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还没原谅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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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如果此时龙旭航能听到他心里想的,肯定一阵大喊冤枉,这为岳母本来就是个火山莲子,这今天都传出这种绯闻了,这岳母大人能不气的火山爆发才怪,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啊,还用提醒吗?而且,他都再三劝告说去躲避的了,是他自己直往火山上冲的,这难怪他妈?他容易吗他?
“臭小子,那件事是真的吗?”一见到进来的玄雨拓寒,某奶奶就气冲冲的地奔到他身边擒住他的手臂。
原本想要紧急往后退去,离开这个地方的玄雨拓寒,此时在另一位火山目光下,就像被网子网住的大鱼般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
“奶奶,你可不可以当做没有看到我?”
玄雨拓寒根本不敢看向她们冒火的脸,因为他知道,除了问号和愤怒,她们两个脸上大概找不到其他的表情了吧!
“你什么话啊,臭小子,我要亲口听你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的话,就算她想要袒护也没办法了,今天不是她动手而是她身后哪位肯定非扒了他一身皮不可。
在门外偷偷探头的龙旭航,脸上有点焦虑不安。大概先前已经被某人的岳母大人训过一顿了吧!他的左边脸颊好像隐隐浮现一团黯黑的淤青痕迹。
“什么事是不是真的?”
打算装死到底的玄雨拓寒,其实他心底还打着趁乱逃跑的鬼主意,无奈他的手臂被某个老佛爷紧紧拖住,就算他想做尾多么滑溜的鱼儿,都逃不出老佛爷的掌控啊。
“你昨晚跟别的女人约会?”
坐在一旁铁青着脸的岔菁华这会儿终于开口。
“是……是在说我吗?”
玄雨拓寒好死不死地接了这一句。
岔菁华听到玄雨拓寒这句超级欠扁的话,熊熊发出怒火。
“你这个浑球!我今天不给点颜色看看你是真当我岔家女人是好欺负的了。”
他说的是什么蠢问题啊!
岔菁华从不知道自己可以生气到这种程度,握得拳头咯咯作响的直逼想某男,吓得某男步步后退。
今天她看到那杂志里说,玄雨拓寒和别的女人在餐厅里勾勾搭搭貌似婚外情,而今天他又这样的表现,心里只有对这个女婿的无奈和失望而已!
“你个臭小子,不是你还会是谁的?!现在居然还敢这么不老实回答,是不是皮痒了?赶快跟你岳母解释清楚。”朱友梅拉着个大嗓门的吼道。
那大嗓门大得在门外某航的耳朵都嗡嗡作响,实在够大声的。
“奶奶,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那些怎么能信呢。”
“话说这么说,但……”朱友梅可是从一开始也就没多相信,不然她这孙子能十年来一点绯闻也没有吗?
不过那杂志上的那个女人,却让她有点担心,十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女主角,更是让她儿子孙子反目为仇的女人,让她想遗忘都有点难。
“好,目前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你如果没把这件事处理好,你不用来见我女儿了。”而这时,岔菁华却突然的说完,却意外的什么手都没动就拂手夺门而出。
这可让在场子孙两人一时啥愣了片秒,等反应过来时,办公室里哪还有某岳母大人的人影啊。
冲出门口,岔菁华看了眼门口苦哈哈脸陪笑龙旭航。“告诉那个死小子,在敢给我出现这样的事,叫他准备好离婚协议书,我的女儿不能受一点委屈。”
“啊!伯母……”龙旭航本想挡下火气冲冲的岔姬桦的,但看她一副气极的模样,伸出的手就硬生生地停在原地。
随后冲出来的玄雨拓寒,就连岔姬桦的影子都没看到。
“老大,刚刚伯母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该死的……”玄雨拓寒脸色难看,可头皮发麻的还在后面!
“你个臭小子,还不赶快去给我处理好……”一声河东狮吼可是让整栋楼也颤了颤。
……
开车回到自己家里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岔姬桦着着实实被坐在她家门口的玄雨拓寒给吓了好大一跳。
“喂,你在这儿做什么?”岔姬桦看着这个在她家门口等她等到睡着的家伙,饶是心里洋溢着一阵甜蜜,却还是狠心地一脚将他踹醒。
“啊桦,你终于回来了。”玄雨拓寒站起身,第一个动作就是接过岔姬桦手上的小行李袋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响就离开这么久,连一点消息都不给我?我真的好想你!”
“放开啦!我好累,想睡觉了。”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去散心,岔姬桦浑身酸痛地只想快点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窝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玄雨拓寒现在来她家纠缠她简直就是天大的麻烦!
岔姬桦不想在他面前承认自己也是想念他的,所以她板着一张脸面对热情迎接她的玄雨拓寒,一点感动的样子都吝惜给他。
“我不会吵你的,让我进去陪你好吗?”
玄雨拓寒揉揉自己迷蒙的睡眼,湿润的眼睛就像走失的小狗在期待她把他给捡回家去。
“真的不准吵我喔!”
在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岔姬桦难得的心软了,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她领他进入自己温馨的小窝。
这还是玄雨拓寒第一次光临她家呢!
今晚单独面对玄雨拓寒令岔姬桦非常别扭,但来者是客,她还是端了一杯水给玄雨拓寒。
“喏!喝吧。”
“啊桦,你一定要听我说。”玄雨拓寒抓住她的手不放她离开。“那一天我一直在等你,可是唐欢芯那天碰巧出现在哪里,本来我是不想理她的,可当时那餐厅位置全部满了,她又说有公事谈,死皮赖脸的说要谈公事,所以……”
“你不是说不会吵我的吗?我真的好累耶!开车回来花了三个小时,我现在好想睡觉……”
岔姬桦非常不愿意一回来就面对这件事,原不原谅那天的碰到的事,起身早就不是最重要的事了,他们之间若要长长久久地走下去,更应该重视的是他们对彼此的忠贞吧?
那一天和他一起亲密进餐的女子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似乎从来没有跟她说过,直到网上八卦出来,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是有那么多的过去!
岔姬桦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不过现在她的状况很不好,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她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晚。
“啊桦……”玄雨拓寒也只能放开她的手。
岔姬桦丢下他一个人在客厅独坐,转身进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
当她再度出现在客厅,原本颓丧地像一个消气皮球的玄雨拓寒瞬间又恢复成原来生气勃勃的样子。
刚沐浴完的岔姬桦,全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她那还在滴水的长发,湿答答地披在细致的肩膀后面。
“我来帮你弄干……你坐着让我服务就好。”
玄雨拓寒接过她手上的大毛巾,将她推坐在沙发上头,温柔又规律地擦拭着她肩上的濡湿长发。
岔姬桦疲倦地不想跟玄雨拓寒争这个工作,于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任他替她服务。
然而睡意很快地就袭上,岔姬桦歪斜着身躯,靠在玄雨拓寒的胸膛上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
“喂!女人,你怎么睡着啦?”玄雨拓寒看着这个安心在他怀中熟睡的小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这么放心我啊?我可是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抱你了耶!”
将她轻轻抱起走向卧室,玄雨拓寒像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悄悄地躺在她身边,抱着她一起跌入梦乡。
在自己的舒适大床上醒来,岔姬桦翻了个身想要将那个习惯搋在怀中的大抱枕拉过来,小手伸出去之后却碰到一个热烫的人体,惊得她眼睛马上睁了开来。
睡在她旁边的是昨夜坐在她家门口等着她回来、还帮她擦干一头湿发的男人。
玄雨拓寒还沉在睡梦中,均匀的呼吸间性感的唇微微地张着。
岔姬桦揉揉酸涩的眼,专注地望着这个男人。
他的睡脸简直就像个孩子呢!
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恶作剧,岔姬桦捏捏他的鼻子、又扯扯他的唇角,平常被他‘欺负’得那么彻底,趁着他不能反击的时候也回敬他一下吧!
被人恶意作弄的玄雨拓寒很快就清醒过来,在鼻子和嘴唇被她刻意捏住的情况下,他使出双手用力环抱来反击。
“干什么把我弄醒?把我弄醒你可要付出代价的喔!”玄雨拓寒呵着岔姬桦腰间,让她咯咯笑个不停。
“哇……好痒喔!不要了啦……”岔姬桦刚睡醒就看到他,早就把还在跟他生气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啊桦,你好香呵!”一大早就软玉温香抱满怀,玄雨拓寒久未纾解的冲动很快就起立敬礼了。
他亲吻着岔姬桦散发着淡淡体香的白晰颈项,恶质地在她颈间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吸吮痕迹,热切的激情一触即发,两个久未拥抱的躯体就像橡皮糖一般粘在一起。
唇与唇相迭、舌与舌交缠,灼热的吻融化了他们所有的思绪。
玄雨拓寒隐隐发疼的胀起激渴地贴着岔姬桦的腿间,他发狂地想念着这个自他身边逃开的女人。“女人……”
就在以为获许了怀里可人儿的默许时,冷不防一记拳头往他俊脸上飞了过去,可把欲火焚身的某男给打缩回去了。
“我还没原谅你!”
第一百五十九章惊喜完结
就在以为获许了怀里可人儿的默许时,冷不防一记拳头往他俊脸上飞了过去,可把欲火焚身的某男给打缩回去了。
“我还没原谅你!”
……
尽管玄羽拓寒不喜欢上媒体,一般人见到了他也不一定认识,不过,他本身就是个镶着金子的金馍馍。
想象这点,所有媒体界的人都很清楚。
“黄埔雪,明天就要截稿了,你又要错失一次晋升的机会喽。”小黄在黄埔雪办公桌前幸灾乐祸的挖苦道,“再不加点油,又要负责厕所一个月了。咦!你总不会原本就打算在杂志杜拖混一辈子吧?”这段话引起办公室其他同事一阵笑声。
黄埔雪冷冷无趣地斜睨他一眼,又继续她的誊写工作,自从回来工作后,她还真没出个一篇报道,不过,这其中最大的原因,都是因为那个不依不饶的男人——罗宇轩。
小黄看看没有反应便耸耸肩回到自己座位上──一个巴掌得两只手才拍得响。
邻桌的莉莉也凑过来低语,“黄埔,半年了,比你晚进来的都升了,就只剩下你耶,要不要我帮你?我可以帮你找点题材,让你多点时间到外面跑跑,怎么样?”
“谢了,不过,这样也没啥咪路用。”黄埔雪对于这个在办公室唯一能正常交的朋友,也不隐瞒的胸有成竹地说道:“我自己会有法子的,我只是尽量不想去用那个不到最后关头不得使用的办法而已,否则啊,嘿,嘿,到时候整个杂志杜都要翻天喽。”
“真的?假的?”俯身在背后偷听的主任总编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开口道。
“哇!”两个女孩子猛地跳起来。“你干嘛,你惊死我啦!”
“这样没胆量?”总编摇摇头。“黄埔雪,你不要总是混日子,只要开个头,以后就能抓到诀窍了。新、鲜、趣、众,把握这四个要领就是好的报导。”
“新、鲜、趣、众?啥米碗糕?”黄埔雪有点听不懂,而另一旁女孩子满头雾水。
总编不客气地一坐上黄埔雪的桌子。“新,不是旧闻就叫新。鲜,少见叫鲜。趣,会引起人家的与趣叫趣。众,大家都有与趣的就是众唉。Understand?”
小黄乖乖点头。
“没用啦,都混了半年了,出来开始来时有点奉献,她什么时候不是在混日子,我看改行也许还可能会有点出息。”杂志杜里的王牌记者全露馨刚进门就泼人冷水。
“哼!说什么风凉话,谁不知道你的新闻都是怎么来的,还不都靠床上功夫得来的。”黄埔雪从来不懂得忌讳,特别是看到讨厌的人。
柳眉倒登、杏眼圆睁,全露馨怒极娇喝。“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看看!”
哈!连生气都娇滴滴的,难怪人家会把新闻都塞到她的三角裤里。“我说你的”功夫“好,才能得到那么多新闻啊,我说错了吗?”黄埔雪冷然的摸样,状似无辜地说道。
“你……老总,你看看她,自己不行还这么嚣张,我就不懂你留着她干什么?浪费薪水麻,外面请一个校对员都远比她便宜呢!”全露馨拉着出来看‘风景’的总编辑直撒娇。
“她……”可怜的总编辑一开口便被截断。
黄埔雪呼一声站起来。“什么叫不行?什么叫浪费?本小姐哪轮得到你来评断,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裤腰带要紧!”
“你……”总编辑还是没能讲完。
“老总!有她没有我,有我没有她。”全露馨一扭,往旁边椅子一坐斜睨着总编辑。“你看着办吧!”
“唉,唉,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真叫悲哀啊!事情闹僵了才有他说话的机会。“都是同事嘛,何苦这么吵,”秃头总编辑走到冷着着一张脸的黄埔雪身边劝道:“黄埔雪,你说话嘛,是有那么一点冲,你就委屈一些道个歉吧,我知道你不能晋升所以心情不好,我会尽且想辫法帮你,好不好?”他随即又转向全露馨。
“露馨啊,你是资深记者了,也体谅一下新人嘛。”他其实也不容易,这两位他都得罪不起啊。
“看在老总的面子上,好吧,叫她好好跟我道个歉,请我吃个下午茶,事情就可以了了。”全露馨一副不屑与她计较的模样。
“好,那么……”
“想都别想!”黄埔雪冷脸上倔强不服。
“黄埔……”
“老总,不要说我欺负新人,工作不行,做人也不会,留她何用?”
实在是气死人了,这个死三八,真想撕烂她嘴巴,黄埔雪下巴一抬。“谁说我不行?”
“你行?半年了,还是狗仔,你行,哼!”全露馨轻蔑地说道。
“老总,上次你说过只要一篇专访就可以是吧?人物专访行不行?”
“随便找个人就想马虎了事啊?”全露馨斜睨着她。
“谁说的,”黄埔雪脱口道:“玄羽拓寒行不行?”
刹那间的寂挣,旋即一片轰然大笑。
“老天!你也找个可能的人选嘛,谁不知道玄羽拓寒从不接受访问。”全露馨笑道。
“我缠了他五年了,连个声音也没听到,你能干么?你以为你是女孩,他就会对你优待吗?算了吧,谁不知道他最讨厌女人了!”小顾笑得直捂着肚子叫痛。
莉莉强忍着笑。“黄埔雪,你……嗯,你换个人吧。”
“我知道你急,也不是这么饥不择食吧?”沉云也在笑。
“黄埔啊!如果你真的能拿到他的专访,我不但立刻升你为正式记者,还会给你开个专栏。”总编辑已经笑出眼泪了。
“还有办公室。”全露馨嘲讽道:“这么厉害能访问到玄羽拓寒,不给她办公室怎么行?”
“加薪!加薪!”小黄也叫道。
“好,好,哈哈!”总编辑仍在笑。
“正式记者、专栏、办公室、加薪,”黄埔雪似笑非笑地望着总编辑。“不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哈哈哈。”
混蛋老总笑死算了!
“好!”黄埔雪好整以暇地转向小顾。“小顾,你都是和他的秘书联络的吗?”
“是啊,怎么样?”
黄埔雪拿起电话给他。“来,再打一次。”
“没用的啦,他不会接的。”
“你不试怎么知道。”
“小顾,打一下让她死心好了。”全露馨说道。
小顾耸耸肩接过电话开始按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片刻之后“喂,林秘书吗?我是小顾……对,你还记得我嘛……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玄羽总裁他……还是不行啊……喔,请等一等。”
小顾移开话筒瞅着黄埔雪问道:“不行,然后呢?”
“你叫她问一下总裁,黄埔雪的电话他接不接?”黄埔雪淡然的说道。
小顾狐疑地瞥她一眼。“好吧……喂,林秘书,能不能麻烦你问玄羽总裁一下,黄埔雪的电话他接不接……好,谢谢,麻烦你了……”大家都看着小顾,他则看着黄埔雪。
“喂,我在……什么?”不顾一脸惊诧地叫道。“他要接……好,好,我等。”他不知所措地看着黄埔雪。“他在接客户的电话。叫我等一下。”
“待会儿他接电话以后,等你确定是他本人之后就把电话交给我。”黄埔雪冷然瞥了眼他们吩咐道。
“喔,好。”小顾有点无助地回道,“喂,啊!玄羽总裁!啊,我、我是……请、请等一下。”他几乎是把电话扔给黄埔雪的。
黄埔雪冷然自在地望一眼四周的“木头人”才悠哉悠哉地把话筒放到耳边。
“喂,帅哥,我是黄埔雪哪……刚刚喔?那是我的同事,他们不相信你会接我的电话嘛……是啊,敢不接我的电话你就惨了!帅哥,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要接受我的访问……记得就好……什么时候?当然是愈快愈好喽,事实上,明天就要截稿了,所以……今天?任何时候都有空……好!差不多一个钟头就可以到你的办公室了…照相?不用了,你把你的相簿拿给我挑一张就可以了……那当然……还有,帅哥,昨天聚餐时啊桦说你请她吃过龙虾大餐……我也要吃,两份哦……好,待会儿见,拜!”
黄埔雪潇潇洒洒地拿起背包往肩上一甩。“各位,我要吃龙虾大餐去了。老总,可别忘了,正式记者、专栏、办公室还有加薪喔。”
一、二、三……木头人!
……
“你来做什么?”玄羽拓寒冷冷她看着办公桌前的女人。
绝美容颜、模特儿身材这是一个所有男人──除了玄羽拓寒──见了都会双眼发直、流口水的绝色美女。
唐欢芯大眼睛哀怨地望着他。“听说你把我们合作计划拦截下来?为什么?”
玄羽拓寒浓眉紧皱不语。
“拓寒,我们……就真的要这样对我吗?难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见到我?讨厌到不惜赔上巨款违约金?”她迟疑地问道。
他倏地站起来走向吧台。“坐,红酒?”
“好,谢谢。”唐欢芯很意外他突然举动,不过还是优雅地坐到沙发上。
玄羽拓寒把酒杯搁在她前面的矮桌上后,迳自端着自己的酒走到窗边望着窗外。
良久,唐欢芯嗫嚅地开口,“我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的?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他仍然沉默的啜饮着酒。
“拓寒,我为了你,大学念的是企管,费尽心思接管我父亲的企业,就是尽量把自己塑造得能够配得上你。”
“唐欢芯”玄羽拓寒转过身来冷漠地注视着她。“那天的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为什么?”唐欢芯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我做的?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
“你的为人?”他嗤笑一声。“我就是太清楚你的为人了,为得到目的而不惜不择手段,这个不用我在清楚的说了吧。”
唐欢芯窒了窒,好半晌之后才说道:“你的父亲的事,我很抱歉,但你也不能说那是我做的,你知道的,我爱你,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抱歉?”玄羽拓寒有点嘲讽说道。“你放弃吧,不管你有没有做过,但我都不希望在跟你有什么牵扯。”
她的美目中立刻盈满泪水。“拓寒,不要这样,我……我爱你好久了,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
“我不爱你,”玄羽拓寒冷酷地截断她的示爱。“永远也不会爱你。”
“拓寒……”唐欢芯伸出颤抖的手想碰触他。
“别碰我!你知道我最厌恶女人碰我!”他立刻闪开喝道。
她哽咽地说道:“不要这样,拓寒,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再次爱上我的。”
玄羽拓寒厌烦地走回办公桌后坐下。“你走吧,我还有工作,别再来烦我了。”
“不,拓寒,我不走,”唐欢芯没想到他真的会那么狠心,哭泣着说道。“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打发走,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我爱你……”
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黄埔雪边走进来边向后面的林秘书说道:“行了,行了,我自己就可以进来了,还通什么报?哪来那么多啰唆……嗨!帅哥,我来了,龙虾大餐叫了没?”
“总裁,对不起,她……”后面的林秘书连忙向前诚惶诚恐地说道。
“行了,你出去吧。”打发林秘书出去后,玄羽拓寒发现黄埔雪正打量满脸泪痕的唐欢芯,而唐欢芯也略带敌意地回视她。
“寒!她是谁?”唐欢芯问道。
“寒?喂,帅哥,你的名字什么时候变那么短了?”黄埔雪嘴里问着,双眼却仍忙着在唐欢芯身上穿梭个不停。
不同于玄羽拓寒平时对女性的冷漠态度,他温和地说道:“你叫我拓寒哥吧,不要老是叫我帅哥。”
“好啊。可是你知道的,你的名字是啊桦的专利,我叫起来感觉有点蹩扭,连名带姓的叫又不太好,所以只好叫你帅哥啰,反正名副其实嘛。那以后就叫你拓寒哥了?”
唐欢芯满含妒意地把玄羽拓寒对黄埔雪的温和态度看在眼里,他从来不会给任何女人好脸色看,从以前就这样了,她是谁?为什么对她这么温柔?他不是早已经有个老婆了吗?
哇,这美女好大的妒意,有问题!黄埔雪斜现着他问道:“帅哥……不对,拓寒哥,这位大美女跟你好登对,她是谁啊?”
“我是他的初恋情人,也是他的爱人。”强烈的妒意让唐欢芯不由自主地脱口道。
“唐欢芯”玄羽拓寒惊怒地大喝一声。
“哦……原来是拓寒哥的初恋情人兼爱人啊,啧,啧,不简单,真不简单。”
黄埔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拓寒哥啊,我想今天的访问延后好了,你或许要和你的……嗯,初恋情人好好聚聚,而我呢,也想回去和啊桦聊聊,好久没和她闲磕牙喽。”
“不,黄埔雪,你听我说……”
唐欢芯一把拉住起身欲追黄埔雪的玄羽拓寒。“寒。”
“别碰我!”他拚命想甩脱唐欢芯两只手臂的钳制,她却死不肯松手。
“两位,后会有期。”黄埔雪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埔雪!”玄羽拓寒大叫一声后忽然沉静下来,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一股森寒之气丝丝缕缕地从他身上冒出。“放手。”
唐欢芯被他整音中的冰冷无情吓得踉跄倒退,心也被冷得发痛。“拓……拓寒。”
“滚!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滚!”
唐欢芯被吓得夺门而出。
该死!希望来得及,真该死!玄羽拓寒也慌慌张张地冲出去了。
大总裁终究得做一次小龟蛋……
一辆流线亮丽、造型别致特殊的黑色跑色停在一栋办公楼正门口的禁止停车线上。
真嚣张!车主不知道最近政府需要现金周转吗?拖吊车每十分钟就会来善尽职责一次,一次就来个三、四辆,摩托车也跑不掉。咱们万能政府的万万“税”不够塞饱官员们的荷包,非要得再来点“小点心”不可。
无所谓,开得起这种车的人非官即富,一千二,小Case。何况,拖吊车还不一定敢拖呢。一些经过的人冷眼旁观的想。
玄羽拓寒几乎是跑着朝搂上六楼而去,沿路引来一茎花啊蝴蝶什么的,虽然他的西装外套、领带早已不知道扔哪儿去了,衬衫领口大敞,袖口也卷得高高的,原本笔挺的西装裤更是绉得不像样,简直是邋遢到家了,但是俊帅挺拔的外形改变不了,邪魅尔雅的气质也自然在,再加上一份颓废美,他依旧是瞩目的焦点。
“怎么办?怎么办?”
“我们也想帮你啊,桦姐,可是我们道行不够高深,想帮也帮不了啊!”
岔姬桦抓了抓头发,六神无主地道:“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刚刚到底输入什么东西了?或者你按错键了?”
“我都是按步骤来的啊,都按照你们教我的嘛。”
“完了!这次肯定泡汤了……还有多少时间?”
“不到三十分钟。”
“死定了。”
“真的死定了?”好哀怨的声音哪!
“死定……啊,救星!”
“嗄……啊,拓寒哥!”
气喘吁吁的玄羽拓寒东西南北还没搞清楚就被拖到电脑前坐下。“女人,我……”
“什么都别说,先替我搞定这个再说。”岔姬桦忙指指乱七八糟的萤幕,再拿出一张纸和一片磁片给他。“哪,还有这个,给你……二十分钟,够不够?”看见他点头她这才放松笑了。
“可以喔?好,你可以开始了。”
瞧岔姬桦的模样似乎尚不知情,玄羽拓寒便定下心来开始处理。“这什么玩意见?谁那么天才搞成这……”
一看到某女射来凌厉的眼神,玄羽拓寒皱眉开口瞬间没了声,他不由得缩缩脖子硬吞回剩下的几个字,差点噎死。“我马上弄,马上弄。”
东城看得忍俊不住笑出来。“老天哪,拓寒哥啊,你可是堂堂大总裁耶,怎么碰到啊桦姐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于是,五人帮乐得无事在一旁打屁聊天。
十五分钟后“女人,好了。”
“好了?快给我!”岔姬桦接过磁片宝贝的亲一下,轻吁一口气道:“总算可以收钱了。”
“拓寒哥,钱包带了没?”夏晴雨直接问道。
玄羽拓寒对于这些人也混熟了,而自己女人的朋友,也算是朋友,他笑笑。“带了。”
“好极了!”夏晴雨满意地看着在场手下兼同事。“同志们,决定看哪支片子了吗?”
“爱在五月天……”
“……”
看完电影之后,当然就是吃饭,接着又上KTV,玄羽拓寒送她一干好朋友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很急哦?”尚在小客厅看电规的黄埔雪看看玄羽拓寒皱得不成形的衬衫、西装裤,意有所指的调侃道。
明白她在整他,他却也只能苦笑道:“是啊,十万火急。”
一头雾水的岔姬桦瞧瞧这个,望望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黄埔雪瞥一眼玄羽拓寒。“只是在告诉某大董事长,事情不能拖,拖久了就容易出问题。”
“嗄?”岔姬桦没听懂,更是茫然不知所以。
“啊桦,你不需要懂,他懂就行了。”黄埔雪斜睨着他。“对吧?拓寒哥。”
玄羽拓寒此时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
……
这天中午,岔姬桦一大早的就被二好友约出去共进午餐,因为上次的报道,还没坐下就被连续轰炸了一番。
待餐点都送上之后,岔姬桦胡乱地搅拌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不知该由哪一头开始告解。
“那个,你们说,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还是我太在意了?”
感情的事,她一向缺根筋的,这下心里的那种诡异的感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困难地起了头之后,岔姬桦抬高美丽的眼睛,仔细地看着两位好友的反应。
“啊桦,你怎么啦?你一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这次不管事实怎样,都要给你家男人一点脸色看看,不然以后在时不时出现这样的报道,不被气死才怪。”黄埔雪很清楚这种报道多半都是胡说八道的,但她还是想要跟这缺根筋的女人提醒提醒。
夏晴雨一脸的诧异,在听到黄埔雪的话,忍不住良心的开口;“其实吧,我觉得啊桦家男人还行,我听说他为了这次事,不但被家里施压,似乎还被岔妈妈海K了好几顿呢,有点可怜。”
“男人被岳母教训一下那是好事,以后才知道疼老婆。”
“话是这么说,可是会不会太狠点?是吧啊桦?”
“这个嘛……”
两人不愧岔姬桦相交多年的好友,她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就代表她有什么话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好康的事没有告诉我们?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觉得我很有可能……有点喜欢上他了。”岔姬桦一脸的忧郁,仿佛没听见黄埔雪的威胁。
“喜欢上他?这个很正常啊。”
“你们婚也结了,孩子也有了,喜欢上他有什么奇怪,你不喜欢他才会让我们觉得奇怪。”两人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
“可是,可是这次感觉不只是这样,好像……”
“好像什么?”
“快说啊。”
面对两好友咄咄逼人的眼神,岔姬桦也只好老实招出。
“我感觉,我,我好像爱上他。”岔姬桦一脸坚决的把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再要她一天到晚面对玄羽拓寒的‘扰’无动于衷,她真做不到了,她的神经都快要绷断。
“就这样?没有别的了?”
本以为会得到好友激烈的反应,怎么说之前她们一直不希望她跟玄羽拓寒一对,可哪想到她们两人就单单只是扫了她一眼,连吃惊表情也没有一个。
“是啊,这件事压在我心口好多天了,难受死了,现在说出来好多了,可是,你们怎么都没有反应啊?”
“我们要给什么反应啊?这个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啊,这有什么好反应的。”感情可以培养的嘛,更何况还是跟一个帅哥,没爱上他才会让她们两人奇怪呢。
“可是……”
“如果就是这个问题,就不用可是可是了,这个有什么好可是的,爱上就爱上嘛……”
“是这样的吗?”
“是……”
而原本三人聚餐,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人。
“咦,你们看,这是谁啊?”一道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
三人闻声望去,却在见到来人后,让岔姬桦脸色顿时一变,如果不是挺着个大肚子,她真想站起来就给他们一人一拳头,打断他们牙齿。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老同学吗?真是好意外啊!”接着开口的是另外一个浓妆美女,身旁还挽着一个肥头肥脑的年轻男子,看样子是某个富二代吧。
“喂,没事戴着一颗大玻璃做什么呀?不怕笑死人吗?”最先开头那个企管系花扫了眼岔姬桦那手上,鄙视的嘲笑道。
一旁黄埔雪夏晴雨老总沉下脸,对于这批男男女女反感不已,最后黄埔雪忍不住;“你说是玻璃就是玻璃啊?不能是真的钻石吗?”她反驳道。
“真的?”那个企管系花跟她身旁一堆男女嗤笑一声。“就她?把她买了也买不起哪。”
不知死活的笑声,实在让人恼火,黄埔雪猛站起身的推她一把。“你是什么意思?”
一旁夏晴雨也跟着踹她一脚。“信不信把你剁了做叉烧包!”
岔姬桦坐在座位上,隐隐怒火在眼底跳跃着,不过脸上却异常的冷静,转头看着那系花说道。“你的嘴好臭哪!”
“岔姬桦!”那个系花大叫一声,只是还没等她叫完,一大本厚重的育儿书立即砸到她脑袋上,虽然那系花穿着高跟鞋也蛮高的,但她脑袋却被砸得个正着。
而还没让人反应过来,三个“恰查某”随即上前再补上三只“无影脚”,顿时间,那个兮花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差点就摔倒在地。
岔姬桦缓步走到目瞪口呆的那个第二个开头班花身前一阵打量之后,轻蔑地从鼻孔哼了一声。“不过是浓妆艳抹花痴一个罢了。”
“你……”
“我?我怎么了?倒是你们呀,别说我这个老同学没提醒你们,找你们这样老是一个换过一个,小心AIDS哪。”
那个班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岔姬桦,你太过分了!”就是因为是实话所以才伤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