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共犯】(5)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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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能将夏漱津坐姿一览无遗。
“这命题范围有对比上学期的部分进行筛选吗?”
“哦,有的,已经排除重迭部分。”
妈妈仔细比对统计资料时,臀部底下的座椅缓缓地朝自己方向旋转过来,直到斜靠的双腿来到眼前才停止。
“吴老师,我发现这裡的数据跟……这裡,有点奇怪。”
她在资料上指出一处疑问,吴老师细心的向她解释。
然后,斜靠的双腿,微微地张开了些。
“好,可以比照上学期三次考试的资料,然后……”
“嗯,这样修正的话……”
几秒钟后,双腿又更开了些,那中间隐晦的区域牢牢地掳获詹立学的目光。
拜託,再开一些就能看到……老天似乎听到他的祈祷,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妈妈坐姿未变伸手拿起电话。
然而,单是伸展臂长需要更大的腰力,而双腿必然得分开才得以让腰力的施展找到支撑点。
最新找回刹那间,妈妈长裙裡双腿之间狭长的春光,就这么尽入眼帘。
双腿尽头那饱满微微隆起的部位,被黑色内裤包覆着,坐在沙发上的他彷彿能嗅到妈妈那裡芬芳的气味。
不知妈妈那里长得什么模样,阴毛多还是少……妈妈讲了几句话,很快就挂上电话。
“吴老师,我想命题资料就按照刚才说的方向微幅调整就行了,其他部分就麻烦你注意一下。”
“好的。”
吴老师俯身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后,说了几句话就离开校长室。
妈妈这才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接着叹了一口气,一边收拾一边说:“人事时地物都不是很恰当,看来我们得下次找个适当的时候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了。差不多了,我们回去一趟,这两天住你那得准备几件换洗衣物。”
詹立学应声“好”,碍于身上某部位仍硬如铁,他艰困的起身,夏漱津注意到他怪模怪样的。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们走。”
目光往下发现儿子耸立的裤裆时,她暗自心惊。
儿子果然对她有反应?莫非是刚刚那些话……?虽然能够激起年轻男人的慾望对女人来说绝不是件坏事,亦可证明自己仍然有魅力,但他……可是自己亲生儿子。
如果他把我刚才说的话当作是一种挑逗,那我岂非已经犯罪而不自知。
要命,在这孩子心裡始终把我当成女人大于妈妈啊。
这样非但未能解开他生理心理的死结,还不经意地拧得更紧。
不,也许是我想的不对,表面掩饰、假装不知道不正是立学过去几年压抑性需求的症结吗?释放的唯一途径,应该是坦然面对找出解决方法。
思路釐清之后,夏漱津有了不同的观点,对于刚才谈话所造成的负作用,心裡释怀了。
基本上,老妈风韵犹存,让这小子吃点豆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既是母子同时也是异性是不争的事实,况且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也不坏。
两人刚走出校长室,一个男人匆匆迎面而来。
“校,校长……”
这人注意到一旁的詹立学,随即走到夏漱津身旁刻意把声量压低:“我在电话裡说的意思是……妳……可能……”
詹立学注意到妈妈看起来有点不自然。
“谢谢你的心意,生日会有家人为我庆生,就不劳烦你了,我还有事要办,先这样吧。”
妈妈匆忙离开,那男人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有未甘似的,詹立学望了他一眼随即跟上去。
“那个男人是谁?”
夏漱津回头看他一眼,没有答覆。
直到两人坐上詹立学的车,她才悠悠的说:“那人是学校董事会的特助,这次要替我办个庆生会。”
“往年我们一家不都是一起过生日的?我是说,这次要特地办是为了什么?”
“你真笨,看不出那人别有企图吗?”
詹立学一点就通,不禁咋舌:“他要追求妳啊?难道不知妳……”
他想说“已婚”,但对方岂会不知,这么说显得自己脱离世俗、过于迂腐愚昧。
“那男人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岁数,也有家室才对,不怕有什么风声让他老婆听到吗?”
詹立学换个方式说。
“他老婆娘家掌握董事会大半股东席次,他说厌恶自己的婚姻,什么事都老婆那边做主,特助这职位多半也是靠裙带关係得到的。所以,他只想不顾一切追求真爱……噗哧……”
夏漱津笑了出来,双肩不住抖动着。
詹立学也笑了,“呵呵,真有勇气,背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哩……可见妈妳多有魅力,当真害人不浅啊。”
“没办法,有魅力难道是我的错。”
母子俩在车裡大笑起来。
笑意未歇,詹立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起:“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
指的当然是詹季春,只不过詹立学对他已然失去尊重。
“你老爸啊?我想应该不知道,不然以他的醋劲,不会保持沉默的。”
车在市区行驶三十分钟后,很快到达老家,詹立学将车停靠在公寓前。
“你在这裡等我,我上去收拾一会就下来。”
“需要我上去帮忙吗?”
“那倒不用,你也不知道女人家的细软,算了吧,乖乖在这等。”
夏漱津迳自走进公寓。
他望着妈妈的背影,暗叹她真是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尤其那浑圆饱满的屁股,走路时臀瓣弹跳交互摇晃的诱人视觉。
想到这,他裤裆又不自在了。
约莫二十分钟后,詹立学心想在车裡等也是乾等,这个时间爸爸也不在,还是上楼去看妈妈需不需要帮忙,赶紧收拾离开要紧。
打定主意,下车走进公寓搭电梯上楼去。
走出电梯时,发现老家大门留了一道缝并未关上,他心裡正纳闷时,裡头传来妈妈的声音。
“下次不要再这样,万一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听起来妈妈似乎正在跟谁通话,语调裡透露着无奈。
“你说谁?跟我一起的男人?那是我儿子。”
她停顿一会又说,“丁特助,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也许我说了什么让你误会了,容我再说一次,不要特地为我庆祝生日,不要任何礼物,我只想跟家人一起过,我们只是同事关係,请你自重,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听起来是今天在学校碰到的那个特助,看来仍不死心。
“你最好为你的家庭负起责任,况且孩子还小。我该说的已经说完,这几天我不会到学校,希望到时你已经想清楚。”
她话说完就结束通话。
我在门口正犹豫要不要露脸,若妈妈发觉我听到刚才那番话,那会让她尴尬吧。
“这样你相信了吧?是那个人一厢情愿,我跟他一点关係都没有。要不是我把手机关了,他也不会打电话到家裡来。”
妈妈说这句话让他感到困惑时,突然有另一人说话了。
“好,我暂时相信妳,妳叫他最好不要再打电话到家裡来。”
他今天怎么在家?幸好自己没有走进去,詹立学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我怎么知道他会打电话到家裡,你……你今天又怎么会在家?”
“没什么,没心情出门而已。”
詹季春稍一顿,接着又说:“啧,看看妳,我这美丽的老婆,作为校长不旦气质出众且风情万种的,也难怪那么多男人魂都被妳勾走了,是吧?”
“瞎扯什么,”
随着脚步声,妈妈似乎往卧室走去,“我在立学那边住几天,下礼拜回来。”</p>