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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续三

晚饭像往常一样少有交流,白颖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屋,等我们吃完她回来收拾餐具的。

岳母叫住了她:“颖颖,有点事,我跟你说。”白颖又坐了下来。

岳母看看我,又看看白颖,叹了口气说:“颖颖,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李萱诗么?”

白颖点点头,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们的计划,明白我找李萱诗时就是报复计划要开始实施了。

岳母说:“既然你知道,你也该知道,左京到那里去会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忍受多少侮辱,而且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懂吗?”

白颖又点了点头,泪珠已经在眼眶中转了。

岳母又说:“所以……”岳母顿了顿,“你已经和左京离婚了,所以我不想让京在去那里之前……我想让他这段时间开心一些,颖颖,你别怪妈妈好吗?左京,从今晚起,你……你到我那里睡吧。”

白颖呆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她非常不情愿地又点了头,动作僵硬。我也傻了,没想到岳母会来这么一出。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想是假的,可是当着白颖,当着岳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违心,又是真心地说:“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触碰到了岳母的目光,她一脸地淡然,仿佛说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我有看白颖。她也再看我,目光中还有些许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着眼前的饭碗,现在我不敢正视她们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该睡觉了,真难啊。白颖早已经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着。岳母房门大氅,能看见她在床上看书。我自己窝在床上,几次想过去,就是没动。我好像还顾忌白颖的感受。

我们离婚了啊,我告诉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颖的妈妈,这样好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对不起我在先的,我还考虑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突然没了主意,如果是白颖刚刚来到这里,我那时和岳母正在火热,我会毫不犹豫的过去。但是和白颖相处这些日子,我又胆怯起来。不知是不是受了岳母的影响,觉得那样不应该。

我绝不会承认我对白颖还有依恋,我满脑子都是厌恶和反感。比如办离婚手续前那一次,我根本对她提不起兴趣来。

砰!岳母的房门关上了,她是生气了吗?开这门明显是在等我,现在关上了,是

不是就意味着拒我于门外?我这时才下了决心,过去开门,门反锁住了。

我敲门,岳母说:“睡了,有事明天说吧。”

我自嘲的一笑,机会果然是不会等人的。那一晚很难过,心里燥得慌,想女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颖什么时候把郝家壮阳汤的配方给了岳母,反正从第二天起,我开始每顿饭要加上一大碗壮阳汤,我知道,这也是为我的行前做准备,岳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罂粟壳,配料这回全齐了。

我和岳母终于是又在了一起,没敢在晚上。那个白天,也许是壮阳汤真的神奇,也许是小别胜新婚。我和岳母在床上缠绵了一整天,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爱都爱不够。最终是以岳母告饶而止。当晚我和岳母还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欢,岳母说昨天太够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壮阳汤,让我欲火中烧。

晚上,估摸着白颖已经睡了,我钻进了岳母的房间,抱着她求欢,岳母说她真够了好歹让她缓一天,昨天被我弄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说:“要不,用嘴也行。”岳母出奇的顺从,一开始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过分要求,当看见我的阴茎后,她停住了,说:“你也真是的,就知道来烦我,你不会去找颖颖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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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反对。”

我说:“不行,我就认定你了。”

岳母说:“上次不是说好了吗,都便宜你。”

我气恼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说:“你还是当妈的呢,下流。”

岳母撅起嘴说:“我就是这样子的,说出的话不会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还是和颖颖离了。”说到这里岳母撒娇的模样没了,又有些伤感。

我说:“别提了好吗。”

岳母也觉得话题又有点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让我这些日子开心的,于是她吻住我的龟头,仔细的舔了起来。亲了好久,我还没有射出来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阴茎甩在一旁说:“嘴都酸了,你怎么还没完啊。”我说:“谁让你不让我肏的,早着呢。”

岳母眼珠一转,咬着我的耳朵说:“家里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着岳母说:“什么意思?”岳母哈哈笑道:“少装傻了,你们男人会没听说过冰火?”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说:“就你花样多,等着,我去拿。”

我跳下床,飞奔厨房,去拿冷水和热水,岳母在身后道:“哎,你穿上裤子……哎,你关门呀!”我以为那么晚了,白颖不会出来了。

我一手拿着冰镇的矿泉水,一手拎着暖壶从厨房出来时,正好和白颖走了个对脸,她头发蓬松,睡眼朦胧,应该是刚刚睡醒一觉要去厨房边上的厕所。

我光着屁股,挺着两腿间的阴茎,和她面对面,两人都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尴尬地说:“还没睡啊。”

白颖也很尴尬:“嗯!”那条过道很窄,我们斜身过去,我的阴茎从白颖的大腿边扫过。回到岳母房门前的时候,门已经关上反锁了,怎么叫都不开,白颖上完厕所回来,又看到了我的丑态,我心虚,溜回了房间。岳母看来也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被白颖发觉,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床上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还有点惭愧,怎么就这么巧,让白颖看见了呢。正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磨叽。就听门外,当当当敲门的响声,不是我这边,是对面岳母的房间。

夜很深了,白颖的声音虽然不高,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妈,开门,是我。”

对面门开了,然后又关上,白颖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她找岳母有什么事?

我想过去偷听,又觉得不光彩,忍着没动,而且一忍就是半个多小时。那边门响后,我这边门开,白颖出现在门口,她没进来,在门口说:“妈让你过去。”

我脑袋嗡一下大了,这么半天,我还没没穿衣服呢,白颖又把我看光了,我和白颖赤裸相对不是一两天,可是现在的关系让我这样面对她,非常别扭。

我说:“好,我这就去。”白颖转身走了,还是进了岳母的房间。我套上两件睡衣睡裤,跟了过去。

岳母和白颖都坐在床上两人离得不近,中间空了好大一块,岳母笑吟吟的看着我,拍着她和白颖中间的空隙说:“过来坐这里。”

我心中一紧,突然感觉到似乎要发生些什么,腿不听使唤似得把我带了过去,坐下后,岳母握着我的手,轻声说:“今晚,别想过去,别想以后,别想我们是谁,我们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吗?”

岳母勾住我的脖子,献上香吻,我再不开窍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机械地配合着岳母的亲吻。岳母把舌头松紧我嘴里开始搅动时,唤醒了身体里的野兽,也不顾白颖是否在身边,抱着岳母狂吻,这时我心里只有男人和女人。

白颖一直在床边坐着,她并没有加入我和岳母的狂欢。岳母推开我,拉了一把白颖,说:“颖颖,别不好意思了。”

白颖这才转过身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后背。我还没有想和白颖发生任何关系,没有顾上她,把眼前的岳母上衣脱了下来,趴在她胸前亲她的乳头。岳母扶着我的脑袋,随着我的亲吻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呻吟。

岳母拉下了我的睡裤,让我的阴茎释放出来,随后她去牵白颖的手,放到了我的阴茎上,白颖的手冰凉僵硬,岳母的手温暖湿热,两种不同的感觉同时包裹住我的阴茎,两只手同时上下套弄。

岳母的手收了回去,拽着我的手放在白颖大腿上,白颖穿的是睡裙,我的手正好放在裙边和腿肉交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谁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违的滑嫩大腿。

我一面摸着白颖的大腿,一面顺着岳母的胸腹往下亲,小巧的肚脐,微隆的小腹,毛茸茸的阴阜,留下一路爱怜的湿痕。

收回在白颖大腿上的手,双手并用剥下了岳母的睡裤,我开始隔着内裤亲吻那块已经湿透的中央地带。我的口水和岳母的爱液在内裤上汇合,让湿痕面积更大。

再一拉,岳母身上最后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亲到了岳母娇羞的私处,舌尖拨开两片花瓣,里面还渗着汩汩琼浆嫩肉微微有些发酸,逆着向上是那颗已经粘腻的肉芽,她已经悄然涨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间,温柔的伺候这岳母敏感的花心,突然觉得龟头一凉,接着又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回头一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白颖已经钻到我的身下,把我阴茎含入口中。我没理会他,继续疼爱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顶进了蜜唇,双手探到岳母胸前,捏住乳头。

白颖还在我胯下努力,她很卖力的吞吐,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打转,哧溜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感觉我快爆了,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颖如此高超的口技。

为了控制节奏,我从白颖口中拔出了阴茎,白颖以为我嫌弃她,像只小猫一样躲到了床角,我无暇顾及她,扛起岳母的两条腿,顶开外侧的嫩肉,把阴茎插了进去,岳母眯着眼说:“轻一点,轻一点,还肿着。”

岳母没有向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的叫床,只是随着我的节奏啊啊啊的呻吟,我一面干着岳母的温柔乡,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亲吻。

不多时,一股热流袭来,岳母身子巨颤,她已经达到高潮。我离爆发的时候还远,继续在岳母身上驰骋,岳母在我的一次抽送中腰肢一扭,脱了了我的身体:“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过我好吗?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颖,“颖颖,过来吧。”

窝在床角的白颖扭捏地爬了过来,岳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头一次享受这种世人难寻的待遇,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白颖,去吻她,白颖仰起头,让我亲上了她的脖子。我俩顺势滚在床上,由于刚刚和岳母正在激战中突然停止,我没有和白颖过多前戏,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内裤,就将阴茎插了进去,在观战时白颖就已经湿透,倒也没费什么力气就尽根而末。接着就是狂暴地抽插,在岳母那里时,我因为岳母怕疼,所以并没有尽力,到了白颖这里,我放开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颖也只是低声哼鸣,我突然想,她在郝身下也是这样吗?日记里不是这样的,郝曾经对李萱诗说,白颖叫了一夜。想到这里我不知怎的,阴茎更硬过平常,心里较了劲,非要把白颖肏的人仰马翻。我下身用力,手上也没闲着,把白颖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颖,眼神迷离,双颊红润,已是不能自已。一对白白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时瘪时鼓,只有两颗坚硬的乳头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泛滥成河,每次撞击都能感受到,那里浆液粘连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白颖已经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撕破。

我突然撤出阴茎,让白颖翻身趴在床上,在一击重重地巴掌后,我再度进入了白颖体内,那时白颖白嫩的臀肉还在颤抖不已。

扶着白颖的腰,不要命一样耸动,几乎让我快射了,我在控制节奏时,把手探到白颖胸前,握着她的乳房缓缓地蠕动,等我射意消退,又开始猛攻,这次终于说话了,虽然很低,但是能让人听清:“不行了!啊!”

接着,我感觉什么东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头一看清亮的水箭从我和白颖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我终于兴奋起来,难道我把白颖干得尿了?又或者,那是传说中的潮吹?在白颖的叙述或者李萱诗的日记中从来没提到过,白颖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来我不比郝差,原来我能让我的妻子获得更大的快感。那时我又把白颖当成了老婆。

我兴奋道:“老婆,你尿了,你让我干尿了,爽不爽啊。”

白颖低声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颖没有力气了,趴倒在床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贴着白颖的屁股抽插。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我更加深入白颖,我抱着白颖的腰,侧躺下来,扶起她一条大腿,继续在后面纵送。

又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时,我在白颖身体里发射了,那时白颖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几乎抽搐。

我翻身下马,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白颖依旧在抖动不已。再看岳母,缩在墙角,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把手指插进下体,正在自慰。我缓了缓神,挪到岳母身旁说,我来帮你,岳母娇羞的点了点头,肉洞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为在监狱时做各种粗苯活计而布满老茧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高潮,而我因为和岳母的碰撞,阴茎再次勃起,岳母看看我的阴茎,知道我又要作怪,眼中尽是乞怜,摇着头说:“我真不行了。”

白颖又一次成了牺牲品。

这次我也没有那么狂暴,白颖也没有潮吹。搂着她的腰温柔地抽送,有时去亲亲她的乳头,有时吻吻她的脸蛋。

我还在白颖白颖身上上运动时,白颖哭了,不是我肏哭的,是她自己哭了。我本想停止,抽出来后,白颖推倒了我,自己骑了上来,一边抽噎,一边自己晃动腰肢,长发遮住了她的美丽的脸庞,我看不请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总有一滴水滴从她的下颌低落,滴在我的胸口。

一次温柔地性爱又以我在白颖体内发射告终,白颖直到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软绵,才从我身上下来,她趴在我的腿间,轻轻叼住龟头,一点点将那条遍是水迹精痕的肉虫吞了下去,用她的舌头清洁了每一寸褶皱。

昨晚最后的工作后,白颖默不作声的下了床,想要离开,我拽住她的衣襟,说:“干什么去?”白颖说:“我回去睡了。”

我说:“要不就睡这里吧。”

岳母插话说:“行了你,疯够了,都回房间吧。”

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确实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这样了,我还能得寸进尺吗?可是我真想搂着她们香喷喷的身体睡上一觉,谁都行。好累啊,弄了两个还是母女,太疯狂了。

我讪讪地下床,穿鞋离开。白颖早已经钻进了浴室,之后又是岳母。两个人洗的时间都不常,我熟悉她们每个人的习惯,应该是只洗了下身。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醒来时,白颖已经出门上班了。

我问正在清洗内裤的岳母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露实情,本来白颖是去帮我说情的,让岳母别让我太难受,结果母女二人合计了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缓解我的压力。这个建议居然是白颖提出来的,她说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个不一样的经历,既然岳母已经和我相好,如果能接受的话,干脆然我捡个便宜。

岳母是不反对我和白颖做爱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怎么都不能接受,白颖说了一句话,岳母才开始考虑。

她说,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颖说的很对,她很了解我。

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说不能纵欲太过,否则体力透支,将来岁数大了可就玩不了了,我嘻嘻哈哈的点头称是。

到了晚上,白颖回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比以前缓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尴尬,原本的关系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现,我们和白颖的交流明显比以前增多,但是母女俩话却少了,经过那种场合,她们怎能不羞。

时间过去三天,我和白颖只有那一夕之欢,后来再也没有做爱,也没有三人同床的事件发生。我和岳母还是偶尔白天欢好,晚上回归正常,直到岳母来了月经。

岳母笑称自己终于可以放假了,鼓动我去找白颖。例假第三天,吃饭时从来不说这种事的岳母,特地说自己来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饭后,我和白颖擦肩而过的时候,白颖低声说,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为之一动,几乎想去拥吻白颖,手抬起来了,又缩了回去。晚上,岳母亲手把白颖送进了我的房间,把白颖按到我的床上后,说:“行了,你们俩都别忍着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岳母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我和白颖尴尬的共处一室。我没有马上动白颖,而是先和她聊了起来,这是我们俩再次见面之后最轻松地一次聊天,我说:“妈,可真为你操心。”

白颖还是放不开,一副欠了我八百两银子的样,低着头,说话时才抬一下,是为了看我脸色,然后压着声音说:“是。”

我说:“这样好么,咱俩毕竟已经不在一起了。”

白颖说:“嗯?”

我说:“我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白颖叹息:“唉……”

我没脾气了,说:“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就算你以前不对,也不能整天这样吧,咱们都离了,你没必要吧,在这样我烦了。”

白颖还是一个样子:“啊!”

我说:“算了,你走吧,我看你这样就来气,你正常点,我觉得还能交流,整天这个样,你说我能不想你以前么?”

白颖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敢面对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更生气,说:“你能不能别一说话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没意思了,好么?”之后我借题发挥,“每次都是这样,就连上了床,亲个嘴你都不愿意,怕我咬你啊?你没和别人亲过么。你别在我面前装了好不好,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白颖急了,说:“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我是觉得我不配让你亲了。我……”她边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我的话又不敢让眼泪流出来,楚楚动人地小儿女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都想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白颖还在辩解:“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样过,我都想你坦白了,我不是怕你说我淫荡么,其实我就是,所以怕你骂我,你要是想亲我,我让你亲还不行,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愿意,乐意,喜欢的,哪怕你打我骂我。”

说完白颖把嘴唇递上来还说:“你愿意亲,我真的愿意的,不是不愿意。”她急着证明她的心思,已经乱了方寸。

我心中一动,不自觉凑了上去,于是两人激吻,然后一步步脱衣,抚弄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将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直到体液挥洒而出,汗水相互混杂。

事后,白颖终于肯依偎在我怀中,我拨弄着白颖的乳头问了一些她羞于启齿的问题。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颖呼痛中又带着娇吟。

我问白颖:“舒服不舒服。”

白颖说:“舒服。”

我说:“哪儿舒服。”

白颖说:“哪儿……啊。”她惊叫,是因为我掐了她的乳头。于是白颖只能改口:“是屄屄舒服。”这是我刚才在做爱时强迫白颖说的。我认为是我以前对白颖太好了,太惯着她了,最终导致她的背叛,这些天,我看着她对我总是百依百顺,倒是有些解气,但还是不够,有种想虐待她的欲望。让她说那些以前不肯在我面前说的话,做不愿给我做的事。

我又问白颖:“屄屄为什么舒服。”

白颖说:“是被大鸡巴肏的。”

我问:“谁的大鸡巴?”白颖沉默了一阵说:“左京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可是也没有错,我已经不是她的什么了,这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我恶狠狠地继续问:“那你说,谁的大鸡巴好?是郝江化的好,还是左京的好?”

“老公!”白颖看我脸色狰狞,语音有变,问题更是令人难堪,她不禁惊呼出了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更像两把利剑穿透我的身体,谁是你老公?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拧她的乳头,报复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伤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颖没有喊疼,也没有高叫,她压抑的叫了一声,不再出声。我意识到我失态了,轻轻揉了揉那颗被摧残的蓓蕾,向白颖道歉。无论以前她怎么伤害我,她现在就躺在我怀中,刚刚我们还共赴巫山,我不该这么折磨她。

白颖摇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忍的。”接着她幽幽道:“我以前以为郝江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发现你比他强一万倍,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你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么都可以。你以后要娶我妈我也不会反对,让我叫你爸爸我也愿意,我就是这个命了……左京,你别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只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觉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时候,而是之后你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的呵护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我感觉我都飘起来了,那种感觉太好了。”白颖用痴迷陶醉的状态会议那次经历,我看她已经入迷。

白颖又说:“左京,我也不想瞒你,估计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时间,干过很多荒唐事,学得那些东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用这些伺候你,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行,我要让你快乐。”

我说:“行了,别多想了……”

白颖打断我:“不,让我说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只有,只有屁眼还在,你们男人喜欢听这个词吧,嗯,就是这个,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反正,我认定我后半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那我就一个人。可是你别误会,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兴了。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百感交集,是的这种感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条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爱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龙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仍旧不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欲,隔天才允许我欢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已经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计划开始的建议,岳母劝我无果,点头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议过后,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我装出一副窝囊废的怂样。

李萱诗接通电话后,用很职业的声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还不知道我的电话,岑筱薇也确定的告诉我,她对我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我现实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犹豫不决,以显出我现在的状态,然后才用低沉的声音说:“妈,是我。”

李萱诗提高了声音:“谁?你是谁?你是左京?”

我说:“嗯。”

李萱诗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话时,语音又恢复了平静:“小京啊,你找我什么事?”

我装出犹豫后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妈,那个……我没钱了,你能帮帮我么?”

李萱诗听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唉!这事儿啊,行,你想要多少,我打给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们,而不是要钱,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钱,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给我口饭吃。再说,我也好久没见您了。”我说得很惨,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现在是一条卑贱的走投无路狗,在向他们摇尾乞怜。

李萱诗这次又是半天没说话,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图,我不能让她想太多。于是我问:“妈,你还在么?”这她才开口:“行啊,你先过来吧,见面再说。”

临行之前,岳母和白颖极尽所能轮流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嘱咐,万事小心,一旦不对,马上回来。之后,洒泪告别。

山里的空气果然清新,尽管已经是冬天,山中绿意依然不减,我的心情却完全和这里的意境不合,沉重,迷茫。

李萱诗亲自到长途车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价服装城淘来的衣服,叫上踩着已经发黑的白色运动鞋,几天刻意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去装,让我显得潦倒颓废。

李萱诗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一头波浪大卷发,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坠,她化的妆不淡,到了她这个年纪,如果还要美起来,妆是不能不化的。只是大不部分女人在这个年龄,化了妆倒更像鬼一样,而她却能显出风流韵味。李萱诗穿着一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里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裤,脚上是一双同样颜色的长靴。

李萱诗从年轻时就会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依旧爱美,这身装束显然是精心挑选的,她无论什么场合都不会忽视自己的形象。

李萱诗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还好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鄙夷。我走上前去,躲闪着她的目光叫了一声:“妈。”这样做,一是显得我不好意思,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不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李萱诗淡然点头:“来了,上车吧。”

坐在李萱诗身旁,我两眼一直看着窗外,李萱诗也是手握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开车。山道很窄,开得很慢。

不知道这个时候李萱诗心里在想什么。李萱诗没有带我去她的山庄或者公司,找了一个农家院,点了几个菜,安排我吃饭。

我吃,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菜上齐了,李萱诗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来:“小京,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我把早就编好的惨痛经历跟李萱诗说了,李萱诗还是波澜不惊,好像我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说:“你来找我,我肯定管你,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听这话好像非常勉强,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来求她帮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亲留给她的,那里面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说:“那我谢谢您了。”

李萱诗说:“母子俩,别提谢不谢。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也别太计较了。现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过来,我还没和你郝叔说。你当初也太过分,怎么着也不能伤人呐,都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你给他认个错,这事就这么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这儿住下,等明后天,我再过来,有钱吗?”

李萱诗给我扔下一千块钱走了,就像打发要饭的。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李萱诗消失了两天,一点音信都没有,直到我住了两晚后的中午,李萱诗才打来电话,说让我到山庄去,电话里她要求我给郝道歉。

结了房钱之后,一千块钱只剩下了二百多,景区住店就是贵。我用这钱雇了辆车前往山庄,又花了一百。

山庄大门的保安给里面打了电话才放我进去,那时,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饭。雕梁画栋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两排,规规矩矩的坐在长桌两侧,还是那些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长侄孙,女一排是郝的后宫佳丽和侄女侄媳。只是多了已经会吃饭的郝萱,不见了那个令人生厌的郝小天。他们身旁另有郝家的保姆团伺候。

我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过千种情形,可是到了当场,我还是难以面对。

最先开口的不是李萱诗,而是徐琳:“呦,这不是小京吗。你来看你妈妈啊?”这个看着我长大的阿姨,小时候我觉得她人长得漂亮,说话好爽,待我如亲儿子一般,我没想到她也是如此淫荡,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包括那个死了的岑菁青,她们不都和母亲一样淫邪恶毒吗。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没有看我,还在夹菜慢慢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萱诗缓缓说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说了,你郝叔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给他上杯茶,道个歉,就完了。听见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好吧,你们果然无耻,就这样还有脸要我赔罪,没关系,我早有思想准备,不过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着脸,两片猪一样的肥唇不屑的撇着,眼中尽是鄙夷。他端然而坐,不发一语。边上保姆递过茶来,我端着机械地走到郝老狗身边,强压着怒火,竭尽全力装着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郝老狗既不说话,也不接茶,我又提高声音说:“郝叔,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还是不动。

李萱诗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声:“老郝!”

郝老狗这才接了茶,他冷笑着嘲讽我:“行啦,知错就好,以后听话老实点就行了,我赏你口饭倒也没问题。哼!”说完他端起茶杯在唇边一碰,就撂下了。

整个过程,饭堂中没有人说话,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讥讽。

敬过茶,徐琳出来打圆场:“得了得了,以后还是一家人,小京,吃过没有,快吃饭了。”

何晓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这顿饭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难的一顿,以后这样的饭还很多。

吃饭时,只有郝老狗话多,不停地挤兑我,他一会儿问我在里面受苦了没有,又说我什么时候再找媳妇带来给他看看,还问我和白颖怎么着了,还说她这个儿媳妇确实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应付。李萱诗有时会制止他,作用不大。

吃过饭,李萱诗把我叫进书房说话。

李萱诗说:“小京,咱娘儿俩好久没聊过了,今天你来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有什么就说,别瞒着我,行吗?”

李萱诗这是想和我谈心还是想套我的话?对不起,无论哪一种我都不会接受。我说:“妈,您看我这样,我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萱诗说:“那好,我问你,你恨我吗?”

我老实地说:“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没别的想法,现在能活着就行了。”

李萱诗深吸一口气说:“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会不帮你,可是我得告诉你,别有别的想法,你斗不过老郝,明白吗?”

我苦笑一声说:“妈,你看我现在拿什么斗啊,我在里面也吃够苦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李萱诗说:“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没什么打算,我学历也不低,您要看着合适,能给我找个差事就行,我在外面找不到工作。”

李萱诗说:“好吧,我看看,有合适的就安排你。”

之后李萱诗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劝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别再计较过去。对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说心疼,就连一点同情都没表露。

我心更寒了。

这次长谈之后,我和李萱诗在没有深度交流,她把我安排在和员工的宿舍,还好是个单间,离内宅很远,就连吃饭也是员工餐。

我很少见他们的人,见了也是陪着笑脸好话说尽。一个月过去,工作没有安排,对他们的情况也少有了解。不过我倒是利用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摸清了山庄除了内宅外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在网上下载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恶补,了解到山庄一些缺陷。只是我还不能说,没到时候。

我还见识过一次他们的员工集中培训,金茶油和山庄两边的员工组织在一起疯疯癫癫,哭天抹泪。我看了一会儿觉得可笑,离开了。

一个月后,岑筱薇给我打电话说,可能有工作给你,好好表现。

山庄再次申请风景区牌照,所有英文标示介绍全部要换,可是资金紧缺,不准备外包。于是李萱诗组织所有有能力的员工来翻译。在这个偏僻的山村,哪里有几个懂英文的。

她自己、吴彤、王诗芸还有从美国回来的岑筱薇和少数几个金茶油公司的员工能够胜任,而这些人都是身有它务,只能兼职,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议,不如让我来,反正我也闲着。

李萱诗想了想,把这些翻译的工作交给了我。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不能错过。

几个日日夜夜的案牍工作,我用尽全力做好了翻译,又利用一些时间提出一些合理化建议。完成后,把这些文件交给了李萱诗。

李萱诗多年经营,对文案的好坏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师,语言方面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况她是我的母亲,怎会不了解我的能力。看过之后,她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次她松口了,我将会作为代表接待旅游部门审核。消息传给岳母。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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