之物。但她經過這場驚嚇,生理上頓起一種變化,欲心早已收縮,望了望眼前南飛雁的臉一下,她才淒淒哀哀的說道:「南公子既是世外高人,賤婦自是喜歡,只是經你這一驚嚇,對雲雨之事,亳無半絲興趣,我看公子也不會急在一時,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園廳室打掃乾淨,賤婦掃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飛雁哈哈一笑,說道:「大嫂真是快人快語,今夜我本不該驚擾大嫂春夢,如今大嫂既已無興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讓在下一親芳澤。」

南飛雁說著,低頭往婦人的嘴上親了一親,鬆開雙手,讓婦人起身,穿上了衣裙。

婦人穿衣停當,又深深斂妊為禮,輕啟櫻口,含羞說道:「相公是否看在賤婦面上,饒了這畜牲?」

「大嫂不必多禮,驢子本是大嫂心愛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說著,用手遙遙一彈,一縷指風,擊上驢身。

驢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輕,竟然昂首長嘶,底下那粗大的雞巴就像茶壺口似的出一灘jīng液。

月光之下,婦人羞得滿面嬌紅,走了兩步,手裡拉著驢子的繩子,向南飛雁道個萬福說:「今日夜深,賤婦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時分,相公來此花園,自有賤婦親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婦人說罷,拉著那頭小驢竟自出了花園門走了。

南飛雁回到解氏住處,早有解氏給他弄好菜飯。他只是胡亂的吃了一點,便坐到床上,閉目行功。

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門,作別的工作去了!

約有一個時辰,南飛雁行功完畢,覺得通體舒暢,精神百倍,走出大門,向淮水岸邊走去。

南飛雁看看滾滾的淮水,低著頭慢慢的走著……心頭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說是太奇妙,都是人類,偏偏分出男女。男的在兩腿二間,長一根軟硬無常的ròu棒。女的在兩腿之間,卻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縫,大小剛好乘開陽物。這還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極度的快感之際,都有一種情液流出,一但兩種情液結合之後,女的便能懷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這真是奇妙無比!」南飛雁想得出神,不自覺的竟笑出聲來。

「揍你這個狗養的,走路不看路,還撞人!」一個破鑼似的聲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許他想得有點入迷,一頭和另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他慌忙向那人賠禮道歉,誰知那人仍然大聲罵道:「那來的狗雜種,找你大爺的霉氣。今天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罵著就要伸手摑南飛雁的耳光。

南飛雁閃到路旁,抱拳一禮,含笑說道:「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豈可先罵在下不長眼睛,就算兄弟一時大意,我已向兄台道歉陪禮,而兄台又何必動如此大氣!」

「好小子,碰了人還要教訓我,那大爺今天非和你討個公道不可。」那人說著,呼的又是一掌。拳風呼呼,勁力的確不小!

南飛雁側身閃過拳風,細一打量那人,見他:身著黃麻長衫,裝束十分怪異,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臉橫肉,老鼠眼,一個紅紅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憑這份長像,就知道他一定蠻不講理。

「小子,看不出你還有兩手。就憑你剛才閃身的動作,如果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諒你也不會知道「淮陰一虎」的厲害。」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飛雁打去。

「淮陰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南飛雁喃喃自語,順著掌風,向右飄出一丈,心下暗想:「本人藝成下山,既抱定兩個目的,除了找尋各地艷婦美女,追歡取樂,就是會會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這「淮陰一虎」,少不得領教他幾手武林絕學,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見告?」

「嘿嘿,小子,這些你還不配知道!」淮陰一虎見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飛雁厲聲喝道:「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飛雁習藝雖然不精,但委實不願和無名刁輩動手過招!」

這幾句話說得淮陰一虎滿臉通紅,他嘿嘿一聲笑道:「小子站穩,聽見你大爺的名字可不要嚇破你的狗膽!

我乃雙姓上官,單名一個莽字,承武林同道謬讚,送一個外號,叫「淮陰一虎」,淮河一帶,哪個不知,誰人不曉。」上官莽話音剛落,一對老鼠眼怒睜,立為兩道厲芒!看樣子他的內功火候,還真不錯!

南飛雁聽罷,漠然一笑。足下丁八站好,左掌護胸,右臂一晃,一招「綠化中洲」迅速無比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晃身,右掌一掄,反臂打出。勢如排山,勁如旺海,二股掌風一遇,「碰」

然一聲,擊得場中沙石飛揚。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讓。

這時場外四周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凡知道淮陰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飛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為許多人恨透了這上官莽,平時依仗身懷一點武功,專門欺壓善良。今日見他與一位少年動手,每個都希望少年打勝,殺殺淮陰一虎的凶氣,免得再為害地方。

南飛雁剛才和他對了一掌,業已試出上官莽的內家真力,並不會比自己更強。於是,膽氣一壯,長嘯一豎,喝道:「上官朋友,小心。」話音剛落,南飛雁擰腰欺身,雙掌一錯,連環拍出。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轉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後,接變「夜觀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勁氣威猛,其實無與倫比。

淮陰一虎暴吼一聲:「好功夫。」身形一晃,雙掌平推,一式「撼山趕月」化解了南飛雁擊來掌風。

南飛雁見兩招走空,不由得傲氣橫生,長嘯一聲,身形騰起,以水昌派獨有的移形換位身形,欺近淮陰一虎上官莽。右手一晃,左掌一式「長恨綿綿」,朝上官莽胸前拍去。這一掌外表上看來輕飄無力,實際上內含無邊殺機。

淮陰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機,處處顯得被動。他提足真力,不退反進,左掌護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飛雁擊來掌力。

南飛雁見狀,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九成,倏的吐氣閉聲,丹田真力順掌綿綿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識武功,無不力避比拚內力。然而淮陰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卻是迫不得已,而南飛雁看來也有心讓他吃點苦頭。

於是,兩股掌力一接,突聽「轟然」一聲大震。

南飛雁後飄一丈,神定氣閒,臉上掛著一絲冷漠的笑意,注視著這時的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莽可真慘啦!一掌接下之後,竟覺五臟內腑翻騰,兩眼一黑,一個高大的身形,被南飛雁的掌風拋出竟達三丈有餘。他面色灰黃,張口吐出兩口鮮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熱鬧的人群中,又暴起無數的喝彩喊好聲。

南飛雁嚴肅的道:「微末之技,竟敢蠻不講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饒你一條狗命,今後如仍不知後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當予嚴懲。」

南飛雁雖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廣眾之前,所說的這幾句話,真可以說是義正嚴辭,光明正大至極。

上官莽暗咬鋼牙,強忍腑內傷痛,怒睜鼠眼,仍舊以不服的口氣,恨恨說道:「姓南的,咱們的恩怨算是結上了!一掌之恨,上官莽勢在必報,有道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在哪裡駐足,將來我好去算清這筆賬。」

南飛雁微微一笑道:「臥龍山天台峰,上官朋友有興,南飛雁隨時奉陪!」

淮陰一虎上官莽冷哼一聲,默不作聲,只顧調息內傷。

眾人又是一陣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掃視圍繞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內重傷,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後,南飛雁在淮水岸邊,掌震淮陰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徑而走,很快的傳遍了大江南北、黃河上下,甚至也震動了整個武林。

南飛雁見淮陰一虎負傷離去,心中暗暗好笑。但他也歎服上官莽所表現的那種威武不屈的精神!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長衫,分開路人,獨自沿著淮水岸邊,向東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婦人約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園中幽會。但見天色尚早,只好仍舊長衫飄飄的在淮陰街頭閒蕩。

一會兒,他走進一家飯店,胡亂的吃了些充的食物,走出來時,天色已是華燈初上的黃昏時刻了。

一陣涼風迎面吹來,南飛雁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道:「這已是秋天的季節了!」

看看街頭,早已人影稀少,他就邁步大動,向昨夜和婦人約好的小花園走去。不大功夫,南飛雁來到花口門口,定晴一看,花園門緊緊的關著,似無人來的樣子,當下他心中一怔。接著暗道:「莫非那婦人耍了花槍,沒有按時前來,」想罷他也不去敲門,只一撩長衫,略將身形「潛龍升天」,躥上牆頭,半刻未停的躍進花園牆內。及至穩住身子,略一打量。只見花園的景色,已和昨夜所見大大的不同。

他直覺的感到,花園內的一切,都好像經過了一番新的整理。他正在心中暗忖,忽聽園裡花廳之門大開,通明的燈光,從門中射出。接著,見那婦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門首。

南飛雁緊走幾步,來到花廳門前,深深一禮,口中笑道:「南飛雁一時來遲,累大嫂久等了!」說罷拿眼細細打量婦人,見那婦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見,猶已不同。眉角含春,嬌嬈體態,表露萬種風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萬福說:「公子真乃信人。」

於是,二人手挽手的趕回花廳。

婦人反手關上房門,南飛雁一看廳內,廳內的布陳倒也簡單,一張方桌,兩邊各有一把太師椅,靠東邊牆下卻擺好一張寬大的床鋪,被褥精緻。

南飛雁坐在床沿,順手脫去婦人的長衣。婦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兩個失去彈性,軟垂的大nǎi子,奶頭早成赤黑色的。

他摟過來婦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婦人的nǎi子一陣捻弄,捻得那婦人一陣淫笑,並伸過手來,扯開南飛雁的褲子,去抓弄他的陽物。

南飛雁捻弄了一會兒奶頭之後,給她退下蘿衫,脫下內褲,婦人那雙白玉似的大腿上,滿佈著道道花紋。特別是那一雙大腿根部,在那個不小的陰戶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南飛雁心中暗道:「婦人長得雖然平常,但皮膚生得倒很白淨。」於是,雙手就在婦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陰戶四周,展開挑戰性的按摩。

婦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飛雁那粗大硬長的雞巴,簡直和那心愛驢子的貨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陣狂喜。

遂將兩片紅唇,也送到南飛雁的嘴上。

南飛雁也微閉星目,口吐舌尖至婦人的口中。二人並肩疊股,親嘴吮舌,挑弄磨擦,將有頓飯光景。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動,南飛雁才脫下自己的長衫和貼身衣褲。粗大硬長的雞巴,紫跳腦,赤光鮮艷,那婦人簡直愛不釋手!

婦人浪笑的說:「公子,你的雞巴真有意思!」

南飛雁得意的反問婦人道:「比那畜牲的怎樣?」

婦人聞言,整個嬌軀壓在南飛雁的身上,一陣揉搓,並浪浪的笑著說:「公子真會說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說,我的粗大,還是驢的粗大呢?」南飛雁做補充說明。

「哼!你們兩個的雞巴都不相上下。」婦人巧妙的回答。

南飛雁一手放在婦人的陰戶門口,先用一指在把弄。然後漸漸的伸進去四個指頭,仍然覺得婦人的làang穴鬆垮垮的。索性他把一整個的拳頭都伸了進去,一陣輕闖、攪合。婦人的yín水順南飛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為止,南飛雁一共接觸了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在南飛雁的心理感覺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蘭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顯得沒有經驗,但她的個性卻強得令人難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個最最理想的,她人長得比春蘭美,皮膚也比春蘭更軟更嫩,特別是她那一對帶有特別彈性的nǎi子。不過,她處處顯得有點做作。其實這一點,是南飛雁想錯了。因為他對女人仍然缺乏實地經驗,不知道解氏的嬌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長,只是南飛雁不明此理罷了。

目前這個婦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經過大的風浪,故對一切表現得十分自然。

南飛雁用整個的手扣弄著她的陰戶,弄得她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顫聲嬌語的說道:「公子,你……你的手!快一點拿出來,讓雞巴進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點渾身癢癢啊!」她說話的聲吾,顯得有點斷續。

「好……好。」南飛雁抽出濕滑滑的手,在床單上擦了幾擦,吃吃的笑著說道:「好大嫂,我們怎樣的玩法?」

「隨你的心意嘛。」婦人送給他一個熱吻之後,蕩笑著說。

「我們先來一個金雞雙立試試。」南飛雁一時興起,想和婦人站在地上玩玩。

婦人忍不住的浪笑著問南飛雁道:「我的親哥,什叫做金雞雙立呢?」

南飛雁兩眼盯著婦人胸前那對軟綿倒掛的nǎi子,吃吃的傻笑。

婦人送個他一個撩人的浪笑,問道:「親哥,你笑什?莫非我這兩個nǎi子不好?」

「那裡,那裡,只有你這種nǎi子,才能更引我的興趣。」南飛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騙我,我才不相信呢?」婦人看看自己下垂的nǎi子,兩個奶頭全成赤黑色,滿臉訥訥的。

南飛雁急急的補充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騙鬼。」婦人又翻他一個白眼。

南飛雁笑道:「大嫂不信,難道叫我對天發誓?」南飛雁顯得有點慌張。

婦人卜滋一笑道:「不用發誓,你的眼晴已告訴我說,你說那話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飛雁心中一陣暗暗吃驚,覺得這婦人的經驗閱歷,確比春蘭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但他知道強辯無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獨門秘術,想以動作打消婦人的不快,一面暗運氣功,挺直了他的陽物,笑笑說道:「大嫂,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呢?」這會輪到婦人問他。

南飛雁摟著她白白的身子,站在床下,令婦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陽物,插到婦人的làang穴之中。「卜滋……」一聲。由於婦人的yín水四溢,故陽物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卜滋」的一下,就插進去了五分之二。

婦人浪聲連連的說道:「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飛雁哪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婦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婦人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漸漸地,婦人習慣了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飛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南飛雁施展獨門秘功,深刺淺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婦人哼聲不止。

婦人忽然嬌軀一顫、銀牙緊咬,像是要流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唷唷道:「親哥……這樣弄我渾身難受…

…哎呀……不行……我的親哥,我們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要流……流……」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婦人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飛雁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的流了。像稀豆漿似的陰水,順著南飛雁兩條大腿和婦人自己的一條,流到地上。

「這樣快你就流了!」南飛雁吃吃笑著……

「人家想嘛……」婦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

「那我們到床上再說吧!」婦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飛雁抱起婦人,陽物和陰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婦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有時南飛雁頂住婦人的陰核,慢慢的研磨。

婦人自躺在床上經南飛雁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酥。她浪聲嬌喘的呼道:「我的親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時……也沒有給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

…親哥……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你那頭可愛的驢子會弄吧?」南飛雁一面不停的動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婦人聞言在下面微開雙眼,看他一下,答非所問的哼哼著說道:「親哥……真丈夫……你是世上的仙丹……

我一看到就知你是醫奴的靈藥……果然……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雞巴真好……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裡……哎呀……我要流……」婦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yín水。這次比剛才更多、更黏糊。

南飛雁猛力的抽送著,只聽見卜滋……卜滋……的聲音,響不絕耳。南飛雁得意非常的問道:「這回比剛才更好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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