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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怎么这般惊讶?”摸着付宁发烫的脸颊,容卿笑意顿起,“阿宁,其实你知道的,对不对?”手指重重地按了下她饱满红润的双唇,这一微痛让她缓过了神来,“我是阿羽的大哥,居然对你动了这样的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屑呢?”双手穿过她的双臂,把她扣在怀中,微微叹息。

付宁低头盯着地面,坐在他的双腿上,尴尬地无法动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怎样的心境,对于容卿,她或许或许

“大哥,我自己走。”她怕这颗平复了的心再次狂乱起来。

“你方才脚崴了,我抱着你吧。”

她脸蹭地红了,说不出话来,容卿满眼温柔地抱着她出府,亲自看着她上了马车,而后卷起了她耳边的碎发,轻声呢喃:“阿宁,我是认真的,你可别想逃。”

之后的事,她也记不得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当时好似生在云端,晕晕乎乎的,回去后也是好半天才恢复了过来。摸摸滚烫的脸,忽然觉着自己太过没用了,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到了容卿面前怎得就这般羞涩呢?

叹了口气,唤来了冬城,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现下还是这个少年能让她安定了下来。看着他憋屈想推开又不得的模样,她大笑出声,捏捏他红红的脸,顿时心情明朗了。接着看起了堆积成山的竹简,要整理这些杂乱无章的东西,想想都觉得头疼。

天色渐晚了,付宁伸了个懒腰,随口问道:“阿烨可回来了?”冬城摇摇头,她疑惑地蹙眉,这些天来阿烨都是早出晚归的,她劝了几天也是无果,“去门口看看,若再不来,那就去宫里打探打探。”话刚说出,她把冬城叫了回来,摆摆手,“算了。”

其实前几日容卿已把打探来的消息捎了过来,说是阿烨和太子走的过近,恐有连成一起之势,还言辞委婉地让她警惕些,毕竟太子为人捉摸不定,还是小心为好。付宁当时只劝说了几次,没想到阿烨居然什么都没听进去,她放下了手上的竹简,准备亲自去门口等着这臭小子!

此时在宫里的付烨咳嗽了一声,把喝了一半的酒都吐了出来,有上前柔柔地来帮着他顺气,他冷冷瞪眼,只好躬身退了出去。再拿起酒杯时,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付烨连想都不想用就知道是谁,举起酒壶,亲自倒了一杯,递到那人面前。

一只修长的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地赞道:“不错,知道伺候人了。”付烨继续喝着,瞥到了脚边那件镶边黑色锦袍,慢慢抬头看着太子一拂衣角,学着他的样子坐在地上,举止之间,自然大方,若不是看着太子那太过邪魅的脸庞,倒真觉是个如玉美男。

“为殿下效力本就是微臣的职责。”

“为本宫效力?”君琰抄起酒壶,一手搭在膝上,懒懒地靠在案几上,眯起了漆黑深邃的眼眸,“本宫怎么听说,你在滥用本宫给你的职权呢?”晃了晃快空挡的酒壶,立刻躬身上前把新的酒壶递上,他动了动身子,正好露出了他那只翠绿的蛇形耳环。

太子指的是何事,付烨是一清二楚。他的确利用职权处理了一些人,不过那些人正是在集市上狂放厥词中伤阿姐的,那日他已经起了杀心,不过是没找到下手的机会罢了,现下正好他们撞了上来,又如何会放过?

他笑笑,天真地扯着嘴角:“那些人,其实殿下早就想动手了,微臣不过是替殿下效了犬马之劳罢了,殿下着实不需这般客气。”再说,那些人和高家都有关系,太子本就是不会容忍的,他这次只不过是钻了个好空子。

君琰若有所思地凝着他,这个付烨小小年纪,手段狠起来是真狠,那些人虽说和高家有关,但究其原因不过是他们祸从口出,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个付烨护姐心切,抓到了那些人的把柄后就了断了他们,君琰是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不过倒是对他的阿姐有了一丝兴趣。

若没记错,那人是叫付宁。

在宫宴上见过,是个美人,他喝了口酒,正想着什么时候尝尝那人的滋味,这时,阉奴轻声通报,说是太子妃在宫门外等候多时,请求觐见。他随口嗯了声,阉奴扯着嗓子喊道,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款步而来。

“殿下。”酥酥软软地唤着,君琰对此只淡淡蹙眉,不作多响。

其实太子妃高岚美貌异常,寻遍君临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美人来,只可惜君琰并不上心,就连她的寝宫也懒得踏入。高岚讨了个没趣,不由转向了君琰身边的少年,嗯,看着挺漂亮可口的。在宫中得宠的奴隶脖子上不必扣着项圈,只在脚上带着足环即可,现下还看不出什么,高岚笑着就问:“殿下这是”

君琰顺手摸摸付烨的脑袋,说道:“这是我的男宠。”看得她一脸震惊,“怎么,想要他?若你喜欢,本宫可以割爱。”付烨不语,只管自己喝酒,知道现在太子在兴头上就不去打扰,冷冷地瞥了眼太子妃,觉得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了,难道风风火火地赶来就是为了这些?

“殿下说笑了,既然是殿下的男宠,臣妾又怎好讨了去?”高岚坐在了他身边,细声道来,“殿下,臣妾要和您说个事情,前几日哥哥已经上了折子,说要回边境守着,殿下怎么就不允了呢?莫不是哥哥做错了什么事情?”

“爱妃多心了。”捏捏她的脸,君琰勾起了唇角,可眼底却无丝毫的笑意,“本宫留着将军自是有用的,君临城中多有暴奴,本宫需要将军的一臂之力,怎么,难道将军不愿?”

高岚尴尬一顿,语笑嫣然:“怎么会呢,臣妾不过觉着奇怪多嘴问问,哥哥能为殿下效力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愿?”缓缓起身,行了个礼,“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挪了几步,她还不时地回头望了付烨,眼眉高挑,是风情万种,转头时,还抿起了嘴角,那个孩子真不错,很合她的口味。

待高岚离开后,付烨才开口:“殿下,高家不笨嘛。”

“嗯。”他应了声,微微蹙眉,神色凝重。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平衡君临城中贵族的势力,为的就是防止哪一天贵族的地位越过了王室。君家并非生而为君,而是与容白两家联手一起推翻了昏君,而当时白家叛变后惨遭灭门,容家吸取了教训这才收敛锋芒,但其影响还在,是诸贵族中唯一一个享有世袭侯爵尊荣的家族。

君琰有意扶持高家,所以高家才出了个太子妃和那个名震天下的一等将军。只是,高家人颇为谨慎,高修早早就上过折子,表示君临太过奢靡,他还是对边境有割舍不开的情感。

他把人留在君临,高家人自然闻出了别的意思,而今日高岚前来,就是来打探他的口风的。

“不过殿下想要整垮高家也不是没有办法。”付烨笑着插了一句。

“本宫明白。”他勾了勾手,一旁跪着的起身取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宠物绿蛇。伸手过去,任凭那条如手掌般长的小蛇攀爬在他白皙的指尖,衬得那抹绿色鲜艳而诡异。缠绕了几圈后,仰着蛇头,嘶嘶地朝着付烨吐着信子,他哈哈大笑,带着股邪肆的味道,“这小东西真漂亮,本宫喜欢漂亮的东西。”抬头看了眼付烨,“回去吧,否则你的阿姐又要派人打探了。”

“阿姐派人来过?”

他点点头。

付烨眼睛一亮,放下酒杯立马就跑出了殿外:“殿下,微臣告退了!”

望着他急切的样子,君琰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对付宁又多了几分好奇,想着付烨办事不错,若他拿付宁来要挟,不知又会如何。

这时手指上的小蛇不耐烦地翻滚着身子,发出嘶嘶的响声,他低低笑了:“可是饿了?”拿起了一块肉喂着小蛇,他仰天叹气,“是啊,本宫也饿了。”他想一口把高家吞入腹中,看来为时尚早,只是高家现在羽翼丰满,即便要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了。屈起手指,摸摸蛇头,“别急,这肉迟早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别急,这肉迟早是你的。”把这句献给等着吃肉的孩子们……

24、湿太爱吃肉

一听说付宁被太子劫进宫了,付烨跑出府外翻身就上马,狂奔起来。太子刚出去不久,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才对,就猛地抽着马鞭。眼看着就要追上前面的一队人马了,这时集市上的商人大吵大闹起来,挤地整条街道是水泄不通,他赶紧勒住缰绳,泄愤似地抽着跟来的奴隶。

“把人赶走!”眼下,他是心急如焚,紧握着的鞭子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太子最喜漂亮的东西,人亦是如此,阿姐此番被劫走了定是凶多吉少,“随我进宫进谏太子!”集市上的人被清理地差不多了,刚要动身,一旁跟着的侍卫在他耳边提醒,他顺势望去,在人群看到了那个贱奴。付烨一甩鞭子圈住了冬城的脖子,冷声喝道,“作为奴隶无法保护主人,这样的奴隶要来何用?来人,把他带回去,关入暴室!”

一松鞭子,冬城随后倒地,付烨连看都懒得一看,骑马绝尘而去。

到了宫门时,侍卫拦住了付烨不让他进入半步,说是传殿下的口谕,除非他带着诚意而来。他上前几步,侍卫就放下长矛横在他面前,并厉声警告着不许上前半步。而这时从里头出走一人,红衣袅袅,婀娜多姿,走上前用手拂开了长矛,娇笑地说着:“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付参将,你们这些人,还不给本宫退下。”

见侍卫都被太子妃撵走了,付烨的眉头越发皱紧了,太子妃藏了点什么心思他还是明白的。果然,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太子妃白皙的手挑起,他有些不悦,这样的目光就和看一个男宠有什么分别?

“上次本宫以为你是男宠,不想是哥哥推荐来的参将。”付烨不动,面无表情地听着。高岚想捏捏他漂亮的脸蛋,被他一躲扑了个空,她尴尬一顿后莞尔笑了,“本宫知道你进宫所谓何事,既然如此,你若是答应了本宫一个要求,本宫就放你进去如何?”缓缓绕着他转了一圈,缓缓道来,“要知道方才殿下可是下了命令,若你不带着诚意而来,殿下是绝不让你踏进来半步的,更别说,你要救你的阿姐了。”

“太子妃到底想要什么?”他装起了糊涂。

她扑哧一下,掩唇而笑,望着他时是眼含春水:“自然是伺候本宫一回了”

实则在宫中,有权有势的女人有几个男宠的确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太子妃堂而皇之地提出,倒真的让他有些惊讶。都听说太子鲜少宠幸太子妃,现下看来,这话果然不假,他抬起澄澈分明的眼,淡淡道来:“可、微、臣、不、想。”

“你说什么?”她讥讽地笑了,“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官位都是哥哥给的,本宫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再说,等本宫没了心情,你的阿姐说不定就成了太子的身下奴了!”

抱拳,翻身上马:“多谢太子妃的好意,微臣心领了。”既然太子下了那道命令,旁人根本就不能放他进宫,他又何必把心思放到太子妃身上,还不如回去好好计划一番,量那太子现在只是要挟他,也不敢真的拿阿姐如何的。

高岚见状,气得她浑身发抖,一个凭着她哥哥面子才有如今地位的人,居然敢拒绝他,看来他是不想要这参将的官位了!

后头想来通报的阉奴颤颤巍巍的,干等了好半天,瞧着她气消了些才敢上前,轻声说着大王旧疾复发,殿下命她快些前去。高岚点头,跟着阉奴就回去了,一路上她还在想着,大王自病了后就是反反复复的,总不见好,哎,要是真去了也就好了,她就能当上王后了,弄得现在半死不活的,真是晦气。

而此时,被高岚暗咒的大王奄奄一息,犹如风中残烛,不知哪一刻就要去了,他躺在床上半天也不动一下,若非那眼珠还在转着,旁人一看还真觉得大王驾崩了。大王缓慢地伸手,跪在床边此后的君琰赶紧握住,静静地听着那一张一合的嘴里说出的残言片语,咿呀了半天,君琰才听出了完整的意思,那意思是说他不该抢来了付宁,白白把付家牵扯进来。

“父王,儿臣此举是别有用意的。”

瘫痪的大王忽然来了精神,转头盯着君琰。

“儿臣这些年来,借着高家打压朝中势力,如今高家炙手可热,现在也是该收拾的时候。但是儿臣想过,就算儿臣灭了高家又如何,这朝中总需贵族来支撑的,到时难保儿臣不会再扶持个高家出来。如此周而复始的,着实无聊。”君琰笑着把大王盖好被子,勾起了唇角,阴测测地说道,“所以儿臣想了这个法子,把所有贵族都拖下水,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时,那我们君家,岂不是可以坐手渔翁之利?”

所以,劫来付宁,不过是下的第一步棋子而已,接下来的才是最有趣的。

大王长长叹了声,颇为满意这个儿子,一个劲地点头,可又想到了他的手段,拼命地清清嗓子,扯着嘶哑的声音劝了句:“别别动兰家”若是哪一天兰家也成了他的阻碍,按照他的性子是必定除之而后快的。

“父王过虑了,兰家是母后的家族,儿臣又怎么会起了这样的念头?再说了,兰家在众贵族中势单力薄,的确也没有除去的必要。”父王这般嘱咐,不过是念在对母后的情分上,可笑的是当母后去世后就立刻立了别的女人为后,不过君琰面上笑着天衣无缝,优雅起身,把药碗交到了手上。

接过药碗时,轻声说着太子妃已在殿外等候了。

他嗯了声:“让她进来。”

高岚进来后向他行礼,潸然泪下地唤着:“殿下,父王的病”拿出帕子擦擦眼泪,“殿下累了吧,这里臣妾来伺候就好了。”君琰虽惊讶于她的懂事,可想想的确有些累了,且他宫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未处理,就交代些其他的事就回宫去了。

看着太子踏出宫门的瞬间,她终于抑制不住在帕子底下扬起一抹阴险的笑。

那个付烨胆敢拒绝她,就该让他常常后悔的滋味,只要是被太子看上的女人,哪个能逃脱的呢?一想到付烨那小子听到他的阿姐被太子占有的消息,如此想着,她就心情大悦,乖乖地伺候起了病重的大王。

高岚心里的那点子想法,君琰是无暇顾及的,回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如何安置劫回来的付宁。刚踏入殿内,就看得付宁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书,一手撑头,一手翻书,神情闲时而安逸,暖暖的阳光在她周围,好似她整个人置身金色的烟雾中,与世无争,美好得不像话。

这样熟悉的场景,让君琰心头一震,从前母后便是坐在那个位置,他会搬着小凳,歪着脑袋听着母后温柔地讲着他爱听的故事。他握起双拳,眉心一皱,快步上前抽出了付宁手中的书,没人能够和母后相比,即使相像也不行!

手中的书不翼而飞,付宁吓了一跳,看到了面前的人后,她定了定心神,面无从容地问:“不知殿下要囚禁我到何时?”

可就是她这幅淡定的自若的模样,让君琰为之不爽,捏住了她的下巴,手劲之大,痛得她都皱起了眉头,他冷哼了声:“你应该害怕。”

“我是在害怕,可现在殿下不会杀我,对吗?”精湛的眼眸盯着她,这样的侵略性的目光让她举着如芒在背,好似他轻轻一瞥就会整个把自己整个看透。

君琰的手指来来回回细细摩挲着的下巴,细腻的感觉让他一下停不下来,果然,这样的女人,就是比宫中的来得有味道些。不禁俯下了身子,扬起放肆的唇角:“乖乖呆在宫里,若你弟弟想的明白,本宫就可以放你出去。”

“那阿烨若是不同意呢?”

“嗯,那本宫有个更好的办法。”他俯身靠近,“让你成为本宫的女人。”看到付宁瞪眼,他低低笑了,“或许这算是要挟付参将最好的办法了,本宫可是知道,你的弟弟对你,可是存着不一般的心思。”

她大惊,阿烨对她的心思,难道太子怎么会知道的?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而他则是居高临下地望着,缓慢地贴近。直至两人的唇要碰触到一起时,付宁忽然反抗了起来,两人一推一就间,她被他甩出的力道伤到了,身子直直往后倒去,撞到了尖锐的桌角,痛得她闷哼叫了。

摸摸自己的唇,君琰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本宫的吻,让你这么反感?”

“是又如何?”如今也顾不得腰上的痛意,她咬牙,回道。

君琰大步上前就要提起她,这时奴隶在外小声通报,说是定远候前来请安。他哼了声,想着容卿这瘸子腿脚都不便了,还进宫来凑什么热闹!

厉声问那个奴隶:“他来做什么?”朝廷有例,反是大王病重贵族必须入宫侍疾,可现下若是服侍病重的父王,这奴隶也就不必来通报了。

奴隶支吾了半天:“殿下,定远候前来的确有要事,说是殿下您劫走了他的未婚妻,他此番进宫就是向殿下来要人的。”那奴隶哆哆嗦嗦地说完,悄悄抬头瞄了眼,看到太子满脸铁青就顺势低头,而后用余光扫了眼呆坐在地的女人,那神情好似傻了一般。

未婚妻?

其实惊讶的又何止付宁,君琰更是神色复杂地思索着。

那奴隶摇摇头,里头的两位主人也不知怎么了,一声不吭的,他觉着今天是遇到怪事了,行礼后躬身准备退下,转身时看到了远处推着轮椅来的容卿,他大声惊呼,连舌头都在颤抖,“定定远候?”

付宁愣住了身子,摸着心口,觉着那颗跳动的心好像不受控住般,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他来了,他真的来了。只要她身处危险时,大哥总会在她身边,好像她的生命中,已经离不开一个叫容卿的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神马的,永远都是瓦的最爱!握拳!

话说太子其实满心机的

弟弟讨厌高家和太子联盟,然后反被太子利用去灭了高家……哦也,正太果然‘嫩’,此‘嫩’不是那个邪恶的‘嫩’。

话说,愚人节入V,有点奇葩

我在YY,万一我那天忽然说‘哎呦,亲们,愚人节快乐,其实我没入V’

是不是很欠抽????

25湿太爱吃肉

容卿举手示意身后的奴隶停下,静静端坐着,面容带着和煦的笑意,仿若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画,将身后浮华的王宫置换成了一片虚无,这样的男子就该在青山绿水间,吟诗作画,畅意人生,根本不该卷入这场是非中。

君琰从容不迫地从殿外走出,微眯了眼,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他心中冷哼,这瘸子的消息倒是灵通啊。抬眸,冷冷道来:“定远候,别来无恙,不知定远候前来所谓何事?”若不是看在他是容家人的份上,今日定不会饶恕他!

“微臣此番进宫是听说大王病重,特来看望,但是途中却听说殿下扣留了微臣的未婚妻。”他笑着抱拳行礼,目光灼然地盯着君琰,丝毫不退让,“殿下,可以把微臣的未婚妻还给微臣了吗?”

这时付宁从殿内跑了出来,殿门的侍卫一齐放下长矛把她拦在了里面,她怒视着侍卫,双手拼命地掰着:“大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念着他。

“阿宁,过来。”

她一愣,没有太子的吩咐,侍卫们不会放她出去的,大哥怎会不知?

可容卿还是面色不改,笑着朝她伸手,熟视无睹一旁铁青着脸的太子:“阿宁,过来,莫不是你看着宫里繁华,不要为夫了?”摇摇头,笑得温暖,“我们可是有婚约的,你抵赖不得,过来,我带你回家。”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地看着君琰,“哦,微臣倒是忘了这里还有个殿下,真是失敬了,殿下,微臣要带自己的未婚妻回去,殿下不会不允吧?”

“本宫可未听说,容付两家的好事啊!”君琰阴冷地问道。

“婚约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不知也是情理之中,不必介怀。”这话分明是在讥讽太子无知又多管闲事,尤其是容卿笑得完美,那神情落在君琰眼中是刺目万分,恨不得亲手结果了这个瘸子。

侍卫们见状,也都犹豫了,君琰轻微地点头让侍卫放下长矛,现在还不是和容家作对的时候,即使人让瘸子带走了,他也有办法胁迫付烨。他双拳紧握,冷眼盯着付宁走出了殿内,轻声唤来了一人,吩咐着不准把付宁出宫的消息泄露半分。

付宁双脚飞快地奔向容卿,也顾不得害羞,一下就扑进了他怀里。摸着她的长发,他轻轻叹气,一把抱着她坐到腿上,连她都没有想到,险些惊叫出来,倒是他不以为然,圈着她笑笑:“为夫抱你回家。”

回抱着他,自成一片天地,她乖巧地伏在他肩头‘嗯’了声,虽是细若微闻,可心中满是说不出的甜蜜。透过他的臂膀望着脸色难看的太子,她忽觉得心情甚好,不过下一刻她的腰肢就被他重重圈住,她只觉呼吸一紧,“大哥你”

“阿宁,你可是在看太子?”拍拍她的脑袋。

她定住了身子,而后一笑:“大哥可是在吃味儿?”

容卿点头:“嗯,是吃味儿了,先上马车再说。”抱着付宁上车后,过了许久,待他平复了心情才缓缓地上来,等见到她不怀好意的模样,他方退下的潮红又攀爬了上来,干脆欺身上前,一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低笑着,“阿宁,如今你就算是不想,也要嫁给我了。”

“大哥”仰头望着他,伏在他膝头,怔怔出神。其实对容卿,她并非没有动心,只是嫁人一事,到底是她的心结。再者,她当初与容羽有了婚约,有如何能和大哥再叹了口气,闷闷地说着,“大哥,你此番为我进宫,惹了太子,怕是日后对容家”

抚着她的眉,他笑意盎然:“阿宁,为你,我可不后悔,所以我要把留在身边。现下太子对付家定是忌惮的,我带你回容府,等风头过了就送你回去,可好?”在她动容之际,容卿一下就封住了她想要说话的双唇,没给她一丝一毫说不的机会,绵长的吻温柔袭来,密不透风,看着她红透了双颊,笑着给了她喘口气的瞬间,而后,他温热的唇一路往下。

细密的吻滑落她细长的脖颈间,手指轻微地挑开她的衣领,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柔声安抚:“阿宁,别怕。”勾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直至她的眼眸中倒影出他来,摸着她的眼,低语呢喃,“你的这里有我,真好。”

“大哥,我心中是有你的。”她软软地靠了过来,听得他愉悦的笑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他的膝上。

马车颠簸,而车内的两人却是极其平静,享受着点点温暖。

他目色柔和地用手梳理着她的长发,好像做这样的事,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忽然想到什么,嗤笑了:“可是怕我接下去对你做的事,你才这般说的?”

“大哥你不相信我?”她嗔怪了下,挥着拳头就敲了他的腿,此时已经全然忘记他的腿是不能动弹的,吓得她面色一白,赶紧起来,“大哥怎么样?我一时失手了。”待他摇头,她才缓了口气,“对了大哥,我想给阿烨传个消息,否则他会担心的。”

“也好。”想来太子定然会封锁消息的,不过他很乐意做个阿宁心中事事顺着她的好大哥,转身在后面的小柜子里拿出了绵帛和笔,交到了她手上。付宁一顿,觉着腰后有些许疼意,还是咬牙写完了,容卿看出了端倪,轻声问道,“阿宁,你怎么了?连额间都冒汗了。”

“在宫里不小心撞到的,不碍事的,大哥是神医,给我些药就成了。”

“伤在哪儿?”

她脸色浮红,总不能说在腰后吧,就随口说着:“大哥给我拿些跌伤的膏药就好了。”知她执拗,容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说他会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付烨的,让她放心就是。等马车到了容府门前,他让她先下去,命带着她去清心小院,她尤为惊讶,“那可是大哥住的院子。”

“嗯,方才我在宫里说你是我的未婚妻,若不住在一起,可不是要惹人闲话了?”怔怔地看着她,“还是说,阿宁你不愿?”

“我我听大哥。”连付宁都觉着自己没用,到了大哥面前,好似她就变得不堪一击了,稀里糊涂就会跳进他这个深渊里,她赶忙转身掩去红起的脸,快步走进了府内。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容卿心中长舒一声,并不急着下车,他唤来了管事的,摊开墨迹刚干的绵帛,说道:“找个可靠的人,模仿上面的字迹,帮我再加一句话,就说‘我要与大哥不日成婚’,记住,过几天送出去,别漏出破绽。你办完了这事,再去知会府中上下的,若阿宁需要给她上药,手脚务必给我粗糙些。”

“是,主人。”管事的虽不怎么明白,可还是接了命令后躬身退下了。

容卿推着轮椅进入了府内,笑得异常温暖。

付宁回了院子后,不过一会儿,就有拿来了膏药,说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前来帮她上药。她点头,感激着大哥的细心,就让随她进来,放好了屏风,她躺到了床上宽衣解带。床上铺着白色皮毛,她除了衣物趴在其上,雪色肌肤上有几块难看的淤青,手指沾了点膏药,轻柔地抹在伤口上。

“嘶”她从来不知上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吓得赶紧跪下:“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你起来吧,换个人来。”

“是。”换了个后,还是让她疼痛难忍,真觉得这个也是笨手笨脚的,反正也就这么一次,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可在弄完后了,又轻声提醒着,“小姐,主人说了,这药过两个时辰就需涂一次,我会在两个时辰后准时等候着小姐的。”

付宁拉下了脸,穿好了衣物,等奴隶来通知她用膳后,撑着腰去花厅。面对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她全无兴致,那痛后,就连饥饿都感受不到了,见她苦着一张脸,容卿推过轮椅,摸摸她的头,笑了。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不如意了?”

“大哥,你府上的可真是”说完,想着那些也只是手脚笨点而已,犯不着因为她这点事情就让她们受罚,笑着地坐到他身边,“没事了,就是伤口有点疼而已,大哥,我们用膳吧。”

“好。”

一顿饭下来,她是自愧不如,连连叹气。想她也是出身贵族,可礼仪方面却不及容卿的十分之一,看他优雅地用膳简直是一种享受。除了在宫宴上顾及家族颜面外,平日里她可是随心而为的,所以才能和性格爽朗的容羽一见如故,不禁摇摇头,现在面前的是大哥,可不能想着阿羽了。

“可是伤口疼了?”见她摇头,他担忧地问。

不说倒还好,这一说她还真觉得疼了,赶忙点头:“大哥,你快开些灵丹妙药来吧。”

好笑地弹弹她的脑袋:“越发孩子气了,哪来什么灵药。”微微抿嘴,一把抱起付宁,轻轻在她唇上亲了口,“不过,既然阿宁唤我神医,那我定然会让你的伤口最快痊愈的。”抚上了她的腰,来来回回,把头靠在她的肩窝处,慢慢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腰带,细声哄着,“阿宁,我来给你上药,可好?”

远处蜡火微微晃动,逆着光,他的神情看得不真切,唯有那双明亮的黑眸熠熠生辉,稍稍眯起,唇角泛笑,深情地凝着她。这样的神色,让她心潮涌动,胸口满满的都是感动,伸手圈住了她,嗯了声,轻到不能再轻了。

容卿眉目含笑,耐心地解着她复杂的腰带。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抓住他的衣物问道:“大哥,你老实说,那些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就算再笨,可容家是什么地方,都是百里挑一的,怎么上个药就让她痛成这样?

大手一下抽出她的腰带,这时,微弱的火苗突然窜起,照着她心慌,一下缩进来了他怀里。他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呵呵笑了:“阿宁很聪明,可是晚了,今晚,我定会帮你好好上药的。”手指灵活地拂去她的外衣,他的眼底是浓浓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一开始设定女主PP受伤,然后想想太那个啥了,于是纯洁地改成了背受伤

果然,瓦偶尔还是纯洁的!!!!

26湿太爱吃肉

“大哥,我还是回去上药吧”

容卿缓缓摇头,从衣袖中拿出了一瓶药膏,手指轻微地沾了点,笑道:“阿宁,难道你觉得,现在,我还会让你回去吗?”挑落她的外衣,退至腰间,另一手来回爱抚着她的脊背,“靠在我怀里,我帮你上药。”付宁咬唇,缩在他的臂膀之间,感受他的手温柔地在腰间一点一点将药膏涂上,动作轻柔,有种被捧在心头呵护备至的暖意,她也顾不得羞涩,温顺闭眼窝在他怀里,等待着上药结束。

“这药得涂开才是,阿宁耐心些。”

下巴搁在她的背上,她的背光滑如镜,白嫩细腻,更重要的是,甚是敏感,说话之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上时她微微颤抖的模样,煞是可爱。眼眸一深,笑着吻了下去,顺着她纤细的蝴蝶骨一路往下,留下点点红梅。

她身子一抖,紧抓着他的领子,轻声叮咛:“别,大哥,痒啊”

“嗯,好。”

心头舒缓了口气,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容卿弯起的唇角。

吻是离了背,可是他的大手却拖住了她的臀÷瓣,隔着衣裤若有似无地略过她的腿间,这下付宁即便想死撑过也不成了,开口要说话,容卿笑着封住了她的口,而另一头,他的手已经灵巧地探入了她的亵裤内。唇上,是他缠绵的吻,挑起了她潜藏着的所有情÷潮,被他滴水不漏地护在怀里,这样宠溺的感觉让她彻底沉醉了。伸出小舌,调皮地舔了舔他的唇,想着他该是初尝云÷雨,这些事还是她更为熟悉才是。

不想,下一刻,容卿明亮了双眼,再次袭来时,她只觉那个吻凶悍了不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就像条断水了的鱼儿,而眼前的他就是她唯一的生机。

而这时,他的手指越过亵裤,轻柔地捏起了她的花÷心,手指拨开了丛林,不停画着圈圈,趁机一举攻入,惊得她如惊弓之鸟般,嗔怪地咬住他的肩头:“呜呜,大哥你的手指!拿出去!”

“阿宁,大哥只是在给你上药。”

“我那里才没有受伤,大哥你胡说!”

“怕你承受不住,我给你上了止痛的药。”亲了亲她的脸,好生哄着,“待会儿,只会让你更加舒服的,阿宁乖。”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她浑身赤÷裸在坐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指时快时慢地送入花÷中。夜里安静,除了偶尔的几声打更外,这屋内的,就是她急促的喘息和手指□时带着的÷靡水声,此时她瘫软如一池春÷水,面色绯红,双唇微张,不断地从那张小嘴中挤出破碎又动人的呻÷吟。

“大哥我不要了”

潮水般用来的欲÷望让她想要扭动,她的身子被困在狭小的轮椅上,是无法动弹,她难受地动了动,低低地呜咽着。容卿细细地擦去了她额间的汗珠,颇为满意,抽出了手指,帮她披了衣物,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他伸手拍了拍唤来了奴隶。

推着轮椅到床边,几个奴隶合力抬着他们一道去了床上。

“多点几根蜡烛。”

“是,主人。”

从他怀里钻出,付宁笑着问道:“这是为何?”

“想好好看看你。”揉揉她的发,在她耳旁缓缓一笑。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就让她脸红了。

双手一扯,那件披着的衣物缓缓从两边散去,把她双腿分开安在他的腿间,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神爱恋地凝着她的每一处。轻轻啄了一下,抚过她修长的脖颈,她漂亮精致的锁骨,和她圆润的柔软,大手一握,情不自禁地把那点红梅含入口中。

“嗯好痒”大哥他居然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尖。

“阿宁。”边吻时边说着,来到她小巧的肚脐时,他也伸舌绕了一圈,趁机扶住了她才不致她的身子瘫软了过去,“我想看看你的那里,可以吗?”见她迟疑,他张口轻轻咬了她的腰肢,惊得她一抖,这哪是什么咬啊,分明就是十足的调情,大有一副她不答应就继续的架势,偏生他笑得面目柔和,付宁有些气结,就是不依。

“啊啊”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按到了,虽不用力,可就是不悦,瞪着大眼,“大哥你居然用强的!”一动,脚就被他一手握住,看着他微笑的样子,难不成是要挠痒?她虎着脸,“大哥你别乱来啊,啊啊好痒,大哥快放开”

握着她的玉足,容卿一口咬上,指尖的酥麻让她一下就瘫倒了。

“想让我放开,好啊,阿宁乖乖让我看看就成。”说完,唇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攀爬,待她实在忍不住了,顺势分开的双腿,见她羞涩地转头,他温柔地笑了,“阿宁乖,我让你舒服。”

双手拖住她的大腿根处,拨开了她细密柔软的毛发,手指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沉睡的花÷骨÷朵缓缓苏醒了过来,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溢出了晶莹的露珠。分开了花÷瓣,容卿叹了句很美,没由来的,让付宁越发动情,身下的湿意也越发浓烈了。

“大哥可以了”收拢了腿,怕这般下去,她会情不自禁。

“还没有。”

容卿抿嘴而笑,眼睛一沉,低头就吻住了她的花÷。

“大哥你要放开,那里脏快放开我”她挣扎地乱动双脚,无奈被他死死握住,她红着脸颊看着他神情虔诚在舔÷弄着她的那里,不禁放弃了抵抗,沉溺在他的节奏中。

温热的小舌舔过了她的花瓣:“阿宁很好,一点也不脏。”慢慢地来到了流着露珠的÷口,被这般靡诱人的景致刺激了,他也是情难自禁,念着她的名字,伸出小舌就往那个洞口探入,如此反复下,更多的露÷珠不断流出,染÷湿了整片花园,而她的身子也泛起了迷人的粉色。

被舌头入侵的滋味付宁从未尝过,新鲜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好似有千万条小蛇在钻入,痒痒的,欲罢不能,很想很想让他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可又羞于启齿,只能难受地呻÷吟。

“不要了”

他停了下来,托起她较软无力的身子,温柔地理着被汗水浸湿的鬓发:“难怪乎古人总是形容女子的那物为幽÷谷涓涓细流,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付宁抬头,见着他挺拔的鼻尖沾了些银丝,一想起方才的那幕,她斜睨了眼:“大哥你真色,从前还以为大哥不近女色,想不到大哥精于此道。”

“嗯,接下去我做的事,更色。”在她耳旁呢喃,抱着她重新坐在他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时,衣物滑过了她此时正敏感的腿间,这般摩擦,竟让她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的露珠,滴落在他的青衣上。眼带笑意地看着那片湿润,“所幸给你上了药,阿宁,待会儿可不要承受不住了。”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阿宁,为我解衣。”

“好啊。”她应地轻轻松松,又不是没过这欢÷爱之事,付宁颇为坦荡,再说现下大哥任她为所欲为,怎么好错过了良机?

先亲了口,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在他脖间舔舔啃啃,惹得他呼吸急促了才肯往下。不过他也没闲着,那手照旧留在她的腿间不肯退出,神色安然地半躺着,且看着这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对于他这幅淡定的模样,付宁看了哼了声,学着恶霸一下撕开了他的外衣。

还惋惜地叹道:“哎呀,破了呢。”

“坏丫头,还不专心做事。”

手指一下刺入了她的中,她惊得抖了几下,提醒着她别忘了解衣这件事。

她刮了眼,继续撕开了他的衣物,不由地感叹着,原本以为他常年坐在轮椅上病歪歪的,想不到这身段却是极好,匀称纤细,整个人像玉雕刻似的。坏心地咬住了他的红豆,听得他低低的呻÷吟,笑着握住了他腿间的炙÷热。唔,还挺热的,挑眉,原来大哥也不是没有反应嘛,啧啧,看他淡定自若的脸上总算有了别的表情了,看得她满心的骄傲。

咳嗽一声,容卿三两下除去了衣物,那个腿间炙热的东西一下子跳了出来,让付宁瞬间红通了脸,大哥的原来这般大啊。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刻,她被容卿抱着坐了上去,霎时觉得很是发涨,他的东西一寸寸地挤入她的体内,仿佛要把她的花÷都全部撑开。

“大哥,可以了吧。”她觉着已到了极限了。

“阿宁再忍忍,还有一半。”他嘶哑着声音安慰着,“乖,方才已经为你上过药了,阿宁,为我忍忍。”亲了亲她蹙起的眉峰,趁势,连根没入。满足地叹息,望着她的眼底染上了浓浓的情÷欲,托着她的臀÷瓣,随着他的身体缓缓律÷动起来,“阿宁,真好,我这样拥有你。”

“大哥你这样说,都不像大哥了。”

“哦,那我该如何?”汹涌了动了几下。

“啊!大大哥该是不近女色的。”攀附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咯咯笑着,懒懒地所有的力气都交到他身上,“而不是现在这样缠绵欢÷爱,不过看着风轻云淡的大哥这般,我也啊啊大哥你慢点我受不了了”话音未落,容卿忽然变得主动而凶悍起来,火热的唇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上制造阵阵涟漪,舒服地让她弯起了脚趾,只好用力圈住他,跟着他起起伏伏。托着她双÷臀的手忽高忽低,高高抬起,而重重刺÷入她的÷中,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她娇喘不断,绵长的□再也抵抗不住,破喉而出,一声比一声动听。

实在太刺激了。

她双手抓着他的肩头,连指甲潜入了他的肌肤都浑然未觉,根本不知温润如玉的大哥在床÷笫之间居然是这样得了得,不禁后悔方才的那番挑÷逗了,简直是引火自焚。

“呜呜大哥我不想要了啊啊”

慢慢停了下来,紧紧圈住她,他低头,两人的发丝纠缠,丝丝滑过她的身体,仿若天地之间唯有他们两人。

深邃异常的眼眸染上了浓郁的氤氲,灼热的呼吸流淌在她的颈间,酥□痒的,他笑得动人心魄,理着她的发,亲了下她红润的娇唇,慢条斯理地说着:“阿宁,你的药足可以让你支撑两个时辰呢,所以,我们继续。”

“呜呜,好大哥,放了我吧。”主动亲了亲他,不想他不为所动。

“我想要你。”手指描绘着她的眉,一遍一遍地吻着,温柔地把自己挤入她的身躯内,“阿宁,我想要你,全部的你。从前的我,只能默默看着你的背影,我多想像现在这般,永远抱着你。上天实在是太眷顾我了,阿宁,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

“嗯。我会一直陪着大哥的。”心中暖意涌来,觉着眼眶含泪,她用力圈着他。那句应声后,真让付宁悔不当初,因为下一刻,容卿暖暖笑了,“那好,阿宁,我们继续。”接着,便是一夜无眠,她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只觉着这排山倒海的欲÷望几乎要吞噬了她,唯有跟着他沉浮,最后迷迷糊糊中,她倒在他身上睡了过去,这才结束了漫漫长夜。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终于吃肉了!

话说纠结着下章要不要再肉……哎呦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写肉的原因,刚好听到了窗外猫咪发情的声音,瞬间恶寒了

27湿太爱吃肉

睁开惺忪的双眼,付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挑开床帐,轻声嘟哝了下,翻身又要去。容卿温柔帮她盖好了被子,大手揽着她圆润的肩头,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眼底满是笑意地看着怀中乖巧睡着了的女子。不过下一刻,她就本性暴/露了,低头一看,她笑嘻嘻地吸住了他的胸前的红豆,不时地伸出小舌□着。

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可是饿了?”

“嗯嗯,所以我要吃了大哥。”张嘴就咬了住那颗红豆不放。

“好了好了,我知你爱干净,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洗吧。”卷起被子裹住她的身子,俯身在她额前亲了下,随手伸手碰了碰床沿,不一会儿就有奴隶抬着硕大的浴桶进来。

付宁裹着被子赤脚走下,绕过屏风后,轻轻地跨入桶内。这时有几个舀着篮子过来,纷纷在水里洒上了些花瓣,她原以为不过是装点作用的,不想却说这些花瓣都是有舒缓身子的好处。她趴在桶边暖暖地笑了,而此时身后溅起了一片水花,转头时,容卿已有奴隶搀扶着进了浴桶了,她惊呼:“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一起洗。”冷不丁地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容卿低沉而诱/惑地说道。

手肘顶了顶他,往浴桶边上靠了过去:“大哥昨晚痴缠了我许久,我到现在还疼呢。”这话倒是真的,容卿好似把这些年来的欲/望都倾注到了她的身上,若不是那药起了作用,说不定她就真的要晕了过去。

低笑了,热气腾腾的桶内雾气弥漫,衬得他的面容越发脱俗绝世。

“还笑!”瞪眼。

“好,我帮你舒缓舒缓胫骨。”

“那还差不多。”

缓缓动了动身子,容卿从后抱住了她的腰肢,轻柔地帮她按摩起来,力道适中,舒服得她叮咛出声。在水中,她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般扭动,漂浮在水上的花瓣粘住了她白嫩的脊背,容卿眼眸一深,双唇循着那花瓣的踪迹,把吻一一落下。这样温热又缠绵的吻,让她没由来地一颤,转过头去,红了脸,背上渀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酥/痒难耐。

“阿宁,趴在浴桶边。”

不解地看着他,她虽有怀疑,但想着大哥从来都是疼她的,就乖乖照做了。闭眼享受着他双唇带来的舒适,忽然她的臀上一热,一双大手完全地覆盖了她的臀/瓣,接着,是他灵巧的小舌。还未来得及惊呼,她的双腿就被分开,看着自己动作/靡地趴着,而腿间的幽/谷以张开的礀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这一次,她真正羞红了脸。

动了动双腿,拍起了几多小浪花:“大哥,你快放我下来!”

他只优雅地抿嘴,但笑不语。

“大哥我要生气了!”

“阿宁,嫁给我可好?”

她双腿停下了,怎么突然说起了这话?只是还未等她多想,容卿的唇已经吻到了她腿间的花朵,她死命地抓着木桶,颠簸着身子,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看着这般挣扎又不得的羞涩模样,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容卿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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