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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晓影转过身来，看到了钟晓彤脸上的震惊，却只是咬了咬嘴唇，不发一语。
半晌，看着钟晓彤道：“晓彤，你要信我。”
钟晓彤颤抖道：“怎么回事？”
秦钰笑道：“你何不问问你这个姐姐，到底是什么？”
钟晓彤转向钟晓影：“你……”
钟晓影抬起头看她，继续道：“晓彤，不管怎么样，你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害你。”
“哦？”秦钰扬高了音调：“妖不能介入人类的生活，这是自古以来的准则，而你……”
“我跟你们不一样！”钟晓影怒视他。
“也对，”秦钰不以为意：“你不是妖，连妖都不是，你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别说了！”原本钟晓影还想说什么，却被钟晓彤打断了。
钟晓彤看向钟晓影：“你……不是人类？”
钟晓影沉默不语，半晌缓缓地点了头。
“原来，”钟晓彤苦笑道：“你一直在骗我……”
“不是的！”钟晓影急忙解释：“我……”
钟晓彤不再看她：“我不想再听，你还想编出什么谎话来骗我？”
背过身来：“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钟晓影身子一抖，却终究没再反驳。
“好吧，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钟晓影苦笑道：“那我暂时不出现在你面前。”
转过身来，面对秦钰：“你，跟我走！不许你出现在晓彤面前！”
钟晓彤看着她：“你走吧，我有话要问他。”
钟晓影想说什么，终究没说，转过身离开。
不知为何，钟晓彤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到，很悲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