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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痴缠荒唐偶戏侍婢,意得志满再入艳园

却说弘昼由自己王府侍女月姝、贴身奴儿玉钏儿服侍着洗浴,本是随手轻薄,一时贪风恋月性子起了,将月姝抱入浴盆中沾湿了身子揉玩,亦拖了她的小手要她搓揉。那月姝本未经云雨,初时难免羞涩,却是个一心取悦弘昼的,不敢违逆,到底用两只小手儿将弘昼侍奉的自是快活。

只是旁边还有个玉钏儿瞧着,月姝到底未免脸嫩,虽然水底之下,两只粉嫩小手已是百般儿机巧,用心将那弘昼一条阳根温柔体贴得套、搓、揉、抚凡近百下,一方羞红沾湿的粉面却依旧伏在弘昼怀里,既不敢偷看弘昼,更不敢去瞧玉钏儿。

再几十下,但觉手上的主人物什儿越发比那水温都滚烫了许多,形体更是粗大,一吐一吸之间似要爆发,她耳中只闻弘昼粗壮喘息,却也不知主人是否适意,到底是轻声细语,唯恐玉钏儿听到一般,在弘昼怀里呢喃有声:“主子可舒坦?”听弘昼瓮声瓮气似要登顶,心头也有些犹豫。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家,其实亦不甚懂,即希望主人在这将顶未顶之快活时节多几许片刻,又不知是否该越发用力让主子泄了身子,倒怕憋出好歹来。一时终于忍耐不住,回头偷偷看一眼玉钏儿,似是求救一般。却哪里知道便是这玉钏儿,虽给弘昼奸辱过身体,但是其实是个年纪还小她一岁的小女孩儿,破瓜未久,见着弘昼只有顺从伺候、听君折辱的份儿,就是伺候弘昼起居用尽心思,在这等风月事最细巧处,哪里能有甚么经验,此刻除了脸红耳热呆呆瞧着自己和弘昼,哪里还能示意该如何施为。

即如此,月姝也只得越发手上了气力,其实手腕子已是酸楚难忍,口中却仿佛哀求一般,对着弘昼耳语:“主子您是龙马精神,月儿年纪小不懂……就请主子……自己……呜呜……”到底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弘昼此刻将至精关难守,被这少女这等纯真闺稚熏醉得越发忍耐不得,几乎酸酸得便要崩坏,只是一条阳根尚在自己沐浴汤水里,若是射得出来,自己却嫌未免有些污了汤汁,虽然怜惜这月姝温柔和婉,待自己一片儿痴心,但是此刻却是那皇家贵胄、任意横行、随性作为,天下女子,皆是性奴玩物、只为自己一时之欢便可随意淫污玩辱的脾性起了,也不顾月姝处子羞臊不懂,玉洁冰清可怜,口中沉闷喝命道:“在泄水里脏了,你用嘴儿,替本王吸了去……”

以月姝而言,她本是自小儿生世父母都忘却了,被人市花子不知哪里拐来收养之可怜人。那四五岁上,叫做“爹爹”人贩子不过度她天然颜色出众,只为指望将来卖个大家子能多得几两银子,便教习一些诗书,到七八岁上,竟还指点一些风月情趣;如此便自小儿懂事得早,每每背地里怅思自个命运凄凉,若是能卖给大户人家做下等丫鬟,这等人市里买来的,不比家生的,此时凡大家都是随意作践,或给那府里老爷少爷、管家亲戚,不拘哪个,在那年华最好之豆蔻幼龄,奸上几年,再随意配个府上苦力,已算是上上等时运了;若是一时没这机缘,只图银子卖给了妓院青楼,凭自己花月貌、咏絮才、冰雪质,亦不过是是个沦落风尘,给那一等子充风雅的纨绔花银子辱身子取乐之命数罢了。

谁知想再长得一两岁,人贩子看她容貌出落得越发水灵娇艳,读书习字更是胜人几分聪明,便立意要开个上上的好价,倒是错过了几个大户买家;到十二岁上尚未成交,便已起了卖给青楼之念头,此时此刻,居然有那一等几世里不能想来之事,堂堂和亲王府,也不知为何,居然一时兴起,在人市上学摸“知冷着热的小丫头”,相中自己买了去。

本来能入这等天家王府为奴,便已是万万不可梦想之事了。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便是自己只是下等奴婢,既然在府里服侍,最糟不过是年幼时给王爷随意破身奸玩了处女身体,沦为性奴胡乱奸上几年,然后配个小厮或者庄子里佃户了,这等府里发落下来的奴婢,虽然失了身,一般人家也未必敢虐待轻看的;若是一时得了东风,能配个外放的小官儿,那更是人生辗转有幸,不可细想了;若再敢奢想几分,自己容貌颜色,性子体态,能得主子欢心,虽然自己出身低贱,难以有什么名位,便是豢养在王府里作个陪侍之奴,终身可望富贵体面,那更是惘若隔世了。

哪成想竟不知为何,那天子阿哥、荒唐王爷非但果然喜欢自己,而且居然对自己和蔼体贴、亲昵疼怜,虽然难免有些手脚轻薄,却是不似个作践自己取乐的样儿。这等恩遇,实在不可想象思议。真让自己如在云中梦里幻境瑶池一般儿,如此更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报恩才好。非但伺候弘昼起居饮食用足了十二分温柔心思;一发连替弘昼拿主意思究竟想分寸,甚至圈拘性奴、取悦风流、古怪荒唐也是处处贴心;至于自己,虽然还是幼稚身体处子情怀,年纪小,尚羞于不敢主动求弘昼淫玩,但是已经是处处时时温柔恭顺、秋波春氛得,等着弘昼哪一日随时性起,此刻已是不为自己命运,只望自己年轻玲珑之女儿家身子,那受辱遭奸时的模样儿,能换取弘昼片刻快活,也算是报了几分主人恩情。

却又不知弘昼为何,自圈禁大观园来,在园子里任意妄为,将那些个或是名门闺秀,或是千金小姐,或是新妻美妾,或是小怜玉鬟,或是稚嫩幼女,或是半韵徐娘,甚至还有佛前女尼,一路奸淫玩弄,花样百出,对自己,虽是越发添了手脚,但是总是怜惜过之,疼爱惜之,非但未曾奸破自己童贞,居然连脱了自己衣裳玩弄都未曾有过。她有时不免也以为自己容貌体态不可弘昼心意,只是瞧瞧弘昼对自己那分子亲昵,却又不像。只是一来二去,便也只以为弘昼眼前绝色女孩子太多了,一时不缺自己一个,候几年罢了。

哪知今儿主子居然兴致起了,将自己抱在汤池里摸玩,虽然衣裳未褪,但是此等模样儿,只怕比裸体尚要旖旎,再要自己服侍阳根,却不是自己想了多日的羞人场面。只到底她少女清纯闺秀,未曾想到弘昼居然要自己“用嘴儿吸了去”,虽然也曾偷偷想过弘昼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千百样古怪淫行,比这等事要羞辱的多,自己都是立意要咬牙忍耐,恭顺遵循,好报主人恩怜万千之一。

但是真到了主子开口有命,却是这等“用口吸”,想到要用自己清洁香软的口儿,含那处怕人所在,吸那羞耻精浆,那从女儿家天然带来,难以一时泯灭之羞涩、恐惶、贞洁、怕脏之心绪却闪一般激灵上了心头,非但犹豫了片刻,也不知触动哪根心弦,但觉鼻子里一酸,居然眼眶里委屈的泪水都涌了上来。此刻弘昼正是将要登顶之际,这份犹豫一时未曾察觉,那一旁玉钏儿到底被弘昼奸过数次,却知此等时分,万万不可忤逆一丝半点,她女儿家知女儿家心思,知道月姝乃是处子天性里那份羞耻,当真唬了,居然脱口而出:“主子……要不要奴儿来?”

这才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妥,更是惊怒了盆里弘昼,几乎是立时沉了脸,望向怀里那月姝。月姝也是惊醒过来,暗骂自己这是如何了,虽是一刹那间隙功夫,居然敢忘却了本份,顿时脸儿憋得通红,虽然未曾看见弘昼目光,却是恐惧自责全都一时想起来了,亦是嘤咛道:“奴婢一时……慌了神……奴婢身子魂魄皆是主子的,自然是主子要怎样就怎样,就请主子尽兴,回头再处罚奴婢才好……”一咬牙沉下脸蛋去,闭了眼,在那水中摸索一番,将弘昼那条巨大滚烫的阳根,此刻再不敢丝毫犹豫,努力开了自己口舌,几乎张得腮帮子小疼,忍耻吞含了进去,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在软舌胎间,呜呜两声,用力一吸,却不曾吸出甚么来。哪知顿时觉到自己那浮在水面上的顶心,被一只巨手用力一按,自己顺着那气力更是头儿一沉,将自己整个口腔,一下将那条阿物儿吞咽到了自己最深处,几乎将那条吓人的物什儿,吞下了大半,此刻但觉喉头一阵恶心难受,咽喉深处的嫩肉几乎要被顶破了,天然的恶心想吐连连。自己也知自己在水中,其实已经是泪流满面,这一回却不仅仅是羞耻之泣,亦是实在难忍难受之辱了,更是片刻觉得已是完全无法呼吸,自己那咽喉处的肉壁,沉沉撞击着那颗圆溜溜的头儿,猛然的,一股奔涌而出的热流,烫到了自己的咽喉和舌根,竟是浓稠一片,不提那腥酸腻心,便是那份被深深辱到五内的耻感,亦是如何受得。只是月姝此刻,虽是如同受刑一般,但是却被自己适才那一份犹豫,更是折磨的惭愧不已,但觉自己悉心守候了几年,主子真要拿自己泄欲时,居然犹豫了含羞,真是一时恨死了自己,此刻越是难受,越是反而觉得算是惩罚了自己几分,减了些心头之愧,哪里敢再犟着气力,便是弘昼的手不按着,也是死死忍耐着口舌胸膛里的恶心,一股一股,将那弘昼深深埋在她口里的巨阳,喷吐出来的精浆,尽数吞咽了下去。

弘昼其实也只是那将要登顶之刻,一时有些恼怒,又是男子天性,将那月姝的脑袋一下按到底,将自己整股子精水,全都射到自己怀中胯下这个小女孩的咽喉深处,待到龙马怒发散去,长长一声虎吼,身子软软靠到那木盆边沿,再看自己胯下的小女孩儿,依旧不敢将自己逐渐疲软的阳具吐出,伏在水下依旧努力吞咽吸吮,这一刻,连他也不由有些怜惜惭愧。更怕月姝在水里一味憋坏了,便抬着她两条肩臂,将她上半具身子,扶了起来。

但见月姝一脸全是那滚滚而下的盆中汤水亦就罢了,那一头青丝都湿哒哒沾染凌乱,更明显可见,眼眶下,雪腮上有几条水痕不同,却是女儿家眼泪,那嘴角依稀,有几条白痕,当是自己精汁稠密,泛了几屡出来。他一时未曾开口,那月姝已经是带着哭音,开了口娇软哭着哀告:“主子……月儿适才……一时慌了。主子肯要月儿,是月儿本份,更是月儿福分……是月儿不中用,错了……月儿是死罪……只怕主子适才若是泄的不快活……月儿磨成粉也赎不了罪……主子……您不要绕了月儿,定要重重处置,给府里上下,也给园子上下做个榜样才好……”

弘昼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初时几乎愣了,后来噗嗤笑出声来,拍拍她脸腮,实在忍耐不住自己那前世里带来的亲密柔声道:“这却不是胡说了……一时怕羞是女儿家天性,恩……本王就喜欢女儿家这份羞涩天真,若是没了还不欢喜呢……你是本王婢女,又不是园子里性奴,虽是一般儿要侍奉,但是身份不同,作为也不同,哪里就一味只是处罚了……好啦……哪里就慌乱成这样……本王适才泄得颇是得意的,再不曾骗你……倒是你……可怜见的……适才一时性子起了,倒难为了你,可弄疼了?”

他亦是一时失态,几乎连王爷脾气架子都忘却了慰问起来,月姝更是心折脸红,娇羞难忍,一时云里雾里,也不知该怎么说话,只是听主人口吻,却是没有半点不快,才略略心安,娇羞难盛,又是惭愧,这等温柔言辞,更是醉得少女心绪,也是一时忘却了奴婢身份,居然脱口而出,细雨柔风一般:“主子……晚上,要月姝侍奉您歇息吧?您……不嫌弃……就……就……玩了月姝的身子吧……”

那一旁的玉钏儿,已经是目瞪口呆,若说弘昼折辱月姝口舌泄欲,却不算什么,以弘昼身份,既然一时想,便是理所当然,任意痛快就是了。但是当真不可思议是弘昼在这月姝身上这份温柔,园中女子得弘昼宠爱者亦有,却哪里可想及这份体贴温存,月姝这等主动求奸,虽然恭顺奉主,却也是僭越之言。

哪知下头更是唬人,弘昼泄了身子,居然似有感慨,闻月姝之言,既不恼她求欢属僭越,也不应承,居然仰面思索了片刻,淡淡道几句话,倒把玉钏儿并月姝都唬着了,只闻得是:“你是本王买来的侍女,自然是也要用你身子的……只是一时想着,有点不忍一味作践了你……待隔几日,寻个日子,明功正道给你个侍妾的名分,与你洞房花烛一番才好……”

虽则弘昼外头出了名的荒唐王爷,但是这话却也是闻之令人不可思议。其时朝野风俗,没个出身的女孩子,在那大家子里其实分为几等,最次一等,地方上达官贵人,豢养几个性奴,一味折磨身子魂魄取乐是常有之事,这等为人性奴之女,要么是人市上采办来,要么是有那一等纨绔子弟,一时兴起,在那歌舞技房里赎买来,还有一类,便是那获罪人家的良家女儿,有那一等略有势力的人家,保下来充作性奴玩弄,却也算是周全护持的善事;再上一等,便是府上下人丫鬟,年纪容貌能入了主子眼,奸污玩弄是常事,一般无非是奸几年,又去玩那等更年轻的,略略年长了便配了府里下人做妻室;再上一等,便是实在是家生的丫鬟,知根知底,又有脸面,若是自小儿随着男子少爷伺候的,也有那一等开了脸,充作个“姑娘”,比那姨娘侍妾矮了一等,却也算作了主子终身陪侍,若是自小儿随着小姐伺候的,便是出嫁时做了陪嫁,也唤作“姑娘”,给夫家充斥内房的。只是若说是正儿八经的妾室,虽然不如正妻偏房,却总还要讲个出身,无非是州府官员,纳那商贾人家;或是京中大员,纳那州府人家。只是若到了弘昼这等身份,却是更加不同。莫说是福晋、侧福晋、偏房、侍妾、侍女丫鬟、便是要性奴玩弄,也可在朝中中等人家,随意挑选女孩子亵渎,再不为过的,宁荣两府女孩子眷属,本是侯门,但是一旦获了罪,于他为奴,其实也算是抬举,若说是王府侍妾,那更是要宗人府入册,天家玉牒载记,非上三旗上等人家贵姓千金女儿不可的,再怎么宠爱,以月姝的身份,纳之为妾,都是荒唐无稽之说。至于“明功正道”、“洞房花烛”,月姝一个人市上买来的女孩子,更是不可思议之事了。

两个女孩子都愣了片刻,到底还是月姝先缓过神来,忽闪着大眼睛,愣愣道:“主子……您说笑了……这……成什么体统……”再看看弘昼,竟然不似说笑,倒是认真的,不由急了,只道:“主子……您想要怎得就怎得,要玩月儿算得了什么,月儿的身子,本来就该给主子玩了取乐。月儿只求等几年色衰了,主子不要将月儿配人,就在府里充个杂役,终身只曾给主子一个玩过身体,就是此生修来的福了……便是其他女孩子,主子看着有兴致,要来也只好在园子里安置供主子为奴……”她看弘昼似乎不为所动,更是着急,此时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谦辞,而是替弘昼想念了:“主子,您何等尊贵身份,奴婢冒死劝诫,如今在位亲王虽有几位,其实老一辈里做不得数,除了宝亲王,朝廷便以您为尊了……您要纳妾是大事,恭顺亲王纳妾都是西域和卓部公主,何况是您,若不是上三旗贵姓,便是朝中官员正经人家女儿,再抬举也使不得的,我算哪牌名,给三府里知道了,要翻天了……”

弘昼却摆摆手,不让她说下去,伸伸懒腰,打个哈欠道:“罢了别胡说了。说了半日,就一句说对了,本王要怎得就怎得。既然说了要纳你,就是要纳你……恩……你也莫上心,也不为抬举你……是本王女孩子玩多了,只想玩个穿嫁衣的红妆女孩子身体,妾室嫁衣鲜嫩可爱,脱玩起来有味儿,就为了这个,也偏偏要这么胡闹,三府……哼……三府里敢来问我的是非?”

月姝听他说着,竟然果然是荒唐口吻,却是越发认真,更是慌了,才要接着劝谏,哪知弘昼却道:“乏了……莫再胡说了,明儿还要回园子去,替我抹了身子安排我歇息吧……今儿累了,不闹腾了,玉钏儿陪我睡了就是了……”

二女偷偷对视一眼,也不再敢多话,只得扶着弘昼起来,替他抹了身子,还是玉钏儿扶着进了卧室,是夜不过是搂着睡觉,倒也未再有它话。

第二日,日近中天,弘昼才起,那玉钏儿却早醒了,也不敢搅扰,只躺在被窝里陪着弘昼,待到弘昼醒转,才服侍着弘昼起来更衣,外头月姝进来伺候着梳头洗脸,这月姝其实一腔心思难言,却也不敢再提,只盼昨夜只是一时荒唐梦话,口中只是温柔言语,回一些个王府内的差事,再一会子,鸳鸯、金钏儿已是捧了几碟子精致小菜,进来服侍弘昼用了几口午膳,见弘昼那昨儿疲累之色果然已经散去,那月姝才小心提醒,只说:“主子还去园子里不?昨儿主子吩咐,已经让几位大人要来去园子里回话,只怕这会子他们吃不准主子何时起,不敢怠慢,都在园子那里候着呢……”

弘昼便点头道:“自然还是去园子里,只说病着就是了。眼看天儿也一天比一天冷了,园子里地龙好,自然去过冬过年。恩……委屈了你,还在府里替我张罗,堂客往来也不好怠慢了,过两日……你就备着做新娘子吧……”

那鸳鸯、金钏儿不知就里,月姝是只希望弘昼忘记了,又怕弘昼忘记了,哪知这主子又提,有是害羞又是期盼又是担忧,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弘昼却已是拍了拍她小臀,携着四女,带了从人,办了车驾,出城南回大观园去了。

园中凤姐、可卿等已经得了信,商议着此一回难得,便督率着园中有头脸的女孩子在西门里头院子里候着迎接,自有那冯紫英、勒克什等几个要紧门人,昨儿奉了王府差事,今儿要见弘昼回话,又不好擅入,都在雀思门里头的门房里候着。凤姐等也不敢怠慢,早差了晴雯、珍珠、小红几个小有体面的丫鬟递送些茶水过去。

待等弘昼车马到了,几个门人琢磨着里头都是王爷禁脔,不便相见,依旧躲在门房里候着。倒是凤姐、可卿领着宝钗、李纨、尤二姐、邢蚰烟、妙玉、迎春、探春、惜春、宝琴、李玟、李琦、连着平儿、袭人、司棋、侍书、入画、香菱、莺儿、万儿、芳官、翠镂、宝珠、金桂等齐齐跪了,一叠声只叩头说“主子安好”,弘昼才自那口外回来,这几日只在贴身鸳鸯、蕊官、金玉等四女身上作伐,这一刻听闻这一院子莺声燕语,娇音悦耳,花颜动人,再瞧着满地娇颜玉体,虽然冬日里自冷,却也是果然快活,才招呼众女只管起来,对着凤姐却道:“园子里可安生?”

凤姐本来怕他还在挂念迎春之事生气,见弘昼满面笑容,似一时早忘记了,也是欢喜,又是款款微福,笑道:“园子里内外都好……我等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儿,都不曾问主子身子安好,就敢蒙主子问了?主子一路劳顿,还望在园子里多住几天过年,如今梅花都开了,好好赏赏,歇息足了精神才是我们本份,主子安好了,我们才敢安好呢……”

可卿见凤姐占了先,也上前半步,笑着要问候,弘昼却先对着她捏捏她脸蛋道:“你瞧着又清瘦了些。只是你体态娇娆,瘦一些个倒是更见风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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