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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九的宝马在刚才的战斗中早已为被尸变的僵尸撕成了碎块。
两人只能沿着河，慢慢走着。
群星闪烁，月色幽凉，粼粼的河面上，倒影着一男一女沉默的身影。
云素是因为墨九的出现，有太多疑惑和事情要捋清楚，秦司九则是因为云素，有太多事情瞒着他，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到了她的面前，似乎成了一文不值的弱鸡，留不住她，帮不上忙。
“素素……”秦司九叫住云素，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云素侧头，明亮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秦司九，你知道吧，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皮囊，可能也会爱屋及乌喜欢上你的身体，可是，我突然发现我不能喜欢你，就连你这张我想想就能喷鼻血的脸，我都不能想。”
她的话像玩笑，却说的很认真。
云素想了许久，她知道不该连累无辜。
秦司九年纪轻轻，能走到廖洲统帅的地步，真的很不容易，他的一切地位权利，全都是靠他的双手，他的智谋，和他的战友们得来的。
不能因为她的出现，不能因为这个无所谓的她，就毁了他的前程。
“素素……”秦司九皱眉，他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云素折了河边上的一朵野花，瓣着花瓣，低垂的眼里，似有泪光：“秦司九，你说过娶我只是为了你爹的遗嘱，并不是真的爱我。你照顾我，对我无微不至，也是尽你身为丈夫的责任，不是真心愿意这样对我。所以我想了想，我们并不合适。”
她的手腕顷刻间被秦司九抓住，将她拦腰圈禁在怀里，男人危险的气息笼罩云素全身。
“你想说什么？”他的目光，幽寒森冷，散发着猛兽护食的凶狠，“素素，再说一遍。”
明明是那么淡的儒雅声音，云素却听到了磨牙的咯咯响。
可是，只有这样做，秦司九才能安全。
在廖洲的莹儿，还有她的三团才能安全。
不久的将来，要面对的危险，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战胜的魔鬼！
实验体？
呵……放到外太空做实验的实验体，你能奢望他能安全到什么地步？
就连墨九万年不变的冷漠淡定脸，在说这件事的时候眉头紧蹙着，就知道多危险。
这些，是秦司九不能接触的，不是因为他太柔弱，只是他无法参与到她的战场里。
“秦司九。”想罢，云素抬眸，迎上秦司九狠戾的目光，柔和的月光洒在她的眼睛上，清澈得那么不真实，“我听说了，你有个初恋，你很爱她，我这个人，容不下沙子，哪怕是前任这种存在，我只是想想心里就膈应的难受。”
“所以呢。”他的眼，无波无澜，嘴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云素心里刀割般难受死了。
mmp，老子刚动心就要让我离开！我要能从瀛洲活着回来，秦司九！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了！
“所以我们……”纵然心里再难受，面上还是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和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